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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啊呸,是運動會。祖國的花朵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伴著廣播站裡嘹亮的歌聲盡情歡唱——“這大太陽是要曬死爺的節奏麼!”
震環嫌惡的往一旁挪著身子:“胖子你離我遠點,一身餿味!”
胖子臭不要臉的往上湊:“死潔癖,胖爺我樂意,燻死你燻死你~”
蘇月白坐在看臺上自動過濾老師的存在入迷的玩手機,一局終了,一瓶水就剛好遞到眼前。蘇月白頭也沒抬,接過水準備繼續,卻聽得手的主人在自己耳邊不停碎碎念:“太陽下長時間看手機容易造成青光眼,喝點水,休息休息再玩,又沒說不讓你玩,只不過讓你休息休息,別中暑了,喝點水再玩。。。。。。”
見蘇月白不應,那人仍舊鍥而不捨的作死道:“月白,月白,小蘇,蘇月白,蘇妲己。。。。。。”
蘇月白不鳥他,繼續擺弄手機,心下狠狠吐槽:誰在呼喚,精神異常!本想著等那廝口乾舌燥了自覺住嘴,沒想到那貨卻變本加厲:“蘇月白,蘇小白,小小蘇,蘇小小。。。。。。”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兒也忍不了了!
“夠了林風清你不要像個更年期大媽一樣成不成,有那剩餘精力怎麼不去跳廣場舞啊?”蘇月白被吵得完全失了興致,扔下手機就開始不留情面的毒舌。
林風清抱歉的笑了笑,順手把水瓶擰開遞給了某隻全身低氣壓的妖孽,然後隨手把剩下的兩瓶水全扔到了胖子的肚子上,砸的胖子一聲哀嚎。
“風清,”蘇月白拿水瓶捅捅身旁剛剛坐定的風清,眼神卻不知道飄到了何處。
“嗯?”
“你照顧我是因為我還是咱倆爸媽?”
“嗯?怎麼突然糾結這個問題了?怎麼感覺跟‘我和你媽一起掉進河裡了你救誰’的二缺問題一樣啊?”
“一個拿著奧特曼變身腰帶在滿小區哭著問大人‘為什麼我的變身器變不了身’的人沒資格說別人的問題二缺!”蘇月白彷彿這時才回過神來,語氣有些急的回了一句,眼睛仍舊望向遠處,眼神卻不似剛才的迷茫。
一旁的胖子笑的前仰後合:“小風清啊小風清,您這童年果真是不堪回首啊。。。。。。”林風清紅了一張臉,正欲遷怒於胖子,卻瞥見身邊蘇月白彷彿有什麼想說的,便想著放胖子一馬只等十年後再報仇,剛想張嘴詢問,忽聽得後面一陣歡呼,轉頭就看見陳平在400米男子賽跑中衝刺成了第一。
“贏了!”不知是誰一聲高呼,全班頓時沸騰。林風清耳邊歡呼聲、廣播聲、相機聲交織在一起,瞬間點燃了他的興奮點。他起身,跟著叫好。待人群再次平靜下來後,身旁的蘇月白早已捧起手機繼續殺怪,於是林風清到嘴邊的問句也就作罷。
運動會這種事,一天半天的還好,時間長了就是一種變相折磨,臺下的運動員累,臺上的觀眾也不輕鬆。到了比賽的後半階段,人人都跟脫了層皮似的,連說話的興致都沒有了,除了班長和體育委員還在催促同學交廣播稿外,剩下的都在挺屍。在多次索要廣播稿無果後,張大班長將攻擊目標集中到了語文課代表的身上。於是,賈文在大家同情的目光下眼含熱淚筆耕不輟的寫了一下午稿子。
“下面馬上就是集體專案了,參加的同學開始準備了啊,”方儀手拿名單站在眾人面前指點河山,聽得大家老淚縱橫。
“小林子,環兒”胖子雙手緊握二人,一臉鄭重,“如果哥們兒今天折在這兒了,革命的重擔就交給你們了,任重而道遠,同志們務必殺身成仁啊!”
一旁的蘇月白把手機往兜兒裡一揣,嘴角勾笑:“您可別,您這不是給國家制造不可回收垃圾麼,您還是撐著點吧啊。”
“蘇妲己你個黑五類分子,我今天就代表人民就地正法了你!”胖子嚎叫著衝向蘇月白,林風清下意識擋在前面。
胖子撲了個空,憤憤不平:“小林子你個護媳婦的貨!”
“啊呸,胖子你少亂說!”林風清一腳正中胖子,胖子作勢倒在震環懷裡:“叛……叛徒……為了美色插兄弟兩刀!”
震環連忙往回縮:“死胖子一天沒洗澡少碰我!髒死!”
“哎哎哎,小同志不明真相不要亂講啊,”胖子使勁往上湊,“爺這明明是兩個禮拜沒洗。”
“死胖子你大爺!滾!”
……
吵吵鬧鬧中,集體長跑開始。其過程之慘烈,難以贅述,其行徑之悲壯,不忍目睹。總之,高二三班同學用自己的血與淚,在自己母校的運動會歷史上寫下了不可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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