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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陳心體內、遠比他想像中還要瘋狂熱烈的性慾。
陳心那時很想跟戴志說,其實他既不是gay,又不是異性戀。他平生打從心底感興趣去交往的物件只有過兩個人,一個是戴志,一個是陶微風,卻都是被他們的性格與談吐所吸引,而非性別。無論戴志是個男人或女人,結果都是一樣。
最近陳心醒來,戴志大多不知所縱。戴志在獨秀居住了一星期有多,期間有一兩天回家交人,跟父母再編造新藉口,順道換一批衣服,又回去獨秀居了。一星期裡,戴志總有幾天的早上不知跑到哪裡去。陳心問起,他就說要去替人補習、賺外快。
戴志最拿手的科目是經濟與地理,可他無興趣從商,就沒有跟陳秋一樣去讀BBA。這期間陳秋和林春在獨秀居住了兩天,戴志跟陳心偶爾一試林春的手藝,使陳秋略有微言,抱怨林春 :「我就說了下去樓下餐廳吃,無端端又要做飯給外人吃……」
「喂,秋秋,你真小氣!」戴志一邊搶食一邊分神說 :「我跟你們兩兄弟做了這麼久好兄弟,現在你老公做飯這麼行,也不肯關照一下小弟,真不夠意思。」
陳心佯裝善解人意地說 :「就是,誰叫我和戴志都不太懂做飯,平常多吃垃圾食物,不然也不用勞師動眾,麻煩林春了。」
林春被陳心的眼神嚇得臉色一變,連忙說 :「不麻煩,麻煩的是陳秋而已。我見今天人多,在家裡吃比較經濟,才一意孤行說要做飯。其實我的手藝很普通,說不上好吃,還是餐廳做得有水準。」
「才不。」戴志還火上加油 :「在這個年代,曉得做飯的男人在女人堆裡隨時升價十倍,成為住家好男人的典範。我看書kai子這種人呢,在學校是不受歡迎,可現在脫去校服,日後一定成為搶手貨,如果我是女人,一定嫁給你,只可惜我不是。」
陳氏兄弟的視線都聚集於林春身上,林春心裡老大不自在的,趕緊吃完飯就逃入廚房洗碗。
戴志坐在客廳跟陳氏兄弟胡扯閒聊。陳秋講起系莊(注三)的事,說 :「好不容易才熬過投票期,一月中便正式就職了,這一個月sem break幾乎沒假期,都在搞就職典禮的事 : book場地、邀請其他系的系莊、訂造紀念品、訂食物,又要請教授來,媽的,差不多快要了我的命。」他話峰一轉,問戴志說 :「對了,我想風煙大概也很忙,他的『甫士』(注四)是什麼? 我只記得他是UCBA(注五)的莊員。」
「副會長啦,」戴志說 :「難為他忙得這麼要緊,一星期回大學開幾次會,次次開到夜晚十二點幾。晚飯還得自己弄。他媽身體有點小毛病,所以他儘量幫手做飯,手藝當然及不上書kai子,不過也算不錯了。」
「你連這也知道? 真不愧是他同房。」陳秋調侃說。
「當然,昨晚才剛吃過。」戴志聳聳肩,說 :「昨天心哥一整天回大學做事,碰巧風煙之前就叫我上去他家吃飯,我就昨晚上去了。吃完飯後還在他家hea了兩個多小時才回來,他看起來『寸寸貢(注六)』,卻挺好客的。」
「是嗎?」陳秋瞟了陳心一眼,陳心不避,看他一眼又轉而看電視,陳秋續說 :「不過同房真是同房,到底比較熟。我跟風煙part了兩個project、三個present(注七),他都沒叫過我上去吃飯。」
「哎,秋秋妒忌我嗎?」戴志傻笑,又跟陳秋胡扯了一大輪。後來林春拿了幾個橙出來,權當飯後果,吃過之後兩對伴侶又各自回到房裡,互不打擾。
戴志剛吃飽飯就打個大呵欠,倒上陳心的床做一條死屍,還像個麻甩佬(注八)似地搔肚皮、抓脖子。陳心坐在書桌邊佯裝用手提電腦上網,眼尾卻瞄向戴志,隱隱看見他上半身有好幾道抓痕,依那深度看來,至少要四五天才能痊癒。陳心有這一鋪怪癮,就是在交歡時劃傷戴志的身體。每在戴志身上劃一道入肉的傷痕,他就痛得雙眼蒙淚,繃緊身體,難耐地仰後脖子,由兩臂至肩頸繃出結實的肌肉,那一身汗水在他身上橫流,比河水更有生命力。
「難怪昨晚我買了兩碗西米露回來,你只吃了半碗就說飽,原來是去了別人家裡食飽飯。」陳心話音一落,戴志便轉了轉身,伏在床上下巴抵著枕頭,懶懶看著陳心說 :「確實食得很飽,三個人吃三菜一湯,白飯……不是任裝(注九),只限裝兩碗。風煙的媽媽真好客,還請我吃蘋果、橙跟火龍果,饒是我就大胃王也差點食滯。」
「你之後會再上去他家吃飯嗎?」陳心握著滑鼠,在桌上游移,點開一個新聞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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