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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對態度。
“我發現趙文澤那個叫做Ann的婚外戀物件出國時用的護照上的照片和謝貞護照上的照片一模一樣。警察當年並沒有找到Ann,但是我找到了。”凌泠拿出一張照片,早就脫下手套的吳女士也湊過來看。
“呀,這不是和謝貞長得一模一樣嗎?”吳女士咋咋呼呼。
“更微妙的是,”凌泠偏偏頭,“這個Ann已經死了。”
氣氛冷淡了下來,梁秋塘的腦袋已經呼呼地轉了起來。這麼說Ann就是謝貞?這是否也能夠解釋謝貞為什麼對於丈夫有婚外戀的事不理不睬呢?
“你覺得呢?”梁秋塘轉向黎水。黎水照例勾勾嘴角。
“凌泠,勞駕了,幫我查查Ann當天去會的外國情人。”黎水衝著凌泠說。凌泠剛來NSL的時候並不能完全融入,總是孤僻地一個人,連開朗的小昭和小然都和他混不到一起。後來黎水拉他一起去喝酒,給了他一把槍。
那個少年平時帶在身上的配槍,上面有他名字的縮寫。凌泠不明白,黎水當時就是勾著左邊的嘴角。“如你所見,你的前老闆親手打死了你作為GAY的初戀。你現在的老闆梁秋塘就是我的初戀,也將是一輩子的戀人。你現在可以用一顆子彈打死他,如果是我,我會還你一梭槍子。”
凌泠沒有笑,他收起槍,淡淡地喝酒。
“我也會陪他過一輩子。”最後,凌泠說。
第二天,凌泠拿那把手槍打了自己的前老闆,但是子彈只打在了肩膀上。“你是我上一任老闆,饒你一命。”凌泠超酷地說。
然後,被梁秋塘拷上手銬拉回了NSL。
從那以後,凌泠慢慢融入了NSL,因為眾人都無比同情他——好可憐啊,被前人老闆宰了初戀又被現任老闆當眾銬回辦公室。
“可以,給我半天時間。”凌泠冷淡地回答。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反正沒有什麼需要我化驗的。”作為化驗員的廖子楓根本就是擺設,因為是查案底,所以大多數案子都沒有什麼需要化驗的,前任調查的警官基本上已經完整地寫在報告裡了。無聊的廖子楓同志就只好屁顛屁顛地跟著凌泠到處亂跑。
“氣氛真低迷,那我就說一點好訊息吧。”吳女士得意洋洋地笑道。“我重新解剖了屍體,發現屍體頭部的刀傷下好像有一道小小的劃痕。經過瘋子的化驗和比對,發現這是鋼針留下的痕跡。經過調查表明,真正導致死者死亡的是由弩射出的鋼針,為了掩飾這個事實,兇手用刀刺了死者的頭部以掩蓋這個傷痕,只不過——他的刀子劃歪了。”
“吳女士,你確定嗎?”梁秋塘轉過頭。
“那是。”吳女士繼續得意洋洋。
“那,我們現在就該去會會醫生——司空止了。”黎水回頭看梁秋塘。“小昭和小然去查查弩和鋼針的事情,看看哪裡有賣這些東西的,有誰買到過?或者這個工具是改裝而成的,都要查清楚。昉籬,查查趙南。”
黑色的寶馬敞篷車平穩地行駛在去醫院的路上,黎水一直摸著下巴在思考。
“你在想什麼?你覺得案子有什麼不對嗎?”梁秋塘偏頭問黎水,後者一臉不解。
“今天早上的爆炸為什麼是嫁禍你應該看出來了吧。”
“嗯,這很簡單。首先引起我注意的是幾乎沒有傷亡,其次是媒體的速度。你應該注意到了,事故發生現場的周圍並沒有什麼報社電視臺,甚至連電臺都沒有。事故發生的時候廖子楓就在旁邊,那麼他第一個通知的就是我。你把車開得超過時速200千米,媒體不可能比我們先到,那就是他們提前接到了通知那裡會有情況。”汽車轉過一個彎。
“四種情況。第一,意外。周圍沒有居民,不可能。第二,想要抹殺掉廖子楓,但是這樣太蠢了,排除。第三,毀掉證據,寧子辰在我們接到案子的時候就跑了,說明有人透露訊息,那趁我們佈置任務的時候就應該動手了,時間上不成立,兇手不會那麼大意。那麼就是最最冷門的情況,想要嫁禍給某個人,如果這個時候小黑在的話,那麼我的推測就應該會有佐證……”
“我愛他轟轟烈烈最瘋狂,我的夢……”梁秋塘的手機高唱起來,某人嘻嘻笑了。
“糖糖不在你還是一樣衰啊。”某人笑得好猙獰。
梁秋塘停了車打電話,嗯嗯啊啊了一會兒合上了手機。“我們還真的猜中了,確實是嫁禍,而且被嫁禍人是司空止。剛剛警察局接到報案,說一名兼職醫學院教授的醫生死在了自己的辦公室,當區警局已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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