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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該怎麼說,也許這個時候我不應該留在江米這邊的,或許我給了江米某種希望,不過我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同在一個地方工作,而已一定是低頭不見,抬頭見,沒辦法。
江米狼吞虎嚥的吃了早餐之後就進了房間洗澡休息,讓我吃飯的時候再叫他。
而中午的時候,我還在做飯的時候,江米就起來了,他慌慌張張的出來,看見我的時候鬆了一口氣。
江米說:“我以為你出現在這裡只是在做夢。我沒在做夢吧?”
“沒有。”我說,“我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不多休息一會兒?”
“不用了。”江米搖頭說道,“睡久了更累。昨天那個死變態,喜歡玩SM,什麼都沒幹,就讓我拿皮鞭子抽了他一宿,我現在只感覺自己的胳膊都要斷掉了。”
“還有這樣的?”我不禁有些吃驚。
“恩,這樣的其實還不錯,至少只是酸了胳膊,總比自己被虐待來的好。”江米說,“受虐狂,虐待狂這些人經常會碰到,不過這些人給的封口費也是很高的,昨天那個死胖子給了我一千,還說以後還來找我。”
我笑了笑,有些難以理解,不過確實比受虐來的好,總歸受傷的不是自己。
午飯做好了,張以昂也過來幫忙端菜,他現在就像是一個大孩子,心情好的時候還會幫你做事,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安靜的唸叨著張子揚的名字。
時不時的張以昂就會問我張子揚在哪裡,有時候還會要求我出去找張子揚,有時候則是自己要一個人出去找張子揚。
不堅持的時候還挺好的,一旦執著起來,他跟以前一樣有一股擰勁兒,早上的時候說要出去找張子揚,死活不肯吃早餐,就差跟孩子一樣滿地打滾了,他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發犟脾氣,直到後來我說我會幫他找到張子揚的,他才吃了兩口早飯。
“張以昂,你還記得以前的事情麼?”江米吃飯的時候問張以昂,“你記得我麼?”
“江米。”張以昂說,“你昨天說過的。”
“那他呢?”江米又問。
“張子揚。”張以昂說,然後頓了頓又補充道,“假冒的。”
“……”我看著張以昂道,“還記得其他的事情麼?在見我之前的事情,還記得那些人為什麼要追你麼?”
張以昂搖頭說自己不記得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江米嘆了一口氣說道,“改天帶他去看看醫生吧,我認識一個心裡醫生,人很好,到時候到她你來去看看,或許能夠有點幫助。總不能讓張以昂一直這樣吧。”
我點了點頭,“我也這樣想,至少得給他治療一下。”
吃過午飯之後,江米說要去看一下林嵐,我跟張以昂也跟著去了。
江米說他隔段時間就會去看了一次林嵐,因為林嵐除了他就什麼都沒有了,沒有人回去祭拜林嵐,林嵐的朋友不多,親人更加沒有,四年來,只有江米時不時的去看她一下。
即使是四年過去了,想到林嵐的死,我心裡還是有一種內疚的感覺的。
我想那個時候或許真的是我的錯,是我去告訴了林嵐江米的事情,是我給了林嵐江米的地址,這才讓林嵐有些恍恍惚惚的,最後釀成了不可挽回的禍事。
林嵐過的還好麼?我不知道,之後我就離開了,然後就再也不能看見鬼魂了,我沒有看見過林嵐,我也不能從別人的口中得知林嵐到底怎麼樣了,只能希望林嵐能過的好,希望林嵐有機會投個好胎。
都說投胎是一件技術活,很多事情都是命中註定的,投個好胎就省了大半輩子的奮鬥,站在最前面的起跑線上面,這才是好。
江米說他有一種預感,林嵐已經去投胎了,而且投了一個好胎。江米說林嵐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是他辜負了林嵐,希望林嵐下輩子不會再遇見他這樣的薄情寡義的人。
“你也已經盡力了。”我說,“有些事情總是避免不了的。”
“但是,如果我不是那麼自私的話,或許是可以避免的。”江米說,“歸根結底,還是怪我自己太過於自私了。”
“也許是,也許不是,但是已經發生了的事情,就不要再自責了,自責也改不不了現狀不是麼?”我說。
“你說的對,所以我沒有再自責了。林嵐離開的時候,我做過幾個夢,我想那幾個夢應該是林嵐託夢跪我的,林嵐說這樣或許對我們來說都是一個最好的結局,她跟孩子一起去投胎,我繼續過我的日子。林嵐說自己無牽無掛的,就算是死了也無所謂,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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