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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氣。能冒昧的問句你叫什麼名字嗎?”
“許微涼。”她緩緩的說。
微涼,我在心裡默唸著她的名字想,其實許微涼的名字還是蠻好聽的。
“能跟我講講剛才的事嗎?”
她迷惑的抬起頭,然後點點頭。很多時候兩個陌生人之間更加容易傾吐心聲,因為彼此都不瞭解各自的生活,習慣,性格等等,所以不怕被窺探到什麼。
“剛才在酒吧裡的那個服務生是我喜歡的人,我喜歡她很多年了。小的時候我們是鄰居,我們經常在一起玩。直到上初中的時候他突然搬家了,我失去了和他的聯絡。但是長久以來我都沒有忘記他,在初中三年裡我試圖找了很多種途徑去找他都沒有他的任何音訊,他就像消失了一樣沒有了任何蹤跡。直到現在讀高中,我才在學校裡遇到他。當我在校園裡和他遇見的時候,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和小時候相比,長得更加高,更加壯,也更加帥了。我差點都沒有認出他來。我試著叫他的名字,他想了好一會才記得我的名字,最終我才確認,那真的是他。”
許微涼說完,嘆了口氣。
從她剛才的敘述中,我已經明白了大概。原來陳子喻和她是青梅和竹馬,怪不得剛才他看到她來酒吧那麼生氣,而這種生氣又不是普通的那種。
我看了看錶,時間已經不早了,便對她說,“許微涼,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去附近的車站吧。”
我想送她,一個女孩子在酒吧附近畢竟不安全,況且她還那麼小。她點點頭,表示同意。
當我們兩個站在車站等車的時候,我發現她一直在看我。我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可能會覺得今天遇到了一個很奇怪的人,明明不認識卻還要和自己套近乎。
“以後別再來酒吧了,不安全。”當她的車進站的時候,我對她說了這句話。
她既沒點頭也沒搖頭,只是上了車,但我確定她聽到了。
車子最終消失在街口,我望著車子消失的方向,淡淡的想,原來陳子喻也有那麼動人的故事。
我一回到酒吧,就被陳子喻抓著進了一個無人的包廂。
“幹什麼去了?”他的語氣不是很好。
“送那姑娘去了。”
陳子喻聽了我的話,眉頭皺了一下,“她回家了?”
我點點頭,突然笑了出來。陳子喻納悶的問我笑什麼?我調皮的對他說,就不告訴你。
“快說,別掃老子的興。”
“我不。”
他急了,威脅我說,“你不告訴我是吧,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話還沒有說完,我就被他抵到了牆角,他慢慢的靠近我,想吻我。我躲不過,只能氣急敗壞的說狠話,“陳子喻,你今天要是敢動我老子馬上跟你說拜拜。”
還沒等我最後一個“拜”字喊出來,我的左脖子便感到了一陣刺痛。
陳子喻這個混蛋,竟然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我捂著自己的脖子,一臉憤怒的看著得意洋洋的說,“陳子喻,我們玩完了,你叫我明天怎麼上課。”
那個咬痕很像被親出來的吻痕。
陳子喻哈哈大笑,“這就玩不起了,那我們別玩了。”
說著他便往外走,我怨毒的看著他,“算你狠。”
“好了,別鬧了,乖乖等我下班。”
他看我真的生氣了,又折回來摸我的頭,安慰我。
“那你請我喝酒。”
抓著他的把柄,我能夠像個孩子一樣任意撒嬌。陳子喻總是一副很樂意的表情,接受我所有的無理取鬧。每天晚上,我都會反思,什麼時候起,我對陳子喻也這麼依賴了。
陳子喻下班回去的時候,我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
他竟然一個人在前面走,不等我這個喝了點酒的人。在他身後我大聲喊,“陳子喻,我過敏了。”
“你活該,明知道不能喝酒還喝。”他一點也沒有慢下來的意思,而且說話的時候都沒有回頭看我一眼。
“因為那酒很好喝啊。”我耍賴的辯解。
“好喝你就不聽話了是不?”
他突然停住腳步,我沒注意,一下子便撞到了他身上。他順勢抱住我,我掙扎著想出來,可是他緊緊的把我抱在懷裡,好像要把我整個身體都嵌進去。
“陳子喻,這裡是大街上。我不跟你玩了還不行嗎,你快放開我,一會被人看到了。”
我突然意識到無論我怎麼和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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