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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做來做去都是那些檢查。”
“喂,你有病——啊!”上官謹言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嘀咕道,“確實是有病,我失言了,不過,去醫院還是有那個必要的。”
“醫院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張以昂的事情,你去調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處理。”
“張以昂……真要對付他麼,那人不好對付啊!”上官謹言皺著眉頭說道,“而起張子揚跟沈顏是好朋友,你下的了手,不會愛屋及烏嗎?”
“咳咳咳……”沈殷突然瘋狂的咳嗽了起來。
“哎呦,我就說要去醫院啦,沈殷,你,你,喂,你可別死啊,你要死了,誰來照顧沈顏啊……”
天色陰沉的可怕,雷聲轟隆隆的響著,路上的行人趕命似的加快了匆忙的步伐。
醉今朝酒吧裡面,蘇小愛撅著嘴巴奪過了沈顏手中的酒杯,“誒,你小子不要總是那麼過分啊,為什麼張子揚每次來,都可以喝酒,我每次來你就不讓我喝?”
“你是女生。”沈顏搶回了蘇小愛手中的酒杯。
“女生怎麼了,女生也是人啊,你不會古板道現在腦袋裡還有重男輕女的思想吧?”
“是啊,是啊!”沈顏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說道。
“結了,不喝就不喝,我是來找張子揚的,那小子今天怎麼沒有來誒?”蘇小愛左顧右盼的問道。
“他又沒說天天會來,你直接打電話找他不就好了?”沈顏微微皺了皺眉頭。
“我是想找啊,可是他電話一直都打不通啊,所以我只能來找你了!”
“大白天的,誰會來酒吧,你要找他,也得晚上過來吧。還有啊,現在他應該是在上課吧,你不用上課嗎?”
“廢話麼,週三能沒課麼,我翹課來著。”蘇小愛不以為然的說道。
沈顏皺著眉頭看著蘇小愛。
“別這樣看著我,人家會不好意思的!”
沈顏依然眼神奇怪的看著蘇小愛。
“找死啊,那樣盯著我。好啦,我是說沒有翹課的人生是不完美的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自由是人類的天性啦,我以為張子揚那傢伙會來這裡啊,鬼口的事情,他沒理由不去解決的,那傢伙嘴硬心軟,鬼口的事情又鬧那麼大,死了這麼多人了,他沒有會不管的。”
“什麼鬼口?”沈顏看向蘇小愛。
“你不知道?喂,都鬧那麼大的事情了,你怎麼能不知道呢!全世界都在議論這件事情啊,你與世隔絕了啊,平日裡不是就屬你訊息最靈通麼?”蘇小愛拖著下巴看著沈顏。
沈顏微微的皺著眉頭,這段時間他確實跟與世隔絕差不多,對於外界的事情一點都不瞭解,每天都是心神不寧。
他時常都在想著沈殷什麼時候會再來找自己,而滿腦子擔心的只有沈殷一個人,張子揚說他的身體越來越差了……他不敢見他,怕看見他越發消瘦的臉。
可是每每見不到他,心裡又是那樣的牽腸掛肚。
手機響起來的時候,沈顏剛出了一口長氣。
手機上,顯示的是上官謹言的號碼,心沒來由的就咯噔了一下。
手顫了顫,才拿住了手機,按了接聽鍵。
“沈顏,你還知道接電話麼,我以為你已經死的屍骨無存了!”電話裡傳來上官謹言的大喊大叫聲。
心彷彿是一根緊繃的弦,強自鎮定的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話音冷漠,無情:“有什麼事嗎?”
“我是沒事,不過沈殷有事,他昏倒了,在中心醫院,你要是願意來就來,不願意就算了。”
上官謹言的話落下,一陣忙音傳來。
沈顏的手一鬆,電話啪的一聲落在了地上,支離破碎。
夜已經很黑了,風有些微的冷。
我跟張以昂已經站在這鬼門口三個多小時了。
懸崖邊上的張以昂一言不發的看著懸崖下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我就站在他的邊上,側目看他。
月華灑在他的身上,襯的他彷彿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我時常想,或許他上輩子真的是仙。
沉默,許久的沉默。
耳邊只有靜靜的風聲和他輕微的呼吸聲,風將他身上淡而好聞的香味吹到了我的鼻尖,我嗅著,不安的心,莫名的就安定了起來。
他帶給我的情緒,總是各種各樣的,總覺的自己的喜怒哀樂似乎總是在圍繞著他轉。
張以昂說:“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