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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要走,我就跟來囉,覺得好玩,說不定跟你在一起更能激發靈感。”飛機平穩後,衛來要了紅酒。“再者,我沒試過私奔——”
“你在拿你的前途開玩笑——”
“我開很多玩笑,但從不會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閆岑忻動不了我,雖然會有一陣子不好過,但無所謂,我賺了你——”
“我跟你不是。閆岑晞也是隻借你我讓她哥死心,順便炒作而已。”
“炒作的事我比你懂。藝術家越糜爛越招人喜歡,這是美術圈兒的怪病,我不介意裝病。至於你,我是真心誠意的。”衛來找空姐要了張毛毯,把我整個的裹住了。“池旻攸,當我知道你不見的時候,我一直在工作室裡打轉兒,畫不下去,木工也做不了,不願意說話,一遍又一遍的看你寫的小說。你是這樣的存在,令我在意,又令我困惑。我想要打破這種困惑,閆岑晞給了我這樣的機會,所以我得跟你呆在一起,我得想明白自己究竟想跟你進行到哪一步——”
“這不光由你說了算。”
“這的確不由我一個人說了算,但首先,我得想清楚,我跟你。”衛來微笑。“僅僅是我跟你。”
僅僅。僅僅是我。我想不到,被夢催生惶恐,一覺十萬八千里。
出了溫哥華機場,雪浸透了眼瞳所及的一切。衛來剛開手機便有了來電:“嗯,我們剛出來,你車在哪兒?行,你別動了,我找得見。好,一會兒見。”他結束通話了電話,拍了我一下:“怎麼了?”
“沒什麼。”我有點兒呆。“下,下雪了。我很少看見雪。”那個城市不太下雪,這麼些年,攏共就下過兩三回,還就是落地就化了那種。外婆不許我玩雪,她說看著白的東西都是髒的,還抓了一把雪放瓷碗裡讓我化開,我一直用手捂著,好容易化開了,果真是髒的。最後,她連水帶碗的都扔了,我搓著凍瘡,隔一玻璃窗看對街的小孩兒收集房頂的雪打仗玩。
“你喜歡雪?”衛來笑道。“那我們算來對地方了!”
“不是喜歡,就是很少看見。”我的解釋有那麼點兒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可不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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