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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值得的女人把自己的生活徹底打亂了。那個女人要C牌的包,他就買給她;H牌的手袋排不到,就靠我的面子去拿;她說要在加拿大定居,要住西溫的豪宅,結果陳越花光了錢還背了債也只勉強買得起北溫的高尚社群,他以為她會他驕傲,結果那個女人找了個真正買得起西溫豪宅的土大款結了婚。”衛來的調侃,嚴肅過頭。“池旻攸,感情的形式多種多樣,大多都不盡如人意。”
“陳越允許你這樣散佈他的隱私嗎?”我下意識的慌了,計較細節。
“哈,隱私,你最在乎隱私。為什麼?因為閆岑忻?你這麼保護自己的生活比我還神經,一般人是不會這麼做的。”衛來一針見血。
“能不能不提他?”我投降了,害怕深究。
“行,不提他,我們說陳越。陳越不會在乎我散佈他的隱私,他最困難的時候我在他身邊陪他一起挨,所以就算我犯了天大的事兒他也會挺我到底。”衛來逼我跟他直視。“現在,我犯事兒了,問題是你的態度。”
“我——”
“你不用立刻回答我,我們有的是時間想清楚。”衛來輕笑,鬆了攬住我的手。“在認真思考以前,似乎填飽肚子比較重要。不如想一下吃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3 章
我放棄了思考,利落的查起放在電話旁的黃頁,叫了附近的披薩。柏康昱教給我的技能,全世界通用。“可以用下你的手機嗎?”我問著,刮掉了披薩上的餡兒。
“給。”衛來吃掉了我刮掉的餡兒。“你不吃培根嗎?”
“我討厭乳酪。”各種各種的乳酪,可是閆岑忻喜歡。我嚼著乾澀的皮,撥通了柏康昱的電話。
“是你嗎?”柏康昱在手機那頭輕問,語氣是肯定的 。
“嗯,是我。”
“你跟衛來私奔了?”疑問從這一秒開始。
“我不知道要怎麼跟你解釋——”
“你不用跟我解釋,我只要知道你安全就好。既然你安全了,我下週就去日本,那個店我已經盤下來了,合約放在律師那兒,你要是回來——”柏康昱嘆氣。“我都不知道你該不該回來,現在這兒亂透了,八卦雜誌和網路上都是你的新聞。旻攸,你終於出名了。”
“要恭喜我嗎?”我試著玩笑,笑不出來。
“恭喜你擺脫了閆岑忻——擺脫他的控制。”柏康昱的恭喜很為勉強。“為什麼要這樣做?明明是他對不起你,明明——”
“誰對不起誰都一樣。他所要面對的現實比我更嚴峻,我不介意做壞人。”
“旻攸。”
“我只能為他做這個了。”我所能做的,除了離開他,還有愛他。不期望閆岑忻懂,他從來沒懂過我。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柏康昱的笑意,鬆散。“回國再見,或者來東京找我。”
“或許。”我掛了電話,呆了一陣才對衛來致歉:“對不起,我忘記用對方資費——”
“你以為我真的這麼小氣?”衛來訕笑。“陳越賺的錢都是我賺的,所以誰付費都一樣。臥室在二樓,不過我建議你跟我一塊兒睡,我比較暖——”
“我想我還是一個人睡比較好。”
衛來把帶衛生間的臥室讓給了我。“我想我們得出去買點兒生活用品,連內褲都沒有!”衛來翻遍了臥室裡的櫃子。“還有什麼!想想看!最好列張單子!對了!必須先租張車,還得是馬力大的才行。”
需要準備的太多,我跟衛來討論了一個晚上,第二天,租車公司帶著一輛大切諾基和合同過來了,他對這類的事務駕輕就熟。我們開車過橋大采購,爭論起路線問題,也爭論國內和這兒的居住環境。“為什麼要這麼認真!我們並不會呆多久!”我不耐煩,從劉佳那兒拿的香菸已經抽完了,愈加不耐煩。
“我倒覺得一直呆下去也不錯。”衛來挑眉,一臉無畏。或者,無謂。
“神經病。”我撐著下巴,看向窗外。揚揚灑灑的細雪,深冬。
我們買了一大堆速凍食品和掛麵,衛來選了十幾瓶醬料和一本中國菜譜。他始終認為我們可以自立根生。“排骨還是雞肉?蘿蔔還是胡蘿蔔?”衛來無法選擇,乾脆全塞進了購物車。
“你想要幹什麼?”沒有苦蕎茶,我只能將就袋裝中國茶包。
“下廚啊!總不能吃一輩子速凍食品吧——”
“回去你就可以吃陳媽做的菜了。”
“陳媽總會退休的。我們兩個人,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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