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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那個氣噎、那個憋屈……一時間,竟呆愣愣地、全身僵硬硬地酸澀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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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一天時間內,花木溪對自己的傷,能隱藏的隱藏,能搪塞的搪塞——畢竟是醉酒招致的,而且不知原因、不知地點、不知人物!
更噁心人的是: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把對方打得更慘!
指不定哪個時間,來一群警察把自己逮住,然後被控“故意傷害罪”——那自己的燦爛人生就被‘監獄’給終結了!
傍晚的常規訓練,他以“受不了的胃疼”為理由請假,早早地窩進寢室,躺在床上反省。
夜晚,是年輕人的大好時光,也只有他這種身心受挫的傷感男青年,才會宅在窩裡;
空蕩蕩的寢室在空蕩蕩的宿舍樓裡,沉悶的格調,實在不利於恢復好心情!
哎……花木溪仰望單調無趣的天花板,長嘆一口懊悔的感慨:
慢慢地、隨著時間的流逝,讓傷痛、讓感情逐漸淡化,似乎是最好的結果!
只是,酒這種液體,打死他都不敢再濫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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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哐哐……有人敲自家寢室門!
“哪個?”花木溪蜷縮在床鋪上,整個腦袋加脖子都窩窩囊囊地疼著。
溫芮的聲音暖洋洋地飄進來:“來探望‘胃疼’病人!”
跳床,戴帽子、裹圍巾,開門,看到溫芮兩手空空的,調侃: “前輩,不帶禮物來看病人,真小氣!”
溫芮看透花木溪不想放他進去的心思,側身擠進屋內,笑:
“‘禮物’是有的,不知道你是否樂意收。”
已經進來了,就不好意思死氣擺列地趕人家出去!
花木溪關門,將溫芮讓到自己桌子旁坐下,清楚:憑溫芮和安暋�訓墓叵擔�飭醬巫砭譜約焊傻氖攏��且蝗酥�饋⒘硪桓鋈艘膊換岵恢�潰�
他將帽子和圍巾脫掉,露出‘誰看誰同情’的淤傷,拖來室友的椅子,坐溫芮旁邊:
“前輩,有禮物就收,咱不客氣。”
“開電腦吧。”溫芮從口袋裡捏出個隨身碟。
花木溪虛偽的笑容開始僵硬,忐忐忑忑地、好奇又不敢深入詳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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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經過“棒球毀護網”和“棒球砸安暋�亞奘掖盎А閉飭┘囁厥悠檔乃�叵蠢瘢��鞠��種С拋⊥巧サ哪源��痘耙菜擋懷隼矗�
溫芮拍拍花木溪的肩膀,寬慰:
“阿暄已經用正規手段將這兩段監控雪藏,而且頂替你和受損方簽訂了賠償協議。記住:以後喝酒,讓親近的人陪著。”
溫前輩用和煦溫暖的語調,丟給花木溪一個‘警告’,臨出門,提醒:
“影片刪掉吧!流出去,阿暄的努力就白費了,呵呵。”
房門閉合之前,溫芮又探進來,問:“今天早上,你是在什麼地方清醒的?”
“市中心【秋明路】邊兒!幹、幹嘛?”
花木溪緊緊張張地頭皮發麻:咋滴,他還有別的‘破壞行為’有待核實?
“目前沒事。”溫芮向花木溪拋來撫慰性質的笑容。
別介‘目前沒事’啊!到底有沒有事啊!!
——花木溪唇角抽抽地彎著,盯凝‘砰鐺’閉合的門板,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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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暋�言凇綯ila】咖啡廳的角落,面無表情地翻閱遠房親戚送給他的調查結果:
凌晨1點多,花木溪從校門出去,向西走過一個紅綠燈,之後就消失不見;
根據本人提供資訊,次日清晨在市中心【秋明路】路邊清醒;
由於是深夜,【成南大】又屬於郊區偏遠地段,車流量本身就很低,同時又在市中心【秋明路】附近出現的汽車,就只有一輛黑色跑車;
追蹤該跑車行駛的路線,在【成南大】校門向西第一個紅綠燈和第二個紅綠燈之間——就是這家咖啡廳門口的攝像頭,遠遠地、很不清晰地拍到一個男孩兒橫穿馬路,一輛黑色跑車途徑此處嘎然停止,隨即下來兩個男人,將他拖上後座;
根據路口監控拍攝到的車牌號,查出該跑車的車主是……
耳朵邊兒還殘留著遠房親戚的話音:
“暄啊,再查下去,就‘涉黑’了!除非你們決定徹查到底,並且抱著起訴的決心……那孩子不是平安回來了嗎?況且也不記得發生過什麼……於私,哥真心建議你們: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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