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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麼資本能夠威脅到您呢。”
他只是抬了下眼皮子,從嘴裡吐出一個“好”字。
“一個月,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同樣也要答應我一件事。”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從來不做虧本的生意。
“您說。”我豁出去了。
“寒假結束之前離開子喻,還有,讓子喻恨你。”最後幾個字他一字一句的像我強調。
讓陳子喻恨我,這就是他給出的條件。
我握著拳頭的手久久都沒有放鬆,指甲深深的刺進皮肉裡我卻不覺得疼,比這個更疼的是我的心。讓陳子喻恨我,這是不給我任何退路,他怎麼會如此殘忍,表面是心平氣和的慈祥,底下卻給我丟來一把把的刀。
可是到如今,我還有什麼退路。前方是懸崖,後面是峭壁,我已經沒有其他路可以走了。
“好。我答應你,只是這一個月希望您能不來打擾我和陳子喻。”
說完這一句,我失魂落魄的逃離了茶館。
跑到街上,身體像抽空了一樣,輕飄飄的。腦袋裡沒有絲毫的東西,彷彿我的意識都被抽離,僅剩下軀殼在行動。
天公不作美,我在街上游蕩了一會天就下起了雨。
冬天的雨冰涼刺骨,我卻沒有去躲,任由那雨水像刀子一樣落到自己的身上,從頭髮滴到脖子,再緩緩的流過心臟。
我已經失去了知覺,那麼再冷又有什麼關係呢。心裡有個聲音告訴自己,夏默,現在在下雨,那就哭吧,反正也沒有人會察覺,可是我卻忘記了如何掉眼淚。
走過一對母女,一位母親牽著她的女兒,那個小女孩拉了拉她母親的衣角說,“媽媽,媽媽,快看那位哥哥怎麼在淋雨,他不冷嗎。”
她的母親告誡她不要多說話,撐著雨傘快步從我的身邊走過。在她的眼裡,我這樣一個在大冬天淋雨的人一定是一個瘋子,而大多數人對於瘋子的做法是能避則避,唯恐被一個瘋子傷害了。
我寧願自己是一個瘋子,至少他們還活在自己的世界裡。而我呢,除了任人擺佈,還能選擇什麼?我恨我自己,連自己的愛情都守不住。
回到家,陳子喻還沒有放學回來。空蕩蕩的房間內只有黑暗陪我,在黑暗裡我蜷縮起身體,坐在落地窗的搖椅上看外面的世界。
身體很冷,我卻沒有一點力氣去換身乾淨的衣服。我想,就這樣吧,就讓寒冷滲透我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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