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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平民是無辜的。”
“看來高樓也不好,這樓塌了,連逃的地方都沒有。”
“小妖,你怎麼沒過去看電視啊?”新聞報道完了之後,郭銳湊到小妖身邊,看小妖一動不動的,奇怪的問。
“不想去。”小妖的臉稍稍有點紅的說。
“怎麼了?這不像你啊。”
“沒事沒事。”小妖尷尬的低下頭回答。
“不對,肯定有事瞞著我。”
“你過來我跟你說。”小妖對郭銳招招手。
“……”
“呵呵。”聽完了小妖的話,郭銳掩著嘴巴偷笑兩聲。
“你說過不笑的。”
“好好,我不笑,你翻過來讓我看看。”
“不要。”小妖扭捏著說。
“這傷可大可小的,我看看嚴不嚴重,你也不想屁股上包塊大紗布吧。”
“等會兒,人太多。”
“我把簾子拉上可以了吧。”
“行。”
“小妖,你真的不是女生?”兩人鑽進被子,一陣悉悉索索之後,忽然聽見郭銳說了這麼一句。
“女人?你說什麼女人?”小馬呼拉一聲拉開了小妖的簾子,小妖白白的屁股呈現在光天化日之下。
“非禮勿視。”郭銳為了捍衛自己對小妖的獨有權,飛快地拉過旁邊的衣服蓋住小妖的屁股。
“怎麼了?”發生在宿舍一腳的事情很快的引來了全宿舍的人。
“沒,沒什麼。”小妖趴在床上,紅著臉,半天說出這麼一句話。
“屁股上長了一個癤子,破了,褲子上都是血。”郭銳一看事情不好收拾,索性痛痛快快地回答。
“我看看,流的血多不多。”好奇心殺死貓這句話真對。
“非禮勿視,小妖面子薄,你別在這瞎起鬨。”老大適時地攔著了好奇的人。
“流了這麼多血,你就一點兒沒感覺?”郭銳很心疼得問小妖。
“我怎麼知道流血了,早上挺疼得,現在不是很疼了。”小妖的臉終於不那麼紅了。
“癤子最疼得時候就是冒出點兒白頭,破了膿流出來了就不疼了。”瓶子似乎很有經驗的說。
“那怎麼流這麼血呢?”郭銳虛心請教。
“這我不太清楚,可能是芥子太大了吧。”
“那怎麼辦呢?”
“消消毒,包紮一下。”
“夏天傷口不能包紮。”
“可是會流血的。”
“去醫院吧。”
“如果醫院是個女護士呢?這個地方不太好吧!”
“不包了,就這麼趴著,晾著。”
“可是明天還有軍訓,不能不去。”
“不包不行,會流血的,褲子上都是血,要不我怎麼就懷疑小妖是女的呢。”七嘴八舌中小妖就聽見郭銳的聲音清清楚楚。
“不能包,也不能不包,這怎麼辦?”
“褲子裡用東西墊上不就行了。”
“說的好聽,墊上,用什麼墊啊。”
“衛生紙。”
“會滑。”
“我知道用什麼墊最好,護舒寶,更幹,更爽,更安心。”有人一錘定音的說。
“對,護舒寶,女生都用,絕對不漏。”
“就是,電視裡天天演,想怎麼動就怎麼動,不管流量多大,絕對不側漏。”
“那麼厚,能看出來吧。”
“你不沒見識了吧,不知道有超薄型的嗎。”
小妖趴在床上,聽一堆男生從自己的癤子討論到衛生巾,一句話也插不上,隱隱約約想起了和何曉文逛街時遇到的那個男人,原來男人對衛生巾是有好奇心的。
“行,決定了,就超薄型的衛生巾。”
“你去買。”
“我去就我去。”
“我陪你一起去吧,我也見識見識。”
“我怎麼覺得你們的動機不純呢。”
“動機是一回事,結果是另一回事。”
“那走!”
“走。”
一屋子人不知道是不是軍訓不用腦子,腦子有點兒退化,說風就是雨,剛剛還在屋子裡討論9。11事件,這會兒呼拉拉全都去商店了,屋子裡只剩下郭銳和小妖兩人。
“你說怎麼連老大都跟去湊熱鬧。”小妖苦笑不得的說。
“老大不是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