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啞口無言。
“蘇涵,別把錯都怪罪到別人的頭上!做出選擇的是你自己。許琢至少在這方面強過你,他很清楚這一點,不然你這種簡單落伍的感情遊戲跟本傷不到他。”
蘇涵皺起眉頭,父親看起來有點可怕,聽上去他連自己都算計了。
“傻孩子,兩個都是!蘇蔓和許流萍的事和你們又有什麼關係,你們彼此間咬來咬去,不覺得可笑!”
“可是和你有關,所有的事都和你有關。我的母親、許阿姨、我和許琢變成這樣,你沒有責任?”
面對蘇涵的責問,徐拓海突然笑了,說:“果然是我兒子,抓住重點了!兒子,你現在有什麼感覺,痛苦嗎?”
蘇涵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問這些。
“不回答?沒有關係,蘇蔓死了,許流萍死了,許琢死了。你呢,因為是我的兒子,虎毒不食子,我只想讓你痛苦!”
這是今天第三顆重磅炸彈了,讓他痛苦!蘇涵都不敢相信,剛才那句話是從自己父親的嘴裡吐出的,他張口結舌一時竟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我本來想慢慢來,不要那麼快表現出我的快樂,可是我實在太快樂了,我用了二十多年,終於讓目的完成了四分之三!而且我知道,你去找過私家偵探了吧。”
徐拓海笑的有些扭曲,蘇涵看著徐拓海,這個人還是他的父親嗎,為什麼那麼陌生。
“蘇蔓,蔓蔓,我那麼愛她,她甚至為我自殺過,我們一起抗爭過命運!”徐拓海搖頭,“可最終還是沒有逃過世俗、誘惑!她對我說分手吧。那時候我的姐姐已經去了新疆,她最終死於意外,父母把我趕出來,至死也不願意原諒我。而我的蔓蔓,在我最困難的時候給了我一刀!她很快就結婚了,那個男人竟然還很愛她!她竟然過上了快樂的日子!”
“我和許流萍結婚,那是因為已經沒人會嫁給我,但是在許家,我過得跟本不是正常的日子!”徐拓海露出憎惡的表情,像吃到了一隻蛆蟲般,咬著牙說:“我和許流萍結婚的第一天,許家當時的家長,許琢的爺爺就把我賭在房間裡,他竟然撫摸我!”
蘇涵撫著自己心口,接踵而至的打擊,他有點透不過氣來。
“接二連三,剛開始是撫摸,後來他要求我脫光衣服。我就像個雕塑一樣讓人觀賞,我受不了,恥辱,這是恥辱!”徐拓海攥緊拳頭,他在和自己較勁,“許流萍,還有那個老太婆,她們都知道卻一句話都不說,這樣的女人,還指望我能對她好!她這個被抱來的賤種!她自己髒也就算了,還要拖上我!”
“你說什麼?許阿姨是被抱養的。”今天蘇涵所瞭解的事,讓他有點暈頭轉向,“許琢知道嗎?”
“知道,當然知道!葬禮時就有個好事者告訴他了,他是許流萍的兒子有權知道這件事。許流萍,許琢!他們和許家一點關係都沒有,許家的財產輪也輪不到他們頭上。”
“輪不到他們頭上,就更輪不到我們頭上,你的頭上,父親!”
徐拓海微笑著誇獎道:“不愧是我的兒子,你的腦袋要是一直都那麼清楚明白,那就沒的玩了。可惜啊!女人這個東西,變得怎麼會那麼快。蔓蔓,她曾經那麼美麗有靈性,她就像只歡快的小鹿。才幾年的時間,就變成了一個粗俗的,頭腦簡單,貪慕虛榮,自作多情的人。”
“你到底愛我母親嗎?父親!”
徐拓海沉默了,愛!怎麼能忘記,在學校人工湖邊的長凳上,蘇蔓就這樣靠著他,誰也不說話,就這樣靜靜的好像能到永遠。
蘇涵突然很可憐徐拓海,憎恨折磨了他這麼多年,使他這麼多年來就只餘下憎恨。蘇涵徹底醒了,他要是再抱著那些怨恨不放,徐拓海的今日就是他的將來。
“父親,記得我家門上掛的鈴鐺嗎。晚上母親會在門上掛一串,如果有人開門進來,鈴就會響。除了母親就你有家裡的鑰匙,只有你才會晚上來!所以只要鈴一響,她就知道你來了。自我朦朧記事起,鈴聲從未響過。她不看電視,不聽廣播,怕聽不見鈴響,沒有辦法第一時間出來迎接你,母親……她天天盼著你!”
“盼著我的錢吧!”徐拓海急於想撇清什麼,也是在說服他自己去相信一個他可以接受的理由。
“父親,母親有許多事都做錯了。她離不開你,可也也明白和你在一起沒有將來,你能想得到她有多麼痛苦嗎?你覺得如果她只是為了錢,她需要自殺嗎?乘機敲詐一筆然後離開不就可以了。父親,我確實是你的兒子,因為我們都是自私的。你說我把過錯怪罪到別人頭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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