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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木溪聽著這四個‘胃出血’,只有自己的最衰,特別是孫正皓是‘打架打成’、他是‘被打成’,胸口的高氣壓更加沸騰!
溫芮輕笑潤潤:
“憑你的戰績,如果你再主投兩場,今年的最佳投手非你莫屬!可惜了,胃出血得好好養,近期不能做太劇烈的運動。”
花木溪不動聲色地腹誹:前輩,你是來表示安慰的,還是來表示刺激的!
最終,溫芮表示:
“好好休息,男人的人生幾多波折是很正常的。”
“……”花木溪的胃和臉抽疼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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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溪窩在柔軟的病床裡,已經掛吊針掛了五天!
又一次天亮,他慢慢地睜開眼睛,潔淨的空間飄著經典的醫院味兒!身體睡得又酸又痛,特別是倆臉蛋兒,灼燒的疼痛雖然已緩和,但依然牽動著身體內的每一寸神經。
他努力讓腦袋僵澀地不去想一些問題,但是,思考卻情不自禁地開始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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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人影都不見,什麼“更要緊的事”,讓他連‘探望受傷住院的隊友’的時間都沒有?
突然,噠、噠、噠……不急不緩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他屏息凝神,帶著些許希望,懷著一絲小賭氣……
咔嚓,門開了,是孫正皓!
花木溪鬆了口氣,難免有些失落,掙扎著盤腿坐起,盯著孫正皓將飯盒放在床頭櫃、盛飯、盛菜、送到他手邊——這一系列動作。
他抬起眼簾,和孫正皓冷冷陰沉的目光對在一起!
他想擠出一個不自然的笑容緩解沉寂的氣氛,無奈扯痛了嘴巴和臉頰,頓時水光湧出雙眼,眼中湧出的水竟然勾起心口的難受,一時間有些小失控,淚水打溼了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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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正皓剎那間,也混亂了!等他平靜了思緒,已經情難自禁地吻上那水珠晶瑩的眼睛!
他狠皺了眉頭,嘴唇貼在一片水潤上,無奈的情愫壓得身心俱累,默默等待被花木溪推開的力量……
時間在流逝,他等到的居然不是抗拒,而是花木溪的手指扣住自己後脖頸、用力壓迫!
在他發懵的一瞬間,嘴唇已經滑過鼻尖、擦過呼吸,柔軟溼潤的唇瓣迎著他的嘴唇貼上——唇的破損處帶著血腥味,將他僅存的理智打碎、迷離而不知所為!
他下意識地加深了這個吻,舌尖探入唇縫,口腔內的火熱和嫩滑挑逗起顫抖的戀想,唇瓣的吮吸突然加重,柔軟的舌纏在一起相互撥撩著……
孫正皓一直被刺激在懵懂的狀態,激烈的眷戀隱約要衝破壓抑和剋制——
突然,他胸口一重,來自花木溪的猛力抗拒,將他推離,嘴唇和鼻息瞬間變涼!
花木溪乾脆不敢直視他,喘息帶動肩背微微起伏!
這個‘剛剛莫名其妙主動勾搭’他的傢伙,現在卻頹喪地將面孔藏在蜷縮的膝蓋中,伸出右手,比劃著暗語:
抱歉,我差點兒“渣”了!我一長期掛吊針的病號,心理特脆弱,別跟我一般見識。
孫正皓於此刻,才徹底清醒,表情恢復煩煩怒怒、冷冷陰陰的狀態:
從什麼時候開始,只要跟這傢伙在一起,心口就悶得、堵得難受?怎麼就那麼不捨得和這傢伙乾脆做個了斷?!
氣悶,在持續……
作者有話要說:
☆、第90章 已經陷得太深
住院第六日,百無聊賴的病號花木溪躺在床上聽李思達送給他的愛心MP3。
一首老歌由悠緩到激越、由溫柔深情到嘶聲裂喊……
當花木溪突然意識到:這首歌居然不知不覺地讓自己產生了‘代入感’——
他已經淚牛滿面,抽抽地自我咒罵:不就是受傷住院嘛,小心靈怎麼就脆弱成這幅德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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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第七日,上午掛完吊針,花木溪溜出醫院,活動活動躺成僵硬狀的身體。
本屆高校棒球國賽在【D市】舉行,火熱的夏季催動了這個城市棒球運動的風行!
各種操場、甚至街頭空曠的地盤,小規模的棒球投、擊球比賽幾乎隨處可見;
下至會跑路的小朋友,上至白髮老人,娛樂性質的投球、接球、擊球遊戲,更是全年齡通殺。
花木溪穿著惡俗的豔紅色T恤衫,黑紅交錯的花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