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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少爺。”他歉然地說,手臂緊緊圈住了容沛,安慰地揉揉他的頭髮。容沛不敢細想,裴文歌會這樣也是他的過錯,他不敢有意見,小聲道:“沒關係,我不介意。”裴文歌慣於遷就他,摸著他的身體還是熱騰騰的,就微帶憐愛地說:“少爺,你要做還是可以的,我那兒應該不會把你弄疼,如果我生孩子的那兒太乾澀,我們肛交也可以。”
一聽說,容沛的心底就跟有貓在狂抓一樣又癢又疼,裴文歌毫無原則的縱容,無異於給瀕臨渴死的人奉上一杯清釀,他發覺自己要抗不住誘惑了,可是不行,不行,不能這麼做,他連忙低下頭,咬住了大麼指,狠狠地咬。疼痛有效保留了他的理智。“不,我不。”他固執地重複這一句,舔著指頭上的血腥,抬眸望向了裴文歌,表露了一種近乎決絕的堅定。裴文歌怔住了,容沛從未如此認真,這居然是為了他能得到歡愉,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只是覺得十分酸楚,很多滋味說不分明。如果早幾年,我應該會欣喜若狂的吧,裴文歌嘲弄了自己,還是那樣揉揉容沛的頭髮,包含著無比的疼惜。他當時是還不懂的,那高高在上的容沛,他驕傲的小王子,能為了他做到何種地步。他會懂的,在以後。
從此,讓裴文歌有反應,成了容沛最專注的目標,可惜一直沒能成功。天氣一天天回暖了,這個城市有個特點,寒冷交替非常快,容沛除了焦灼之外,裴文歌講過的兩個字也總是引起他深思。這輩子的性愛物件不超過五個,他除了裴文歌,其他物件都是女的。他唯獨與裴文歌有過肛交,別有一種舒暢,然而次數不多,因為後庭不像前邊的雌穴,不會分泌液體,他貿然進去只會連累自己,所以每次做前要開拓,他以前那種要命的性子,怎麼有耐心開拓?做的極少,有過幾次,也是要裴文歌自己用手指給後邊弄鬆一些,他才堂而皇之地上去搞。
肛交,男人可以的做愛方式。當一有苗頭,風吹見長,容沛每日每夜地琢磨,慢慢形成了一個完整的想法。裴文歌特別怕他,是他太過兇狠了,那如果,兩人間的做愛換一個方式,換成過去從未有過的,裴文歌不可能還會怕吧?由裴文歌主動,他來做承受的一方。也就是說,容沛想讓裴文歌操他的後面。容沛是個極端高傲的人,對這個念頭起初是排斥的,再想一想,兩人同樣是男人,裴文歌可以,他又有什麼不可以?何況是給裴文歌,更加沒不可以的了。於是在洗澡時,他會赤裸著站在鏡子前,以極客觀的角度審視自己,鏡中人的長相有種男女難辨的俊美,全身各處的膚色都很白皙,氣質也好。他身上沒有傷痕,一處也沒有。裴文歌從小到大都保護著他。
☆、得咎53【渣攻賤受狗血清水】(全文完)
他的這副身軀能夠讓女人喜歡,也能令男人喜歡。把自己獻給他,裴文歌會喜歡的。容沛終於下了決定,他行事作風相當果敢,一有決定,他就沒有其他的顧慮。在這一天的晚上,裴文歌去給他熨衣服,他很利索地把自己脫光,爬上了床,找出早已準備的潤滑劑。他認真地看完了說明,點點頭,便靠在床頭坐著,沒有半分遲疑地張開了雙腿。隨後,他擠出了適量的潤滑劑,油膩膩的,食指沾了些就伸向了腿間,從正面抹上了後庭。裴文歌對他的感情不淺,倘若一會兒能成功,他再做前戲就來不及了,乾脆現在就做好,給裴文歌省點事兒。他連這個也考慮好了。
事情進展的並不順利,他後邊那個地方太緊了,又沒經驗,抹了潤滑劑了,手指仍進不去。容沛弄得有些惱火,他剋制著下身不緊張,指尖在那兒亂戳,好不容易戳開了個小口,他頓時輕籲一氣,額頭在肩膀上抹了一抹,原來弄的一頭汗水。裴文歌會很迫不及待地撲到他身上來的吧,他得意地笑了,想象裴文歌為他興奮的模樣,覺得再辛苦也值得了。於是,他的手指往後庭裡探進,剛進到一個指節的位置,意外發生了,突然聽見一聲摔上門的巨響,緊接著就竄出一隻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使勁握住了他,不讓他動,好似要捏碎他的骨頭。
容沛被握得眉頭一皺,他順著那隻手往上瞧,見到了裴文歌強忍著情緒的面容,他的眼睛正微微瞪大著,眼睛裡洶湧著極度的憤怒,鼻翼在翕動,整個表情都很不對勁,“你在幹什麼?”他咬著牙根,低沈地問道。容沛不明所以,裴文歌變得這樣嚇人,他有點發木,看看自己的腿間,再看看裴文歌,不太確定地說:“嗯,在給自己做擴張,想讓你試試上我……”沒等他把話說完,裴文歌的眼前就全黑了,他不容反抗地把容沛的手拉了出來,看到他那個地方竟然有點出血了,一股灼痛感在心臟爆裂開,裴文歌反覆對自己強調著要冷靜,結果仍不受控制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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