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隔壁洗車場的人一看形勢不對,偷偷撥電話報了警。
韓琦一人打三個,還略佔上風,不一會,一棍削掉了喬三手裡的菜刀。把喬三的手指骨也給砸折了,喬三疼得直叫喚。喬大和喬二都是地痞流氓,好鬥成性,哪管喬三的死活,揮舞著手裡的尖刀猛往韓琦身上撲,就在這工夫,警笛呼嘯,警車來了。
聽見警笛的聲音,喬大狗急跳牆,迎著韓琦的鐵棍衝了上來,在韓琦將他肩胛骨砸折的同時,將手中的尖刀送入了韓琦的小腹。
韓琦搖搖晃晃地倒下,沒能看清警察將喬家三兄弟一網成擒的精彩場面。
警車將韓琦送到中心醫院。
以上這些事發生的時候,宋歌正一個人沉浸在痛苦當中,毫不知情。
宋歌聽林安妮一說韓琦跟人打架進了中心醫院,跟瘋了似地就往中心醫院跑,葛秀梅也不敢攔他,截了輛出租,追上他喊:“宋歌你坐車去。”
宋歌停了一下,坐上了計程車。
娘倆到了醫院,打聽著韓琦的病房,李翠蘭和韓老蔫正守在那,宋歌進了病房,對旁人視而不見,坐到病床旁邊握著韓琦的手就不動地方了。
李翠蘭看見宋歌來了,抹抹眼淚說:“宋歌,韓琦是耽誤了。你可不能再耽誤了。現在趕去考場還來得及。你快去,晚上考完了再來看韓琦。”
宋歌好像聽不見,一動不動坐在那握著韓琦的手不鬆開。
“這可咋整,這兩孩子,這不都耽誤了嗎?”李翠蘭急得直抹眼淚。
葛秀梅被一連串的打擊弄得有些發懵,看著自己的兒子,連一句勸說的話都說不出來。
韓老蔫這會兒真是蔫了,抱著腦袋蹲在地上,抓著自己的頭髮,眼不得撞牆。
韓琦在昏迷當中只覺得渾身上下好似火焚,一會熱得難受,一會兒又周身發冷。只要是略有些清醒的時候,就總能感覺宋歌的手和自己的手緊緊相牽。
這樣反反覆覆,不知道多久,韓琦終於從昏迷中醒來,費力地睜開雙眼,韓琦喊:“媽。”
李翠蘭歡喜無地,貼著韓琦的臉問:“兒子,你要什麼?”
“水。”韓琦連多說句話的力氣都沒有。只輕輕吐出一個字。
李翠蘭將插著吸管的搪瓷缸子捧到韓琦旁邊,把吸管放進韓琦嘴裡,欣喜地看著從死亡線上搶回來的兒子。
韓琦喝了點水,略微有點力氣,掙扎著問:“媽,宋歌呢?”
李翠蘭避而不答:“你還喝水嗎?”
韓琦大急,心口一陣抽痛,臉上的表情也扭曲了:“媽,宋歌呢?”
李翠蘭看見韓琦這個樣子,不忍心再瞞他,“宋歌在你病床前面眼睛也不眨地宋了兩天,醫生說你今天會醒,他就走了,八成回家換衣服去了吧。他給你留了紙條。”
韓琦用眼光示意李翠蘭將紙條開啟,疊得方方正正的紙條上是宋歌流暢娟秀的筆跡:記得你答應我的話。明年你考中狀元,我回來找你。
13。 獨闖天涯
這一年的高考,高三三班的劉老師徹底敗北。原來很有希望爭奪理科狀元席位的兩個得意弟子,全都沒能參加考試。
宋歌神秘消失了。
韓琦出院來到宋歌家,原來的房東說宋歌娘倆把房子退了,至於去了哪裡不清楚。
到處都沒有宋歌的訊息,宋歌就這樣,在韓琦眼前消失得無影無蹤。
沒過幾天,韓琦收到個包裹,寄出的地址是本市,時間是幾天前韓琦住院的時候,開啟層層嚴密的包裹,韓琦看到的是他在宋歌家修理過的那隻小鬧錶,韓琦捧著鬧錶發了一天呆,把鬧錶放在自己書桌上,從書包裡掏出書本,將自己埋進了題海里。
韓老蔫和李翠蘭兩口子看著韓琦不知是喜是愁。
喜的是自己的孩子如此好學,半點不需要別人的督促。
愁的是韓琦的學法已經誇張到變態,除了吃飯睡覺上廁所,韓琦沒有任何的娛樂,只是埋頭於書本,以韓琦的基礎和他的智商,他根本不需要這樣的學法。
可韓琦固執地苦學著,有時李翠蘭心疼他,有意叫他,“韓琦,跟媽上街,幫媽買點菜去。”
韓琦頭也不抬,動也不動,只管筆尖飛舞,繼續演算練習,直到一年後,他以高出學校裡第二名三十多分的優異成績奪得省理科狀元的稱號。
初來B市的宋歌,心頭一片茫然。
葛秀梅在一個遠房親戚的幫助下,在B市租了一間小小的公寓,和宋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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