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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絡方式?”
許凡皺了皺眉頭,看了我好一會兒,卻說:“用不著。”
我說:“用不著?那我行動了怎麼通知你?”
許凡說:“我會跟著你。”
我愣了一下,有點不大明白他的意思。
不過,很快我還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當我發現我跟許凡有點不大好溝通,告辭了走了的時候,許凡卻跟在了我的身後。
我問他什麼話,他也不說,只是跟著我走,直跟的我心裡都有點發慌了,最後跟到了學校的圍牆外面。
我停住腳步,轉身看著許凡:“你總不是這個學校的學生吧?”
他說:“已經辦了轉學手續了。”
我愣了一下:“所以呢?”
他沒有說話,輕輕一躍,動作敏捷的翻上了牆,一瞬間人就已經不見了。
“在哪?”當我進去之後,許凡問我這麼一句話。
“什麼?”
“在哪?”
“什麼在哪?”
“睡覺的地方。”他說。
“那不是應該問你的寢室在哪裡麼?你忘記路了?那棟樓的,我帶你過去。”我說。
“你。”他看著我簡單的說道。
“我?”他的話太過於簡潔,讓我有些捉摸不透。
“我跟你睡。”許凡還是用那冰冷的口氣說道。
“啥?”我吃了一驚。
“還沒安排好。”許凡說。
然後我就這樣一頭霧水,莫名其妙的領著這個剛認識的,跟我有六七分相似的男生進了我的寢室。
回到寢室的時候,杜孟,林俊兩人早就已經睡死了,我帶著許凡洗漱了一番之後,也上了床睡,許凡自然是跟我睡一張床的。
到底是學校裡的床,小的過分了,一個人睡都覺得狹窄,更別說兩個人了。
許凡雖然一躺上來就跟殭屍一般一動不動的,但是我卻渾身的有些不自在,總覺得,跟突然跟一個不認識的人睡在一起,有些古怪了。
沈顏到病房的時候,沈殷已經睡著了,睡的很沉,上官謹言正在給沈殷將被子蓋好,上官謹言的臉上滿是心疼。
從很久以前開始,應該是沈殷還沒有當家的時候開始上官謹言就已經跟著沈殷了,所以對於沈殷也是非常瞭解的,她雖然從來都不說,但是她知道的事情很多,她也非常的心疼沈殷。
微微的嘆了一口氣之後,上官謹言撿起了旁邊的包。
就在這個時候沈顏推門走了進去。
“他怎麼樣了?”沈顏看了一眼,即使是還在睡夢中,都還在咳嗽的沈殷,他的心隱隱的疼。
“你倒是來了,我還以為你打算死也不見他。”上官謹言冷冷的奚落道。
沈顏緊緊的皺起了眉頭,上官謹言向來就是這樣,有話就直說。
上官謹言說:“你樂意照顧就照顧,不樂意照顧就走,順便告訴你一句,他沒有多久好活了,醫生說他病情加重了,化療也沒用了。”
沈顏皺著眉頭,看著上官謹言,上官謹言沒有再說話,具體怎麼樣也沒有跟沈顏說,拎著包,高跟鞋踢踢踏踏的就走出了病房的,滿臉的傲慢。
踏,踏,踏……
高跟鞋的聲音漸漸的遠去了,病房的門已經關上了,病房裡只剩下躺在床上,睡的極不安穩的沈殷,以及呆呆的站在病房中間的沈顏。
病房是很豪華的病房,豪華的彷彿是來度假的酒店。
他們這種人,錢多到花不完,追求的便是這樣的品質,就算是生病住院,也都要與眾不同的。
沈顏看著床上的沈殷,心裡的難過蒸騰了起來,慢慢的就好像是天空蓄積起了雲層,重重的沉沉的,等走到沈殷身邊的時候,眼淚就控制不住了。
很蒼白,很蒼白,沈殷的臉,就好像是一張白紙,毫無血色,他粗濃的眉毛,緊緊的皺在了一起,似乎是在做惡夢,很不安穩。
沈顏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手抖的厲害,還記得他離家的時候,三年了,沈殷變了很多,瘦了很多,憔悴了很多,就連那手似乎都變的柔軟了,無力了。
輕輕的抓著沈殷的手,沈顏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了,不斷的滾落,難過就好像是無數只細小的針,一下又一下扎著自己心。
沈顏說:“還沒有找我回去,就打算倒下麼?不是說,一切都是為了我好嗎?為了我好,就是這樣棄我而去嗎?”
沈殷的眉皺的更緊了,他聽不見他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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