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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德選了家高檔位的酒店吃飯。
席間他們喝了不少酒,有洋酒,有啤酒,有白酒。菲德被灌的最多,末了竟趴在桌上爛醉如泥。李冰也喝得醉醺醺的,躁熱難受時,他拉開襯衣領口,露出精壯的胸肌來。
身材不錯嘛!我也忍不住讚歎,要是“乳房”再豐滿些,說不定我還真中意他。
我倒是滴酒未沾、全身以退,這多虧了菲德在中間擋酒,替我喝了不少,不過,看他那樣兒,開車回去是不可能了,讓我拖他這麼個大個兒回去也太艱難。
最後,他們有人提議在酒店客房休息一夜,我和菲德被安置到單間裡,其餘人都在隔壁大房間裡睡下了。
屋裡有些悶熱,我開啟空調,設定好溫度。看菲德睡姿太難看,就給他調整一下,還幫他脫了鞋子。替菲德解開衣釦的時候,手腕突然被他抓得牢牢的,一抬眼,菲德正似笑非笑地看我。
“操,裝醉啊你!”
“不裝醉他們還不得往死裡灌我,不酒精中毒也得胃穿孔嘍。”
“沒想到你表演系畢業,演得還挺真。”
“哼”菲德翻身將我壓在身下,“哥的本事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今兒就教教你。”
我吃吃地笑,扭著身子就不讓他親,他急了,拿起電話問客服要了瓶洋酒,讓人馬上送過來。等洋酒送到,菲德啟開了瓶,也不用酒杯,口對口地喝了好幾大口。
“你瘋了,把酒當水喝著玩啊!”我上去攔他,他說:“你不讓我碰,還不准我借酒消愁啊!”
舉起酒瓶又灌一口,菲德突然摟住我腰,把我壓在牆上,他重重吻過來,撬開我的嘴,把酒渡過來。操,這孫子要酒原來是對付我啊,還真是他媽的卑鄙陰險。
一口酒渡完,菲德又飲一口,吻過來。我由著他胡鬧,竟被他灌了大半瓶酒進去。等我醉得站不住,神志恍惚不清,他將瓶裡剩餘的酒一飲而光,然後把酒瓶往地上一丟,一貓腰就把我橫抱了起來。
週日快中午了,我才在菲德懷裡醒來。
屋子裡滿是濃烈酒味,地板上凌亂地散落著衣物,我按住快要裂開的腦殼掙扎著起來,菲德的手臂纏過來,使著撒嬌的口吻央求:“再睡一會兒。”
腰疼得厲害,那裡也要命的疼,我打量自己跟他赤裸裸的身體,只得出一個結論:昨晚上他把我灌趴了就把我給做了。
等出房間都中午兩點了,在酒店大廳裡我們只見到了李冰一個人。
李冰說其他人都回家了,還譏誚我們昨晚上鬧得厲害,請他們聽了場好戲。我狠狠扭臉瞪菲德一眼,菲德不以為意,臉上掛著淺淺的笑。
從酒店出來,菲德非拉著我去超市購物。他說他明晚上看外甥,得買禮物給小傢伙。
推了小車在琳琅滿目的貨架間穿行,菲德挑完零食,挑玩具,挑完衣服,挑文具,不一會兒,小車裡就堆的跟小山似的,菲德得意地跟我誇口到:“我要當爹肯定是個好爹。”
我只笑笑,拿一包巧克力丟進車裡,再順手抄瓶可樂。菲德瞧我不怎麼起勁,就問我:“怎麼,你不信哥啊!”
“要說一大群孩子跟你腚後頭喊爹,我他媽信。”
“又來了又來了,真煩!”菲德不快地皺起眉,他倒回兒童食品的貨架,拿了兩盒金槍魚肉鬆,就往出口去。
一結帳七八百,菲德從錢包裡取出銀行卡遞給了收銀員,我不經意瞥過去,看見錢包裡夾著張照片,只一晃,菲德就把錢包合死了,我也沒看清那上頭是誰。
週一正式報到,人事科主任代表單位領導,給我們這些個新人開一簡短小會,會上,先是表示了歡迎,再是放出期望及期盼,最後進入了正題……下達一重要通知:週二起到南郊賓館參加業務和思想培訓,為期一個月。
“回去收拾下行李,明天早八點準時在賓館大廳集合。”滿臉和藹笑容的人事科主任一佈置完任務,就宣佈各位可以打道回府了。
什麼跟什麼啊,我有些雲山霧罩,本以為能馬上大幹一場哩,結果還是有勁沒處使。
晚上,跟菲德表達了我鬱悶的心情,菲德卻說公家都這樣,部門裡盛行形式主義,做事缺乏效率,人進去後,就等於坐上直奔退休的綠色快車。
聽他這一形容,我真有點心灰,鄙人剛滿二十二,離退休還三十八年,難道每天都得打混過活嗎?
床上丟著兩件衣服,一件是無袖黑T恤,一件是短袖的黑底小白碎花的棉襯衣,都沒剪標。菲德說那是給我的,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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