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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蘇帶著絕對的勝利,這次一定要把那個人帶走。
冷冰冰的鐵門呀一聲開了,賀蘇幾乎是飛奔進去,一路沒有拐彎,直接奔向那幢困著他的愛人的牢籠。進屋,上樓,準確的找到那扇窗所在位置的房間,不假思索的撞門而入,迎面而來的除了藥味,還有情慾的腥臭味。
“嘉貝…貝爾你個瘋子!!”賀蘇幾乎想馬上殺人。
跌跌撞撞跑進昏暗的室內,偌大的床上零亂不堪,那個人赤裸的身軀立馬映入眼簾。凡寧就像個破碎的娃娃,無聲無息的躺在柔軟的絨被上,身上盡是觸目驚心的吻痕,淡的厚的淺的深的一層一層的疊加,顯然不是一次兩次可以形成的效果。
賀蘇心痛的抱起他,拉過被子裹在他身上,憤怒的雙眼注視著還立在窗邊微笑著的嘉貝。
“放開。他是我的。”嘉貝見賀蘇抱著凡寧,臉上的笑容轉瞬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殘忍。
“我想你已經接到通知了,人我一定會帶走,損失費隨你開。”說罷賀蘇抱起凡寧,不欲與嘉貝再繼續糾纏,面對一個瘋子,唯恐他什麼都幹得出來。
“怎麼?你這賤種也敢這樣對我說話?!”嘉貝像被逼急了抓狂的野獸,一步一步往賀蘇這邊走來,無法掩藏他的殺氣。
“你根本就是個瘋子!他都病成這樣了你竟然還能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賀蘇不畏懼的吼回去。
“因為我們很相愛啊。”嘉貝笑起來,美麗的臉龐都扭曲了,“就是你破壞了我們的感情。”
“嘉貝…貝爾,你的所作所為,我可以讓你身敗名裂。”賀蘇平靜的說道。
“你威脅我?”嘉貝停下前進的步伐,陰狠的注視著賀蘇。
“放過他。否則一切就是你咎由自取的。”
“哈哈哈!我還以為你想說什麼,你以為憑你現在的地位和權勢我就怕你嗎?你不要讓人笑掉大牙了,野種永遠是野種,再多的偽裝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謝謝你的提醒。不過,像高貴的你,大概受不了不再被當神般崇拜著的生活吧?”賀蘇抱著凡寧走到門口,冷冷的道出選擇,“你要不想身敗名裂,這輩子都不要再出現在他面前。讓他不快樂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就憑你?!”
“你可以試試。”說罷賀蘇頭也不回的離開。
身後是嘉貝的狂笑聲,帶著濃烈的慘敗。
賀蘇的額頭早已佈滿虛汗,不過嘉貝再瘋,至少還保留了最後一絲的理智。賀蘇漠然嗤笑,那些為了自己的名利而第一次傷害別人的人,一定會再次為了自己而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的傷害。
而有時候,為了愛情,也要不擇手段。
全部的全部,這大概就是人的自私之慾吧。
安靜的病房內,賀蘇已經陪了那個人一天一夜。從嘉貝的別墅把他帶出來後,賀蘇立馬趕往醫院,經過幾個小時的治療,人是平安的,只是昏迷不醒。
這期間,管家來過,報告了幾件事就回去了。
賀蘇默默的望著床上的人,回憶兩人相遇開始到現在,好像整整做了一場夢,過程是那麼不可思議。
“凡寧。。。”握著那個人的手,賀蘇悲喜交加。
如此無微不至的勞頓下來,第五天凡寧終於從太長的沉睡中醒過來了。賀蘇簡直想向上帝喝采,只是已經疲憊不堪的身體無法表達出滿心的喜悅,望著那個人的眼眸彷彿也不再清明,拉扯的微笑很真卻也很是勉強。
“你醒了。”賀蘇體貼的撫摸著他的額頭,十分溫柔的說道。
凡寧沒有說話,只是非常安靜的注視著眼前的人,像在確定他的真假。
賀蘇不在意,又說,“我很想你。”聲音是輕輕的,卻藏不住款款的深情。這時候的凡寧明顯的動了一下身子,動靜不大,賀蘇卻也能發現。
“答應陪我過完這個春天。。。快點好起來,然後。。。”賀蘇緊緊握著他的手貼在自己的面頰上磨擦,斷斷續續的話語訴說著改變不了的憂傷。
“啊。。。”
“怎麼了?”那個人突然發出來的痛苦呻吟拉回了賀蘇的思緒,緊張的尋問道,隨即看見他的臉上慢慢溼了淚痕,一切的一切不用言語也能說明。
“不哭。。。”賀蘇把他抱起,輕輕的託入懷中,寶貝的親吻著他的頭髮,一點一點替他擦掉眼淚。哭著的人兒太累,很快又睡著了。賀蘇依舊小心翼翼的抱著他,兩個人相擁靜靜的躺在窄小的病床上,時間流過一點一滴,留下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