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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不要親自揭露
“你也沒有想到桓宇會做出那樣的事吧。”黎水笑笑,看著司空止道。
“是啊,我是沒有想到,畢竟桓宇跟我很久了,我從來沒有想過他會加入迪百利家族。”司空止無奈地攤了攤手。“既然如此,他死了也就死了好了,如果不是他把我讓他做假證的事告訴趙雯昕,現在趙文澤應該已經有了另一個身份了吧。”
“你們和迪百利家族到底有什麼仇怨?”楊昉籬不解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啦,就是小花在義大利的生意都是和教父做的,我們在義大利的負責人和教父……關係不一般。迪百利家族不甘於一直屈居人下,但是如果我們和教父聯手的話他們是完全沒有勝算的,所以才會百般討好我們。討好不了,當然就是找麻煩。”
“義大利……歐洲的負責人,應該是狻猊吧。”梁秋塘看花珏,“我似乎沒有見過這個人,也沒有參加過會議。”
“他不是很方便出遠門。”坐在沙發上的花珏涼涼道。
“那麼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繼續聽我們親愛的螭吻講那過去的故事?”李安芷不耐道。
“當然,我尊貴的太后閣下,”司空止紳士地彎彎腰,李安芷不客氣地翹起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隨後的事情就如諸位所見了,但是離我布完整個局,還有最重要的一步棋。”
“如諸位所見,這個案子如果沒有我們插手的話其實並不難完成,就算加上我們的因素,破案也是及其簡單的。為了增加線圈纏繞的次數,我們找胡廳長做了一個生意。”司空止笑,“所以我和胡廳長的生意就是,我幫他做一件事,然後,他幫我干涉破案。”
“你幫他做的是什麼事?”黎水問道。
“這個可是不能說的秘密,是潘多拉的魔盒,說出來對任何人都沒好處。”司空止搖頭。
“趙南是怎麼回事?”黎水又問。
“這個可不是我乾的,畢竟雖然案子發生在兩年前,謝貞和趙文澤相愛可遠不止兩年了。”司空止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我說,”李安芷看著黎水,“NSL成立也有兩年了吧。”
“是。”黎水抿著嘴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個案子完了之後,我們去聚聚吧。”李安芷偏頭,“大家一起,很多年了麼。”
“離破案還遠呢。”司空止搖搖食指,“我親愛的被龍之九子環繞的黑麒麟,難道你就想這樣假裝置身事外嗎?”
“我並不想成為你們的黑麒麟。”黎水臉上的表情不好看。
“你當真不想?”司空止的口氣明擺著是對某人的質疑。
黎水不說話,然後轉過頭看著梁秋塘。後者無奈地被他行了一會兒注目禮,才緩緩道:“你想做什麼就做好了,畢竟事已至此,加入‘Medicine’相當於是對一層庇護。”
“我奇怪的只是,你們為什麼一定要讓我加入?如果我成為了黑麒麟的話,不是你們都要聽我的嗎?”黎水疑惑地問道。
“呀,這其實是一個很古老的故事了,為什麼我們不一邊享用美妙的午餐一邊談論這個話題呢?我已經叫人在香格里拉最大的包間定好了位置呦。”司空止裝酷地微微偏頭笑。
“我說,”梁秋塘看著司空止,“你是想讓我們家水水幫你打壓迪百利的勢力吧。”
“這不是明白著呢嗎?”司空止笑道,“這件事我們一會兒再詳談,當時成玖華慌慌張張地從電梯裡跑出來的錄影我換掉了,但是為了今天我還很好地留著,下午我的人會送來的,然後你們就可以起訴成玖華了。”
“你就不怕成玖華把你供出來。”黎水惡狠狠道。
“我看你是迫不及待地想讓他把我供出來啊。”司空止嘆口氣,表情很無奈。
“不可能,”半晌沒看口的花珏忽然道,“這種事情我不會讓他發生。”
“其實幫你們也不是不可以,”李安芷笑了,“雖然你們已經承諾了報銷我的路費,缺的課時費,少掉的研究結果折現後的費用,但是你們僱傭我的出場費還沒有掏。白讓黎水和梁秋塘忙活這將近一週,在死去無法計數的腦細胞後面對糾結的線索得出更加糾結的答案,這補償的費用怎麼算?”
“啊?”楊昉籬聽到這些話之後有點顛覆的感覺——安芷是這樣的人啊。
“你剛才不是還說研究不多的嗎?”司空止的臉垮了下來,“雖然我瞭解你的性格但是你也不能這樣榨取我們人民的血汗錢吧太后閣下。”
“這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