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第2/4 頁)
激動,本人在做自我‘嘲諷’而已,沒別的意思。”
捕手冷冷的目光充滿鄙視和輕蔑的,而且直直地站在花木溪的面前,沒有蹲回本壘捕手位的意思:
“小子,別以為業餘水準的棒球賽是你拉風、顯擺、勾美眉的平臺,我們只想認真地打球,你要出風頭,還是用別的方式吧,別侮辱了我們的態度!”
心臟重重地跳了一拍,卻沒辦法迅速回復平靜!花木溪重新調整了握球棒的姿勢,盯住捕手的眼睛,冷:
“‘認真的態度’不是自己自足的,而是被對手逼出來的。想要我認真,讓你們的投手放馬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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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理學院】的捕手用惱怒的雙目橫橫地盯死花木溪:
“裝逼的姿勢、裝逼的臉、加上裝逼的話,你小子就是一個逼……”
“嘭!”——花木溪手上的球棒卡著‘逼’的音甩上了捕手的下巴!
寂靜!
寧靜!
死靜!
……
然後——
“啊~~~~~~~~~”
“啥~~~~~~~~~~~”
“怎嘛回事?~~~~~~~~”
“裁判、裁判~~~~~~~~~~~”
“操~~要幹群架了嗎?~~~~~~”
……
一時間,人聲鼎沸,群情激昂,特別是傷害的與被傷害的兩隊!
“花木溪那小子……”
棒球隊的前輩在裁判區無奈地翻著白眼兒:
“那小子到哪兒、哪兒有群架啊是不是!!”
但,畢竟這兩個傷害與被傷害的恩怨太莫名其妙,倆隊人馬彼此都隱忍剋制,迅速彙集到本壘,相互挑釁著,在理智的邊緣徘徊!
花木溪無辜而單純地賣起了‘幼稚’:
“哥哥們,棒球比賽呢,本壘只用捕手守著呀!”
“我操~~~~”【文理】的捕手終於噴著眼淚吼出了受傷後的第一句話。
“同學,對不起哦!剛才你們家投手一個動作,我還以為他要投球呢,一激動就揮棒了。”花木溪‘太委屈’,攥著球棒緊緊張張地‘不知所措’:
“咱真沒注意到你還杵在打手區、沒回捕手位。”
“我操~~~~”【文理】的捕手終於噴著眼淚吼出了受傷後的第二句話。
然後兩隊的其他成員面面相覷、面面相覷……
再然後,此事不了了之!
畢竟——剛才是‘非暫停’時刻,【文理】的捕手確實沒呆在他‘該呆’的地方!
再再然後,【文理】換下了受傷的捕手。
“我操~~~~你他媽以後出門走路給老子小心著點兒~~~~”
【文理】的捕手在休息區噴著眼淚吼。
棒球隊的前輩在裁判區散發著感慨:
“花木溪那小子的嘲諷能力太強了!”
“嗯,‘仇恨’拉的又快又穩!”
“真不知道那小子除了臉蛋兒夠拉風,哪兒來得這麼誇張的自信在棒球上得瑟啊、得瑟啊、得瑟啊……”
“No、No、No,你別小看他,當初在'S大'投的那三個球,水準可不次誒!”
“會閃到腰的投手?靠,算了吧!業餘的,絕對業餘的!”
……
被議論的主角,已經規規矩矩地站在打手區、規規矩矩地拉開擊球的姿勢!
然而,打還是不打,這確實是一個問題!
打,那麼,他作為一個相當專業的棒球手在這種超級業餘的比賽中大顯身手,將導致他顏面盡失,而聲名狼藉;
不打,那麼他將會深刻地成為隊友、和對手心目中‘裝逼的花瓶男’,而顏面盡失、聲名狼藉!
被拖出去的李思達,此刻又掙扎了回來:
“木溪,一出手成千古恨啊~~~”
“你小子就頑強的,比賽了、比賽了,趕緊的出去~~~~”裁判們。
李思達在被重新驅趕的過程中掙扎著:
“木溪~~你給我剋制著,是男人就應該忍辱負重、寵辱不驚、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花木溪的胃裡反著酸水兒,決定:死了都不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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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比賽重新開始!
一秒、兩秒……所有觀眾都凝神屏息,期待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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