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你必須去。”
這下小白明白了,原來這也是工作,於是乖乖跟著秦然進了飯廳,途中秦然快速而低聲地交代了一點注意事項,“你只管做好你自己,除了大哥,別的人都與你無關。”
小白記下了,所以從進入飯廳到那個女人被尚遠氣走,小白都只是默默吃飯,絕對目不斜視,耳不旁聽。
尚遠卻似乎不滿意,一筷子摔在小白頭上,“你是豬啊,話都沒一句,只會吃吃吃!”
“對不起,我該說什麼?”小白問得小心而真誠,心裡卻在翻白眼,你們上次在我家吃飯時,不是說了食不言嗎?現在到底要我說什麼?我又該說什麼?
尚遠氣結,“不是你該說什麼,而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我剛才沒什麼想說的,現在有了。”小白放下筷子,擺出笑臉,“尚先生,秦然哥,我吃好了,你們慢用。”
尚遠愣住,秦然也呆了一下,隨即嘆氣,心想,這小孩其實挺委屈吧,而且挺狡靈,用這麼乖巧的方式表訴心中的委屈,真讓人氣得夠戧卻發不了火。
尚遠的確氣得夠戧,話也不說就上了樓,小白不知所措,秦然示意他跟上去,見小白不動,只好親自把人領上樓,來到一扇門邊,“你自己進去,記住我跟你說過的,做你自己。”
小白點頭,心裡卻很害怕,進了這道門,即使不死,也要脫一層皮吧?雖然他們會給豐厚的獎金補償,但是一個人在醫院躺著忍受傷痛的滋味,真的,很難受,很不想再受了。
秦然拍拍小白的肩,離開。小白看了看秦然的背影,推門。
“尚先生,我進來了。”小白站在門邊觀察,不敢靠太近,見尚遠坐在窗邊的椅子上抽菸,因為只開了一盞壁燈,光線很暗,所以尚遠整個人彷彿一道剪影,而且會隨著他手上的煙一起燃燼。
小白正盤算著要不要說點什麼的時候,尚遠出聲了。
“你故意氣我,連你都來氣我,你這樣的東西都可以來氣我……”尚遠熄了煙,畏寒似的縮了一下肩,突然抓起菸灰缸朝小白砸去,“你站得那麼遠我是鬼啊!信不信我真的弄死你!”
小白怕得要死,卻還是小跑著上去,剛想擺出笑臉,卻發現尚遠的臉上似乎有淚痕,這種時候,除非不想活了,否則絕對不能笑。
小白垂眸斂顏,很小心地表示著恭順肅穆,尚遠卻一下就笑起來,“你清明上墳還是年末祭祖?坐過來,陪我說說話。”
“好。”小白左右看了看,本想搬個海綿立凳過來,卻見尚遠拍了拍腿,於是乖乖上去坐在尚遠的膝上,尚遠拉亮身邊的檯燈,暖色燈光立刻照亮了兩個人。
尚遠撫著小白的臉,“你哪點象他?他的膚色比你好,眉眼比你漂亮,鼻子比你高,唇形比你美,身材比你好,你什麼都比不上他,你有什麼好?”
小白一直在點頭,直到左邊臉頰被捏痛了才反應過來,原來黑社會最後那句話是需要回答的。
“尚先生說得對,我什麼都不好,從頭到腳找不出一點好的來。”
尚遠冷哼,“你沒一點好,我呢?”
“您什麼都好。”
“您?”尚遠挑眉。
小白怔了一下,笑得比哭還難看,“尚先生真的很好,是我遇到的最好的客人。”
“你很噁心。”尚遠不輕不重給了小白一嘴巴,“你給我記住了,每天巴結奉承我的人,甚至他們養的狗,都比你做得好,只有一點,你比任何人都強,除了你,沒人敢說我連屁都不如……”
“不是的,我沒那樣說過,我只是說……我錯了。”小白只差下跪,卻不敢動一下。
尚遠眯著眼睛看了小白半天,然後連連搖頭,最後苦笑,“你真不是個東西!給你臉面你不要,扶不上牆的爛泥!除了翹起屁股侍候男人,你到底還有什麼用?”
“沒有了。”小白趕緊回答,可是答得再快都沒用,臉上又捱了一巴掌,人也被摔到了地上,然後象條破布似的被拖進了臥室。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0 章
小白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雖然在夢裡很痛,但是很好,因為可以放開聲音喊痛,還因為可以哭,真心地哭。
可是再長的夢也會結束,小白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床頭櫃上的鐘顯示時間是十六點整,窗外透進來的光表示今天是陰,另一半床邊的餘溫說明客人剛離開不久,門外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表明有人要進來。
小白趕緊忽略身上的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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