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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武戲了。
兩人出門上車,走不多遠,秦然詢問老大的意思,尚遠笑,“這還用問嗎?不過老傢伙在動武之前應該還有一場文戲,否則就算我莫名其妙死了,其他老輩子也不會準他兒子上臺,所以他必定要為他兒子爭點名分,既然這樣,不如我幫他做了,省得他提心掉膽又遮遮掩掩,看戲的都替他急!”
“這樣也好,沈瑜那邊早就給朗叔和他兒子寫好了劇本,戲臺也是早就搭好的,只等大哥你準他攆人上臺,早點唱完這出,省得大家跟著牽腸掛肚。”
“行,那就由你跟沈瑜發這個話吧,按他寫的劇本,先讓蘇子越認祖歸宗,反正之後沒我什麼事,你們好好搞就行,我要是真的死了,你就替我執掌尚氏……”
“大哥!”秦然惱得踩了一腳剎車。
尚遠呵呵笑,“你退步很大啊,今天急幾回了?再說這事也不是第一次提談,你是尚家乾兒子中,唯一得過繼位提名的人,不說其他老輩子,就是我爸和我小叔,他們都發過話,我要是死了,扛尚氏這杆旗的人,非你莫屬,今天我也是這話,我若死了,你替我繼續幹下去,我知道你不願意,正如我也不樂意坐這位置一樣,但我還不是坐了,卻沒人給我個補償,你不同,我會給你償付,不想知道是什麼嗎?”
秦然苦笑,“大哥,你若真的沒了,自然沒人逼我留後,這個不能算是償付吧?”
“行吧,這個不算!”尚遠閉目想了一陣,笑了說:“我不死,你乖乖坐了這個位置,而我也不逼你了,這樣算償付吧?”
“大哥。”秦然很嚴肅地喊了這一聲,然後把車停在路邊,回頭鄭重而沉肅地看著尚遠,“我是尚家的乾兒子,是你名義上的保鏢,但你似乎忘了,我還有一個身份,我還是尚氏現任執掌的監理,這個監理只有一個職責,全程監督你善始善終,除非你真的死了,否則你必須執掌到底,而我這個職責擁有一個特權,需要我說嗎?”
“不需要了!”尚遠翻白眼,低吼,“趕緊開車,你回去還是孤家寡人一個,我可是有人等著的!”
“是。”秦然回頭發起車,嘴角緊抿,到底沒忍住,微勾了唇角,笑得狡黠而得意。
作者有話要說:
☆、第 86 章
尚疏朗做夢也沒想到事情會如此順利,先前跟尚遠提談萬家的事被拒絕,心裡憤慨是有的,只是也沒徹底死心,當然,並非相信尚遠會放過萬家,因為他太瞭解尚遠,非但是個說一不二的主,而且是個殺心嗜血的魔,把希望寄託在魔鬼的身上,只有白痴才那麼幹,所以尚疏朗不死心的緣由在於對自身的信心。
找人殺了尚遠,這不是他的本意,卻似乎是天意,不管怎樣,首先辜恩無情的人是尚遠,他不仁,我才不義——尚疏朗真的是被迫買兇啊!天意逼他白髮人送黑髮人,這本身就夠悲哀了,任誰都不能指責他無情!
可是為什麼呢?殺人之前會發生這樣的奇蹟——尚氏老臣中,竟然有人鐵證如山地指認蘇子越是尚氏血脈,而且提出要蘇子越認祖的建議,並且體貼地沒要他出面,而是直接找到尚遠,希望尚遠親自主持認祖會場……
看來,尚遠並不象表面那樣深得人心嘛,不然怎麼會有老輩子出來跳場?
尚疏朗得意而愜意,以他對尚遠的瞭解,他知道尚遠不會出席這樣的場面,所以存心等著看一場老少分庭抗禮的戲,誰知尚遠雖一臉不情意,但還算差強人意地完成了蘇子越的認祖事宜,這樣一來,殺人一事倒不太好辦了,可是換個角度來想,似乎這樣更好辦一些,最少會被懷疑的成分要輕一點,他肯讓我兒子歸入族譜,我有什麼理由不更加支援他?誰敢懷疑我會殺他?
尚疏朗心裡大笑,開始著手準備殺人,時間就選在尚遠帶蘇子越祭墳那天,地點就在墳場,情景設計為誤殺,到時所有人都會認為是別有居心的人要除去蘇子越,卻殺錯了物件……哼哼,尚遠,別怪叔叔狠心,怪只怪你越來越不聽話,你曾說會盡孝道,我給你機會,讓你把孝道盡到底!
十二月十七日,天氣陰霾,積雲若雨,尚氏一行在墳場突遭伏擊,蘇子越左肩中彈,隨行人也有個別輕傷,尚氏老大下落不明……生死……也不明……
“怎麼可能?遁土了嗎?活無人死無屍?找!給我去找!”尚疏朗在醫院裡怒目咆哮,恨不能丟下受傷的兒子,親赴墳場,總之不親眼看到尚遠的屍體,他死也不放心!
“怎麼會?不可能?我不信!”小白在會館大廳搖頭喃喃,從聽到尚遠的噩耗開始,他的頭腦就一片空白,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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