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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抽了嗎?就你這樣的也敢出來賣?傻不啦嘰還長成這樣!蘭玖腦殼□了才做你這樁善事!”
尚老大又是白眼又是皺眉,嫌棄嫌惡都有了,小白只能笑,乖巧地替金主拿了煙,替金主點上,完了還不忘捧上菸灰缸,卻又被嫌棄了。
“你咋笨成這樣?我都不想說你了!除了在床上張著腿瞎哼哼,你還會什麼?”
“我想想……”小白還是那麼笑著,眼神卻開始發呆,這是小白開始出神的表現,因為出神,也是一種思考。
尚老大慢慢眯了眼睛,突然吃痛般吸了一口氣,然後抽了小白一嘴巴,“你是想著怎麼誘惑我上你還是想我弄死你!收起你那套玩意!老子對男人沒興趣!”
小白莫名其妙,自己明明在認真思考,怎麼就變成誘惑了?又說對男人沒興趣,那自己是幹嗎來的?還有上次……呃,那不能算興趣,只是一種驗證,而且似乎被自己不幸而言中……
“你怎麼知道我愛上他了?我要實話!”尚老大話頭轉得太快,手也一下就捏了小白的下巴骨,力道時大時小,清楚地提示著實話與否的後果。
小白眨了眨眼睛,逼回快要疼出來的淚,笑容是無法保持了,只能努力保持清楚的發音。
“我們有時候會被要求扮演某個角色,通常那個角色就是客人在生活中喜歡的人,而那個人,通常是客人得不到,或者得到又失去了的,當然,也有一些客人會臆想出某個人物,但是不管怎樣,都是客人喜歡上了的。”
“可你說我愛上他了,不是喜歡!”
“是的,這種情況並不多見,因為我們的服務物件是男性,所以會對我們有那種扮演要求的客人,他所心儀的就只會也是男性,而男性之間不會有那麼執意的情愛,一旦有了,客人在做的時候,就會表現得很悲哀……嗯,不是悲哀,是……是……”
“是怎樣就怎樣,我說了,要聽實話。”尚老大放過了小白的下巴骨,甚至鼓勵般拍了小白的肩一下。
小白很識相地點了點頭,但也沒了下文,眼看金主要怒,小白趕緊補充,“你上次做的時候喊了他的名字,是你自己說出來的,你說你愛他,然後叫了他的名字,你還哭了……哭了嗎?是汗,不是淚,我記錯了。”
“記錯了可以,說錯了不行。”尚老大咬牙切齒。
小白點頭,然後胸口上就捱了一腳,這是說錯了的代價。
作者有話要說:
☆、第 4 章
小白在床上養了一星期,金主那一腳,裂了他一根胸骨,很幸運不是骨折,否則戳進肺去,可能當場就掛了。
秦然來看過小白三次,每次都會替自家老大表示歉意,小白總是笑著說沒關係,然後便會反省,是不是自己的誠意表現得不夠,要不秦然怎麼左一遍右一遍道歉?
為了更好地表示自己真的不介意,小白起身了,雖然胸口還是疼,但是就連送餐來的那個人都因為自己不再躺著而明顯地鬆了一口氣,可見自己的反省很到位,而且起床不久,金主再次駕臨。
“這次算你工傷,也不要蘭玖貼了,我給你算錢,你想個數報給阿飛,回頭我批了就給你,算你識相,你要再在床上賴下去,一分也別想!”
小白笑,剛想點頭,又覺得不對,本來就不是為了賴錢才躺的,所以這個頭點不得,於是微微抬了一下的頭便頓住了,這個動作在尚老大看來,就變成了小白在仰頭挑釁。
這次小白很醒事,趕緊低頭示弱,聽金主冷哼一聲,知道自己過關了,忙抬頭一笑,金主卻一臉厭惡,小白在心裡偷著樂,就知道這人噁心自己的笑臉,所以多笑笑,也許能提前回去呢!
小白更燦爛地笑著,果然金主掉頭就走,噁心得門都不摔了,照這個趨勢,會不會自己一走,這個房間就永久性關閉?幸虧自從進來就沒出去過,否則怕會把自己走過的地方都封鎖掉!可是真有這麼噁心?那也是你們願意買的好不好?
小白嘿嘿地笑,扶著牆到了門邊,一步步挪出門去,陽光斜灑在院廊的欄臺上,欄外是一片草地,順著牆角三三兩兩地栽著燕尾蘭,小白記得燕尾蘭有一個別名叫吉祥草,以前在老家的院子裡,父親也栽了好幾叢,藍瑩瑩的花瓣在風中顫悠悠地抖……那麼硬錚的葉子,卻是那麼孱弱的花……
小白又出神了,纖細的身子無力地靠在廊欄上,沐浴著陽光卻發冷般輕顫,秦然看到這個影像時,有些不敢相信這是小白的背影,因為這有點滄桑,有點沉重,但也許這才是真相,小白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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