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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我再找個女孩子,兩個家庭要對門對面,平時我們四個人開車出去郊遊,我們的孩子上同一個幼兒園,老的時候在一個桌子上打麻將。
我把這想法告訴孟波,他大加讚賞,然後一個勁兒對徐華晉說:“哎,你覺得呢?”
徐華晉不冷不熱地一句,“要是我不同意,你是準備換個老婆,還是換個兄弟?”
“啊?”孟波一時沒反應過來,因為平時我跟徐華晉相處還是愉快,或者說至少和平的。
我想徐華晉多多少少因為那次我的離間,對我很有想法,我為那一時冒出的蠢念頭懊悔不已,這個時候只能想盡辦法重修舊好。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小徐啊,咱家孟波肯定把你放在首位,至於我,我是他孃家人。”這話我沒說錯,上禮拜去燒烤,我一直在給孟波的媽媽烤肉串,烤蘑菇。
當只有我和孟波獨處的時候,我有點兒忐忑地問道:“你有沒有覺得小徐不待見我?”
“不會吧?”孟波撓撓髮根,“她一直跟我說,你是值得交往一輩子的朋友。”
完了,我發現這個女人比我高杆多了。
其實我真是一點也不討厭徐華晉,我只是會擔心孟波因此而疏遠我,好像男人談戀愛都這樣,打過球的朋友,喝過酒的兄弟,後來通通都不見了,人的生活圈子縮小到家中的方寸之地。而我固執地以為,我和孟波,就該跟現在這種狀態,成為生活和工作上最好的伴侶。
第十章:因果
我一直是個無神論者,現在也是,然而最絕望的時候,我曾經試圖相信神祗的存在。可惜中國人對於宗教總是帶著濃重的實用主義色彩,信神是為了來世的幸福,平日裡並沒有碰到危難的時候,很少想到佛祖。
後來我再回頭去想,試圖追溯一些前因後果,只是所有的書籍和化驗報告,都無法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那些語焉不詳的東西,最初,可能只是一次細胞的非正常分裂,少年時代長期的飲食不規律,或者,只是偶爾吃錯了藥。
我一直有家族遺傳的胃病,小時候也沒有太在意,躺在床上飢腸轆轆仍然悶頭大睡,不願意起來吃早飯。而我媽這個時候早就去上班,無暇顧及到我的胃。幾個寒假過去,我開始犯起了嚴重的胃疼,唸書的時候很被這病折磨了一陣,抽屜裡常備了金奧康,胃炎膠囊,實在疼得厲害,還有一大瓶布洛芬救命。
孟波曾經看見我用抽屜頂著,窩在寫字檯前打報告,所以他每天早上很細心地熬小米粥給我喝。後來我回家去住,每天早上去上班,桌角上一直是他帶的各種清粥小菜,還有幾個食堂的饅頭包子。粥是他媽媽早起熬的,盛在保溫瓶裡,讓孟波過來的時候帶上,並且叮囑不用洗乾淨,吃完帶回去就好。
孟波當然不會把變味的保溫瓶帶回去,他每天早上吃完很小心地洗乾淨,然後把那個紅色的保溫瓶放到櫥櫃上面。
我們從未生氣拌嘴過,那天下午不知道為什麼,徐華晉到實驗室來,順便拿了一些芒果。我們一起邊吃邊聊天,孟波嘴角上沾了芒果汁,我就拿起紙巾給他去擦,徐華晉嘲笑他的襯衫上也沾了。
我一看,說:“襯衫是乾淨的。”
“我說的他昨天穿的那一件,還在我宿舍裡泡著,我看是洗不掉了。”
我看了看他們兩個,臉突然紅了起來,意識到作為交往挺長時間的男女朋友,加上都是這個年紀,發生那種關係似乎是理所當然。那種感覺是說不出來的難受加彆扭,我不承認是泛酸,更多的應該是一種強烈的鄙視,好像這兩個人揹著我行苟且之事,因而也變得不乾淨了。
我腦子裡不斷想象他們獨處時的畫面,想到一本正經的孟波其實也會在親密的人跟前說些俏皮話,比方他有時候也會出口譏嘲我,完全朋友間無傷大雅的玩笑。還有孟波在徐華晉跟前赤裸的樣子,那具身體,我不可以碰觸,她卻可以。
這個跟男孩子沒兩樣的女孩子,她沒有哪怕一點點的胸,臀部扁平,身高不足160,體重不足40KG,她憑什麼?就因為她是孟波的女朋友?她根本配不上我的朋友。
我心情變得很不好,找碴似的跟徐華晉抬槓,攻擊她那個科室裡烏煙瘴氣,技術三流,她舉了手作投降姿勢,找個機會溜了。
孟波討好似的問我,“怎麼啦?”
我把芒果重重地丟回袋子裡,不吃了。
他見我心情不好,若無其事地繼續吃,我也覺得自己脾氣壞得跟個小娘們兒似的,於是埋頭去做自己的事情。
孟波沒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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