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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緊,他一早就跟龍鳳睡了。他總是慣於漠視自己的一切,拿自己的最珍貴的身體視為賭注,覺得人始終要死,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
不痛苦就不算活過,所以人不幸、人流淚,只是一件正常不過的事。他從來不會找方法令自己過得更快樂,反倒是痛苦使他感到自己存在,戴志無法忍受自己永遠活在一個「快快樂樂,看似一切幸福」的世界,他覺得這樣的人生比起痛苦不幸更要悲哀。
「我就想看看陳心這個人有多精彩。」
注一 : 多得你唔少,大約等於「多虧」。(這句很難譯……)
注二 : 煮重(你)米,有加害荃人的意思,此處戴書只是在說氣話。
注三 : 眼訓,即「困」,順帶一提,「訓教(或寫作「覺」也可)」就是睡覺之意。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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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志》 44 (美攻強受)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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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人與人之間不一定要有感情。只要能滿足對方一種重要的需求,則感情這種形而上的東西只是次要。現代人很膚淺,用物質證明自己的價值、存在與自尊。他們並不愚蠢,不過是慣於欺騙自己 : 我沒有XX是因為我沒有選擇 ; 我有了XX,我就是一個如此這般的人。他們為了於短時間內令自己安心,便用許多荒謬的藉口為自己的情感與行為作出看似充分的解釋,免去了尋根究底的煩處,安全地活於一個舒適而安好的世界。
也許戴書與龍鳳牽的關係比他與陳心的來得更淺薄與理所當然。
「阿哥,林春好似來了,你快去招呼他。」戴書眼尖,看見林春在前面心理學系的攤位打轉,一臉迷惑,估計是找不到戴志所處的攤位。戴志大笑,說 :「這書kai子上到大學還傻乎乎的,等我去找他! 阿書、風煙,你們之後還要去哪兒?」
「我們之後一起回家。」戴書勾著龍風牽的手臂,甜笑道。龍風牽以前讀L中,當然也是住在T市。戴書再說 :「你今天如果見到心哥,就替我向他問聲好。想來你也很久沒見過他了? 心哥會寂寞的。」
「寂寞? 世界上有哪個人是不寂寞的!」戴志以誇張的口吻道,這正是仿效陳之藩於《寂寞的畫廊》中的經典名言。戴志又說 :「唉! 尤其是阿書被風煙搶走了,我這做哥哥的就更寂寞了! 一想到以後阿書只會為風煙洗手作羹湯、做甜品,我就……」
龍風牽明知故問 :「為什麼那個陳心見不到戴志就會覺得寂寞? 說得他們之間那麼曖昧。」
戴書看了戴志一眼,說 :「阿哥,這原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我就直說了。心哥和我哥是一對的,couple那種。風煙你跟我哥住了個多月,應該還不知道,有機會你也該見見心哥,他是一個很出色的人。」
「嗯,有機會我也想見見。」龍風牽皮笑肉不笑地回應,戴志心想,也許龍風牽又因為想起他與陳心的同性戀關係而感到厭惡,可是在戴書面前,他不好發出來,以免令人知道他有恐同症。戴志在桌底拖出自己的揹包,說 :「對,有機會你真要認識心哥! 那你們先回去,我去找那冒失的書kai子,還有去圖書館把李旭那小子翻出來。反正現在過了午飯時段,人也開始少了,我現在走也不成問題。阿書,有空帶風煙上家裡吃頓飯吧!」
「你是傻瓜嗎? 帶男生回家,我不被老媽子打死才怪……我想,到時候我就跟老媽子說,是你介紹風煙給我認識。」
「阿書,你這樣陷害我?」戴志慘叫。
龍風牽假笑與戴志寒暄幾句,便與戴書離開。戴志兜遠路混到林春身後,出其不意地以一雙鐵沙掌擊上林春的背,嚇得他哇哇大叫,一看到是戴志,又見身邊的人莫不以古怪的眼神看著他們,林春便惱羞成怒,罵了戴志一頓。戴志感到壓力全消,釋懷大笑。
他倆與李旭會合後,就上C大本部找陳秋。陳秋待在C院BBA莊的攤位,身穿黑西裝,他們看了便感到不舒服。香港的十月與夏天並無分別,沒有絲毫秋涼,三人咋舌,李旭說 :「幸好我們三人都不是讀商業,就是王秀明那小子也大多會選社會學……不然一年四季都得頂著這身行頭,不如叫我去死算了。」
「嗯,陳秋今早還邊換suit邊罵。其實他裡頭穿的是短袖襯衣,已經不算太熱了,領帶也結得松,像個流氓,叫他繫緊點他又不肯。」林春解釋說。他們沒有走近那擠擁的攤位,隔著一段距離觀望。李旭那色小子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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