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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巧合嗎?酈照存……你究竟是怎樣一個人?你是不是正在拆我的臺?”連武田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忽然非常想要親眼見一見酈照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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酈照存捎信到南京託方天羽給武田寫封信,方天羽帶著信,在方少陵的陪同下到了天津,寄出了那封信,本意只是證明“方天羽”現在正在天津。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封方天羽的親筆信避免了讓武田從筆跡上看出端倪。
方天羽在天津再次遇到了艾雲香,她的身體還是一直不是很好,方天羽出於舊情留在天津照顧她,雲香的兒子還認了方天羽、方少陵做乾爹。儘管一年多後,艾雲香撒手人寰,可二人的無心之舉又幫了酈照存一次,不過那就是後話了。
將酈照存作為假想敵之後,武田才真正的振作起來。他本就是經濟情報方面的精英,有意投放一筆錢到銀行後,用引蛇出洞的辦法只花了一個半月的時間就引出了一個被力行社買通的銀行內線,還有一個潛伏的中方特務,武田推斷這個人應該是□的,因為這個會計在被發現的第一時間就服毒自盡了,這是□的特科常用的辦法。
橫山中佐十分滿意,借用了武田的辦法,在碼頭放出假訊息,做出一副安排測繪人員攜器材準備偷偷潛出日租界的樣子。前幾次的成功讓中方特工放鬆了警惕,柳光宗帶人埋伏在碼頭附近,卻被日軍包圍,由國共雙方共同組成的襲擊小組全軍覆沒。
原本一片大好的形勢,在橫山和武田的聯手之下,勝利的天平慢慢開始傾向了日方。
(作者自己吐槽一下,過場用的情節介紹寫得太枯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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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滂沱,閃電劃破了漆黑的夜空,照亮了躺在床上的人痛苦的睡顏。
武田在做一個噩夢。夢中,他來到了郊外的那片荷塘,看見一身白衣的方天羽站在荷塘前,如野餐那日一樣回頭對他一笑。武田趕緊追上去,可怎麼也追不上微笑著的人。武田衝進了荷塘中,雙腳陷進了淤泥裡拔不動腿,而方天羽卻越來越遠,消失在層層疊疊的荷葉間。
“天羽!天羽!”武田焦急地喊。
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武田……”
武田猛地回頭,卻看見方天羽穿著一身黑色衣衫站在岸上。武田向他伸出了手:“天羽,快拉我一把!”
方天羽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接著從身後掏出槍對準他。
“天羽,你……你為什麼?”武田驚愕地問,方天羽冷漠的神情讓他覺得陌生。
方天羽不為所動,雙眸中閃現殺意。
武田深陷泥沼中,動彈不得,面對黑洞洞的槍口,他忽然想到了另一個人:“不!你不是天羽!你是酈照存!”
酈照存的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食指微動,就要開槍。猛然間,一個白影擋在了武田面前,槍聲響起,那個白色的身影被洞穿,鮮血染紅了挺秀的背脊。
“天羽!”武田絕望地大喊,想要去接住那個倒下的身影,雙腿卻一步都邁不動……
“不!”
武田驚醒,窗外恰好一個悶雷炸響,震得他一陣心悸。倚在床頭坐了一會兒,武田擦去額頭的冷汗,爬起來倒水喝,電話卻在這時響了起來。半夜裡來電話,通常都有大事,武田放下水杯,趕緊拿起聽筒。
“少佐!大佐讓您馬上來審訊室一趟,有件事情要向您求證!”山口在電話那頭說。
“好,我馬上到。”武田回答。
武田冒著雨趕到審訊室的時候,橫山大佐竟然親自在審訊犯人,看見武田進來,橫山拋過來一件東西,武田接住一看,是一隻舊懷錶,外表看起來沒什麼特殊的。
“武田君,有人告訴我,懷錶裡照片上的那個人和你認識,是真的嗎?”橫山問。
武田疑惑地開啟懷錶,表蓋內側嵌著的照片上竟然是方天羽!“這個東西是誰的?”武田問道,他打量四周,最終目光停在了那個被捆在刑架上的人。那個人的身上佈滿了新鮮的鞭痕,顯然在武田來之前剛剛受過刑。
山口走到跟前,低聲對武田解釋:“大佐在碼頭附近設下埋伏等支那人上鉤,今天傍晚的時候終於等到了一夥人。不過他們很頑強,其他人都死了,就抓了兩個活的,這個好像是領頭的。少佐,關於方君的事情,大佐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