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
劇痛使得少年獲得片刻的清明,可是理智很快又被慾望淹沒,他覺得心臟跳得越來越快,已經快要跳出胸膛,快得他的呼吸已經跟不上,血液在
血管裡象萬馬奔騰,最終終於找到出口,奔出喉嚨,向自由的天地飛馳而去,他的靈魂也終於再一次獲得自由,飛向渴望的光明。
☆、崩潰
然而那光明卻仍然不過是幻覺。
一星期後,徐沉走進房間的時候,少年正半靠在床頭,定定看著窗外的一角藍天。
“這一次,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答案了?給我那個名字,我可以放你離開,或者你想留下來也行。”
少年仍然看著窗外,像沒聽見一樣。徐沉上前,捏住少年的臉,強迫少年看著他。他湊近少年,輕輕說:“寶貝,那個藥滋味怎麼樣?要不要再嚐嚐?”說著掏出手機,調出一段影片,放到少年眼前,“真看不出來,外表天真純潔的樣子,也可以這麼□。”然而少年不理那手機,仍然眼神空洞地看著他,卻又象穿過他看著別的什麼。
徐沉咬咬牙,冷笑著說:“或者我們換個別的玩,我這還有更過癮的,海洛因怎麼樣?”少年卻象沒聽見一樣,仍然眼神空空,不起任何波瀾。
徐沉走出房間的時候,是很有些失望的。是的,他終於成功地摧毀了少年的意志,但他還是沒能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上一次因為自己一時意亂情迷,以致錯失了逼問他的最好時機,不過,光想一想那時少年的迷人樣子,他就興奮,他很期待下一次。
小杰對自己不能由理智控制的身體深深失望,他知道那個魔鬼在想些什麼,他將就此沉淪,出賣哥哥,出賣靈魂,淪為魔鬼的玩物。
從這天以後,少年變得日漸虛弱,人迅速地憔悴下去,慢慢地凋謝枯萎。他大部分時間都在昏睡,偶爾醒來時,人也似一個毫無生氣的洋娃娃,眼神空洞地望著窗外的藍天。勞倫斯仍然每天都來,對於少年的健康有了深深的憂慮,他的心力衰竭在日益嚴重,肺功能也開始衰竭,再加上失血,他對徐沉說,如果再不停止這樣的虐待,他的生命不會超過一個月。
然而徐沉說:“怎麼對他是我的事,在我拿到那樣東西之前,讓他活著才是你的事。”勞倫斯看著他,心裡想,這是個魔鬼。
少年清醒的時間很少,整日昏睡,一天,他聽見床邊一聲嘆息,知道那是徐重,但是他不想睜眼,正要繼續睡去,卻聽見徐重說:“哥,你不能再那樣做。勞倫斯說了,任何興奮劑、麻醉劑、毒品催情藥什麼的,他的心臟都已無法承受,他會立即死掉。”沒有聽見回答,也許是他睡著了。
那天以後,可能是由於勞倫斯的精心調理,他的身體終於開始日漸好轉。
☆、惡魔
這天,小杰醒來,覺得自己有了些力氣,就下床走了走,突然屋門開啟,那兩個保鏢進來,他被蒙上眼睛帶著七轉八轉走了很久,進入一個小房間,房間裡有三個像是化妝師之類的人,按住他梳洗打扮,然後給他套上一件奇怪的白袍,他像一個洋娃娃一樣漠然地任人擺佈。打扮停當,他們在他的手腕和腳腕上都扣了鎖鏈,鎖鏈是黑色的,手腕上的是重重疊疊的繞了好幾道,最後由一個手鐲樣的環收尾,環上還刻著繁複的花紋,要不是兩手間還有一條細細的鏈子相連,那純粹就是一個裝飾品,纏在纖細白皙的手腕上,煞是好看。腳上的是同樣花紋的纖巧圓環,中間有細鏈相連,襯著雪白的足,行走間還發出細細的叮叮聲,彷彿那不是羈絆,而是舞者腳上的腕鈴。少年就這樣赤著腳,被帶到隔壁較大的屋子中間。
這是一間類似牢獄的屋子,暗褐色的牆壁,沒有窗,從頂蓬垂下幾條暗黑的鎖鏈。屋子中有很多工作人員在忙忙碌碌,佈景布燈。大約這場景喚起了一些不堪的記憶,少年空濛的眼裡,漸漸湧起變幻不定的暗雲。
陸偉是天堂俱樂部的御用攝影師,很受俱樂部裡的妹妹和弟弟們的歡迎,凡是被他包裝拍攝過寫真集的,身價立刻倍增,出場費可以飆升到每小時五位數。他很善於在浪漫旖旎的環境裡拍攝靚男美女,把他們拍得或美若天仙或性感迷人。然而這一次他被要求在這樣一個黑暗骯髒的環境裡拍攝,要拍出美感,可著實不易。他正暗暗發愁,直到看見那美的不似凡人的少年,一身及膝的白衣,赤足站在墨黑的地磚上,一雙黑葡萄似的眼睛,藏著些許不安。暗黑和明亮、骯髒和純潔、地獄和天使,這樣強烈的視覺衝擊,轟地在陸偉的腦裡炸開,他預感到,他即將到達他的事業巔峰。
少年的到來,使得嘈雜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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