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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錢僱?”黎水挑眉。
“恩,桓宇的死是由於受到驚嚇而引發的心臟病發作,那麼他就是看到了什麼讓他覺得震撼的東西。”廖子楓道。
“這需要分析麼。”梁秋塘擺擺手道。
“呵呵,這對你們來說當然不用,但是對於有的人來說就用。”廖子楓得意道。
“有些人?”黎水嗤笑一聲問道。
“如果一個人一直好逸惡勞,明明十分虛榮卻又十分缺錢花,那麼如果在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的情況下得到一個不需要出力又能賺很多錢的工作,她會不會報答那個給她這個工作機會的人呢?”廖子楓,梁秋塘和黎水向審訊室走去。
“你這話說的,需要考慮麼。”黎水看看廖子楓,一臉不屑。
“那個護士一開始為什麼不招?”梁秋塘直截了當道。
“哼,沒有見識,自以為是,標準的小市民習氣,不想出錢,不想幹活,但是又想拿好處,這樣的人是沒什麼前途的。”廖子楓開啟審訊室的門,裡面的女性抬起頭。
是那個據說四次進出桓宇的房間的護士,認真看的話還是個長得很秀氣的女性,化妝淡妝,但是掃一眼就知道臉上的每個部位都照顧到了,妝化的很細緻。
“你們……”聲音很嬌弱,但是一聽就是裝出來的,很做作。本來因為是最招人討厭的型別,黎水和梁秋塘已經很厭惡她了,這樣的聲音一出來,更是令人厭煩。
“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女性沒有試圖站起來,但是她的眼睛透露了黎水和梁秋塘想要知道的所有資訊。
這樣的女人是很多的,做著怪異的飛上枝頭變鳳凰的美夢,自以為自己是最最特別的,自以為總會有一位白馬王子來證明自己的獨一無二。看到黎水和梁秋塘,她眼睛裡閃過了一瞬間的瞭然,然後斜睨了廖子楓一眼。
“放心吧,我們不會讓你做了二十多年的美夢破滅的,你依然可以故我——如果你對牢獄之災很有抵抗力的話。”黎水勾勾嘴角,漫不經心道。
“你們,你們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做這種事,難道不覺得羞愧嗎?”抬起頭的人完全沒有什麼自覺。這讓梁秋塘覺得難以忍受的煩。
“給你兩條路,要麼,把所有你知道的一切說出來,然後我們送你上法庭,要麼,等我們把你知道的一切查出來,然後我們送你上法庭。不同點就是,選擇前者,你可以站在原告證人的立場上,選擇後者,你就只能考慮如何度過自己漫長的監獄生活了。”梁秋塘素來討厭大多數性別為“女”的生物,這可能和他曾經的經歷有關,面對這類生物時他從來不留情面。
正如這樣的生物討厭另一種與她們性別不同的生物一般,互相討厭著。
所以說,性別不同,如何談戀愛呢。
“我……我叫柳葉,家住北郊北德巷,家裡只有老父母,沒有親生的兄弟姐妹,沒有戀愛史……”名曰“柳葉”的護士小姐開始道。
“我們不是想要和你相親,我想你依然沒有搞清楚現狀,如果你依然故我的話,那麼我們就要採取非常手段了。”梁秋塘不耐煩地打斷。
“這裡是警察局,不是,不是你們為所欲為的地方。”方才還哭得滿面淚水的柳葉故作堅強的英勇就義狀。
“呵呵,這裡是警察絕沒有錯,但是這裡還是NSL。你應該聽說過NSL吧,國家特別刑事組,又稱國家風紀組。我們是‘特別’的,我們所有的一切行為都不受一般規定的約束,如果我們想要知道什麼訊息,完全可以透過特殊手段。”黎水慢條斯理道。
“所以,現在,護士小姐,把你剛才準備和瘋子說的一切說出來吧。”梁秋塘道。
柳葉又躊躇了一會兒,或許本來她認為這三個人中有一個就是救她於水火之中的白馬王子,但是“國家風紀組”的名頭可不是亂叫的。
“這件事是我的男朋友叫我做的。”柳葉緩緩道。“他是Q大美院的教授,叫李清風。”
“你們做了什麼事?”廖子楓問道。
“在會診結束後請桓醫生到食堂喝飲料,然後從桓醫生的抽屜裡找到一個裝著彩色糖粒的小袋子,在手術時找機會把那個袋子塞到桓醫生的白大褂口袋裡。手術結束後在桓醫生的辦公室把那個袋子親手從白大褂中拿出來還給桓醫生。”柳葉交待道。
“就是這樣?”梁秋塘皺起眉頭。
“是,”柳葉點頭,“找那個袋子的時候花了我很長時間,最後是在翻桓醫生抽屜時發現抽屜無法完全合攏,這才在抽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