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3/4 頁)
著許琢說。
許琢點點頭。
蘇涵裝出一副紈絝好色子弟的模樣說:“那是不是今天晚上我們又可以?”
這名“紈絝子弟”一點油水沒撈到,讓“被調戲的良家民男”推了出來。
出門後,蘇涵緩緩在路上行走,他沒有去上班而是去了秦暮的住所。這個人和蘇涵以前是同學,關係不好老是吵架,蘇涵從沒想過,在他需要幫助的時候,來得不是許琢,而是秦暮。韓野是孤兒,他死後,後事是由蘇涵辦的,但實際上是秦暮在出力,蘇涵對此很感激他,之後在秦家名下的唱片公司工作,秦暮又成了他的上司,自然蘇涵和秦暮的關係就密切了許多,兩人比朋友親密些,又不似情人。
“你還真有辦法!”秦暮用寵愛與欣賞的目光凝視著蘇涵,能被他用那種目光看得絕不是普通朋友。
蘇涵閉著眼睛,似笑非笑說:“許琢……只能說他果然吃軟不吃硬。”
秦暮寵愛地環住蘇涵的肩膀說:“是他太笨了!”
“我真吃了藥!”蘇涵苦笑道。
秦暮先是不信,見蘇涵表神嚴肅,不像是說謊,便驚訝地問:“為什麼?你還真敢賭!如果他不跑來找你,你打算怎麼辦?”
這樣確實很冒險,原本計劃中沒有這點,一切都應該是假裝的,蘇涵也不清楚當時是怎麼想得,可能只是剎那衝動,可能……是為了以後可以安慰自己這次的荒唐,只是因為他吃了藥無法控制罷了,並不是為了故意騙許琢!反正只是吃了藥的關係,做什麼他都不用負責!
蘇涵突然笑了,他真聰明,這個理由多好。
S市的天氣時暖時涼,反反覆覆,這個時候最容易得病,許琢當然會非常擔心蘇涵的身體,每次他回來,總要看看他是不是著涼感冒。
“回來了?那個,我在熱湯,馬上就可以喝了!”許琢從廚房出來,見蘇涵一瘸一拐地走進來,脫下鞋子,正往腳上紅腫處抹藥酒。
“就算是藥酒也不能亂抹。”許琢忙阻攔,“這是怎麼了?”
蘇涵眼巴巴地望著他,像是羞於說,又實在耐不住痛苦,可憐的樣子,讓許琢一下子把小心謹慎,離蘇涵三尺之外的戒心丟了。
許琢關切的問:“癢吧!”
蘇涵點點頭,許琢放下心,溫和說:“看來是凍瘡,可能是天氣不正常的關係。這藥酒是治跌打損傷的,抹再厚也沒用。來!”拉著蘇涵到房間裡,讓他坐在床上。許琢翻出個吹風機,插到床頭櫃邊插坐上,開到熱風。許琢坐在地上,把蘇涵的腳抬起來,用吹風機吹著那一處紅腫的凍瘡。
“燙嗎?”許琢問,蘇涵點了點頭,許琢把吹風機拉遠了些,接著用右手在紅腫處推揉。
“這是幹嘛?”蘇涵晃晃正在被推揉的腳。
“以前我長凍瘡時,老媽常這樣給我揉,很有效的。如果太燙就說。”許琢低著頭,認真的樣子,輕柔的動作,好像他正拿著一件了不起的寶物,這讓蘇涵流露出溫暖的微笑。
“笑什麼?”許琢問?
“你讓我覺得我像個玻璃娃娃,很容易就會碎掉!那麼關心我嗎?真感動啊!”蘇涵半真半假地說。
“別胡說,什麼玻璃娃娃,什麼會碎掉,瞎說。”許琢結結巴紅著臉的說,“關心你是應該的,就是你們那什麼公司,這麼早就不開空調了!”
“你最近老躲得我遠遠的,我想不到辦法接近你。然後我發覺只要我打個噴嚏或咳嗽聲,你就會很關切地問我是不是感冒了,就因為這個,我想了個餿主意,我要是生病了,你總不是再躲著我了吧,就故意把空調關了,為的是感冒,結果長了凍瘡!”蘇涵很認真的說著。
許琢的臉呈完美的囧字型,結結巴巴地問:“你這個傢伙……傻了嗎?”
蘇涵苦笑著說:“是很傻,可我真想不到別的辦法了!說不定只要是對著你,我的智商就會向豬看齊。”
不得不說許琢被感動了,有什麼東西從心中衝出來,許琢頭一次放縱自己衝動地抱住蘇涵。
作者有話要說:按照計劃,許童鞋掉進去後,溫馨也快完了,開虐,開虐!
計劃中,許童鞋和蘇童鞋他們的不同在於,許琢可能有段時間是糊塗的,但他想清楚想明白了,那就是明白了,不太可能會改變。蘇涵,是那種自己覺得挺明白的,其實一直很糾結的這麼個人,喜歡和不喜歡自己搞不太清,然後又有些自以為是吧,其實做事有點衝動和不講道理地。
活活,當然以上我說的只是計劃,後來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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