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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力——這是孫正皓心痛、頭痛的情愫!他放鬆臂力,給花木溪自由,冷冷酷酷的面孔隱藏不住所有的溫柔:
“我的人品和定力經不起考驗……我外婆去世,我沒有了約束,將來會變成什麼樣的人……所以,不想跟我,請在我還懂得體諒和尊重你的時候,保持距離。”
花木溪切齒,將淚水剋制在酸澀的眼眶裡!他翻身爬到沙發後面,歪躺著、蜷縮在孫正皓看不見的角落,卻越憋越忍越停不住、無聲無息地淚水滾落。他蹭蹭涕淚橫流的臉,緬懷:任性的、簡單的‘小時候’——
得不到想要的東西,隨便哭;
受到一丁點兒委屈,隨便哭;
稍微疼了痛了,隨便哭;
心情不爽了,也隨便哭……
長大之後的事情——
不是自己‘想怎樣就能怎樣’那麼美滿;
不是自己‘不想怎樣就可以撇開責任’那麼簡單;
不是所有的人,都會一直呆在某一處,自己想念的時候就能夠見到,那麼永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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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正皓後躺在沙發靠背上,心口被煩悶的情愫堵得死死!他打個疲憊的呵欠,低低沉沉:“送你回家。”
花木溪蹭乾淨淚水、鼻水,坐直坐正,與孫正皓背面相對,嗡嗡隆隆的鼻音濃重:“我一二節有課。”
孫正皓繞過沙發,與花木溪面面相對,坐在地上仰望花木溪紅腫的眼睛和鼻子,眉頭鎖得很緊、雙目眯縫深沉:“走吧。”
花木溪將後腦抵住沙發靠背,定定地看著孫正皓,軟軟地念叨:“外婆去世,你沒有了約束,但是,不管將來怎樣……都別讓她失望。”
“……”孫正皓煩躁、冷厲的面孔猛然一緊,許久才漸漸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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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正皓送花木溪回學校,轉到校門口的時候,宿舍樓門禁時間已經過去,兩人默默無語地各自走開。
上午,渾渾噩噩;下午,李思達找到花木溪面前,默默無語地帶著他找到孫正皓外婆的墓地,祭拜。
鮮花和水果擺在墓碑前,李思達哭喪著臉,有抽泣的鼻音:“我知道的時候,外婆的葬禮已經結束了,孫正皓那傢伙瞞得嚴嚴實實……”
所以,剛開學的時候,飛虎才會衝動地對他做出那種事情?
——花木溪盯著墓碑上笑容溫暖的照片,雙目眯縫在長長的睫毛下面、陷出濃濃的陰影!
李思達喉嚨梗塞:“聽楊一說,飛虎一直高燒不退,在他外婆遺體、遺像前靜坐,呆呆愣愣的、整個人都傻掉了……直到虛脫、昏倒,被他們幾個送到醫院裡躺了幾天,才勉強活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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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的路上,花木溪在副駕座裡,軟綿綿地歪著身體,有意無意地隨口唸叨:
“胖達……我花木溪一直覺著:對飛虎、對你,是掏心掏肺、關鍵時刻可以兩肋插刀的至死之交,這還不夠親、不夠近嗎?怎麼會成為現在這種……這種動不動就要‘保持距離’、動不動就‘被隱瞞’的狀況?!”
李思達脫口而出,帶著積怨許久的煩惱:
“因為你太被動了!得過且過,被逼到不得不有反應的時候,才會認真對待!況且,我們各自有各自的人生,不可能一直停留在沒心沒肺、沒責沒任的時光……為自己考慮、為家人考慮,為彼此考慮,或許‘距離’是最好的結果!”
“明白了……”花木溪目光幽幽地瞄著李思達的側臉。
“真的假的?!我一句話你就開竅了?”李思達嘲諷。
花木溪辛苦地擠出一絲調笑:“你這種智商的都‘看透了’,我不可能還‘困惑著’……”
李思達斜到路邊,一個急剎車,怒惱了精緻的面孔:“滾!”
花木溪避開視線,將額頭抵在車玻璃上,望著人行道上穿梭不息的路人,呆得像只木樁!
作者有話要說:
☆、第61章 花木溪的酒品1
次日,棒球隊發現了一件極其惡劣的事件——球場裡,練習投球用的十來個護網,每個護網正中都被砸了一個洞,洞的形狀和棒球的周線完全吻合!
等於說,一夜之間,有個喪心病狂的傢伙,用極端強悍的控球力、或者超級強勁的球速和力量,將投球用護網破壞了個遍!
溫芮奉邱教練之命,去學校保安部調出監控,在影片裡,恣意破壞公共財物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