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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有一種撲上去的衝動,卻在同時幾乎想逃跑,因為尚遠的身邊跟了一個人,一個名叫夏靜的女人,備註:尚遠的未婚妻。
小白癱在了椅子上,想起昨晚那麼信誓旦旦地要追尚遠,可是居然忘了人家是有未婚妻的人啊!別說自己還是個男人,就是立馬去變性了回來也追不上好不好?那要只是女朋友,自己可能還有點希望,但那是未婚妻啊,誰來告訴他,未婚妻跟結婚沒關係?誰又來告訴他,這個未婚妻跟尚遠沒關係?
可是,這些都不是重點,因為,小白忘了一件很要命的事,尚遠說過,他對男人沒興趣。
喝完這杯咖啡就回家吧,挺貴的呢,喝完吧。小白挺直腰桿,拿出對付中藥的勇氣,當然不可能一飲而盡的啦,這種東西是需要優雅對待的,最少不能輸給旁邊對座上那個女人,她喝得出無比享受的表情,我也要拿出絕佳的演技,當然不是表現給誰看,再說那個人根本沒看見有我這麼個人,所以我是演給自己看的!
小白演著取悅自己的戲,耳朵卻捕捉著他人的臺詞,這不是偷聽,有本事你們演啞劇,否則別到我面前來戳我的眼睛!小白忿忿,表情卻異常凝重,因為那邊的談話已經進入主題。
“人家真的不喜歡旗袍啦,婚宴那天人家要穿西式晚禮裝,好不好嘛遠遠哥?”
“好啊,你愛穿什麼穿什麼,你就是不穿,我也沒意見。”
“討厭啊你!對了,我不喜歡那付玉石墜子的掛鏈,雖然是你媽媽給的,可是真的好土嘛,結婚那天可不可以不要戴啊?會被人笑的!”
“好啊,你愛戴什麼戴什麼,你就是戴孝,我也沒意見。”
“什麼嘛!盡是亂說!討厭死了啦!”
是啊,討厭死了!再聽下去,光是打寒顫就能把人冷死!小白起身買單,路過對座時,停下來看了夏靜一眼,再看了看尚遠,然後點頭,笑,“般配啊,從名字到人,天生一對。”
小白笑得花一樣,夏靜保持著優雅,回應微笑,卻突然變了臉,“你……你是那個……”
“賣的!賣糕的!”小白笑得天真無邪,朝尚遠比了個勝利的手勢,嘴上無聲地說了三個字,然後踏著穩重的步子離去。
夏靜柳眉倒豎,怒了一張俏臉。
尚遠微眯著眼,嘴角慢慢含起冷笑,很好,方小白,你,很好。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2 章
小白自從那天在尚遠面前酷了一把之後,便開始了草木皆兵、度日如年的驚惶日子,他記得的,記得尚遠很認真地說過,不許他把那個女人的名字跟尚遠扯一堆,但他那天非但又扯一堆了,而且還那麼戲謔地調侃了尚遠的女人,還跟尚遠說了那三個字,雖然是靜音表達,但的確是說了,不過都是真的嗎?是自己做的嗎?就那麼英雄無畏地惹了黑社會了嗎?會不會也有那樣的三刀啊,如果會,他希望是尚遠親自出手,親自給他漫長如一個世紀的三刀。
但是很遺憾哎,一個星期了,黑社會那邊毫無動靜,自己這邊則是驚惶得累了,也許人家只把他當小兒科吧?想想也是,那點把戲哪上得了人家的檯面?早知這樣,那天該把當初那杯咖啡潑了還給那位夏小姐,不過真那樣的話,恐怕當場就能掛掉……
算了,等死的日子真是夠了!那個人,追不上也算了,反正已經表白過了不是嗎?要是真能回應,也不用自己等上這七天,上帝造世界都只用了七天呢,你只是黑社會,至於用七天來考慮我這點芝麻綠豆的小事?
還真是小事呢,我愛你,只是我愛,不是你,對你來說,連個事都不算,對吧,尚遠?
小白最後檢查一遍包裡的東西,應該沒什麼遺漏了,走吧,旅遊去,慶祝自己惹了黑社會卻安然無恙,順便,紀念一下這段還沒真正開始就已經結束,卻早就刻骨銘心、痛徹心扉的……初戀並暗戀且單戀,嗯,他說過的,沒結果。
小白興沖沖下樓,帶著一臉振奮去公交站點,在這個城市生活了十四年,竟然沒去過火車站,很神奇吧?其實一點都不,理由很堂皇啊,工作原因嘛!就算坐辦公樓的,要是沒什麼業績,只是一個平凡普通甚至能力不濟的員工,那也恐怕沒機會外出辦公什麼的,相反,就算是見不得光的工作,象阿冉那樣,別說經常往各個旅遊勝地度假天堂跑,就是國外好多地方他都玩膩了,從來不是客人挑他,是他根據要去的地方挑客人……阿冉,很優秀,阿冉,你現在,幸福了嗎?
小白在公交站牌下傻笑,真是麻煩啊,要轉兩趟公交才能去火車站,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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