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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時間,冰場裡的人不多,大概十五分鐘之後,包括花木溪在內的、為數不多的十幾個人,全部懵懵呆呆地圍在冰場護欄周圍,欣賞楊一‘冰技’的絢麗和專業:
乾淨利落的旋轉、瀟灑飛揚的長滑、偶爾柔韌刺激的跳躍……
毋庸置疑,楊一是“花樣滑冰”的專業人士!
可是,從他那些‘門外漢只能意淫’的華麗動作中,花木溪還是看出許多的不和諧,最顯著的一點就是——膽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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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一滑向護欄的時候,掌聲不約而同地和哨聲一起響徹冰場。
花木溪一邊雙手呱唧、呱唧地拍著,一邊問漸漸飄近的楊一:“你不敢跳那種很刺激的N多圈的飛旋,是技術不過關呀?”
楊一背靠護欄,笑:“不虧是盯著小棒球一直看的牛掰投手,眼光很毒啊!”
花木溪深感惋惜,問:“不敢全力發揮,你在害怕什麼呢?”
楊一玩味地眯縫了雙目,嘆了口氣:“這就是我來找你談的‘沉重話題’。”
花木溪:“呃?”
楊一抬起自己的右腿,用力提膝彎曲、在猛地蹬直,又隨意晃了兩下,回憶悠長地自嘲:
“我花樣滑冰的最高成就是‘世界花樣滑冰錦標賽青少組的亞軍’。”
花木溪被瞬間Shock!
楊一指指自己的右腿膝蓋,繼續自嘲:“可惜和幾個哥們打籃球的時候摔傷,膝蓋骨裂。本來好好休養就能痊癒的小傷,卻我一次又一次高強度訓練和比賽耗成頑固的舊傷,有一天四周跳的時候,踩冰失誤,這個膝蓋又狠狠地傷了一次……”
花木溪保持Shock的僵硬姿態,在強烈的心理暗示下,本來已經不痛不癢的左腳踝,又莫名其妙地發出了陣陣刺疼!
楊一拍拍花木溪石化狀態的肩膀,唇上挑起的笑容有許許多多的無奈和感慨:“木溪,‘不珍惜’的代價是很沉痛的!”
這一瞬間,花木溪想到他的母親:歌劇生涯的頂峰被毀了喉嚨;
這一瞬間,花木溪也想到了他的父親:職棒的投手被毀了手肘!
這一瞬間,花木溪想著楊一:拼搏到人生頂級的榮耀與成功的時候,卻遭遇無法挽救的、無力迴天的失敗——比死還痛苦的悲劇!
似乎每一個,都有一段‘擁有過、卻失去’的沉重經歷!
花木溪喉嚨梗塞,嗓子啞啞地擠出聲音:“是孫正皓讓你來‘教育’我要愛護受傷的腳……的吧。”
楊一頗有深意地曖昧發笑:“你的腳需要珍惜,阿皓更值得珍惜。不要在永遠失去的時候,再‘無力迴天’地悔莫當初!”
花木溪雙目低垂,眼睫遮擋著視線,銀光閃閃的冰面朦朧了雙眼——
阿皓……怎麼會不珍惜?不珍惜,就不會不敢輕易開始!
他和安暋�丫褪恰�辛爍芯酢⑿畝�統宥�恢�諞黃稹⒊⑹粵肆蛋�娜�住��峁��緋燒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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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花木溪向輔導員遞交了‘軍訓請假申請’,附帶醫生開的腳傷證明。因此,他將在明年暑假過後,和下一屆的新生一起‘補訓’!
再次日,李思達和花木溪揮淚作別:“木溪,沒有你在旁邊鼓勵和鞭笞,我怎麼挺過這一個月啊!”
花木溪揮手送別:“不是還有飛虎嘛!你讓他鼓勵你、鞭笞你!”
李思達哭哭地哼唧:
“飛虎現在走冷酷路線,都快凍成冰渣了,我從他那裡感受不到溫暖!”
花木溪瞟了一樣此刻此刻正走進大巴車的孫正皓,突然用燦爛的笑容和可愛的fighting動作,朝飛虎大喊:
“嘔吧~~剛吧哩嘛三~”
頓時,歡樂滿大巴!
孫正皓沉默冷漠的表情頓時崩壞,黑線黢黢地猛然噴笑,朝花木溪丟出‘你厲害’的眼神。
李思達更加依依不捨地拽著花木溪的衣襟哭:“沒有你,煉獄般的軍訓,我該怎麼活啊!”
花木溪揉揉李思達的腦袋,指指嗡鳴待發的大巴車,再次鄭重地揮手作別:“放心,對於經歷國賽的、冠軍隊的捕手來說,軍訓的磨難只是小case。”
李思達一步三回首:“我精神上需要你支撐著度過枯燥嚴酷的軍訓,不是肉體上好不好!”
花木溪唇角抽抽,被肉麻出兩臂的雞皮疙瘩!
韓佳清、韓佳宇和婁元東恰好從他們倆身旁經過。
佳清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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