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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死啊。”謝博安表示大大的不高興,他不想聽到這些!
“好吧,我就說最後一個,那件毛衣,是他親手織的,林佑齊一件他一件。不可思議吧?一個大男人織毛衣。”看到謝博安要揮出來的拳頭蕭徵識相的轉移話題了,“而這塊手錶,卻是小林子自己的,重要程度絲毫不遜於那個小衣櫃。”
“他曾經許諾要送給最愛的人,連我都一直以為這塊表早就在林佑齊手中了呢。”蕭徵扶額淺笑,“怎麼說呢。當初林家撿到他的時候,就在他衣服裡發現了這塊表,你可以想象這個表對他有多重要。”
“當初林家有問他要不要用這表幫他尋找親生父母,畢竟從這表的價值來看,他生父母絕對不會是因為無力承擔一個孩子才不要他的,不過他拒絕了。他說,既然不是因為無力承擔,那就是有必須要扔掉他的理由,那他何必還要自己尋回去?”
聽到這兒謝博安很辛酸,被親生父母拋棄,是種怎麼樣的心情。
“他很懂事麼,我說過,他也安慰自己或許是因為有不得已的苦衷才會被拋棄。”其實蕭徵這句是安慰謝博安的,不過小林子當初也是這麼想的,因為林家對他好的跟親生的一樣,所以要不要找回生父母他其實不是那麼在意的。
“像是當做傳家寶那樣,他覺得只有這塊表才能代表自己對愛人的誠意。所以那時候他放過話,這表要給最愛的人,那將會是至死不渝的愛情。當年他們那麼好,我以為他早已把這表送了出去。”蕭徵慢悠悠的喝著咖啡向謝博安伸出手,“說了這麼多,好歹給我看看啊。五十多年的Patek Philippe吶。”
謝博安也伸出手,拍掉了蕭徵的手:“怕你玷汙了它的聖潔。”
話是這麼說,還是炫耀的把手腕在蕭徵面前晃了晃:“謝了。”
回去的路上,謝博安心情五味陳雜,沒想到這隻表,除了貴,居然還這麼重。林劭鈞,你放個這麼有重量的東西綁我手上,還以為甩的掉麼?想到這兒,嘴角彎起了一個美好的弧度。
這時候電話響了,看到來電是“母親大人”,就覺著頭疼,不過還是接了起來。
“媽,嗯,回來了,在路上,知道了。”掛掉電話,暗地裡給自己打氣,無論前方如何,都要堅強的走過去,不能成為小林子的拖油瓶!
果然,一進門就看到謝媽,言嶸,哥哥,霍熙坐在沙發上。雖然各自做著自己的事,不過,似乎是在等自己。。。。。。這感覺,還真是。。。。。。
“我回來了。”走過去,明智的坐在了哥哥和霍熙中間,有安全感。
謝媽像是忘掉了早上的不愉快,微笑著遞給謝博安一本書:“你看看這家店怎麼樣,明天跟絨絨去試試?”
不情願的接過書,是Vera Wang剛剛在內地開的首家婚紗精品店。
“是霍熙推薦的,絨絨很喜歡呢,怎麼樣?”謝媽熱情的說著,“如果可以,我們會聯絡她本人來設計。”
謝博安皺著眉,看向霍熙,不知道這個發小在想什麼,一邊幫自己跟小林子一邊又幫著老媽選婚紗了?
霍熙無辜的聳聳肩,他不過是今天順口說了句王薇薇很好。
“媽,”謝博安看了看言嶸,還是覺得不要太直接的好,女孩子面子薄,“這事,我想私下裡跟你聊聊。”
謝媽前一刻還洋溢著熱情的臉瞬間冰凍的如三月的春寒:“我先上樓去了。”
謝博安求助的看著自己的大哥,謝博寧揉著鼻樑說:“這事得你自己解決,這是你的未來,你要為自己現在的一言一行負責。”不是當哥哥的不幫,而是他選擇了相信自己的弟弟,更何況,這份感情本來就不易得,如果能自己努力後擁有,對他們以後的以後未嘗不是件好事?
“絨絨,”這是言嶸的乳名,謝博安這麼叫,無非是想讓她知道他對她的感覺——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而已,“我想跟你談談。”
“在這兒說吧,都是自己人。”言嶸果然還是那麼利索,毫不做作。
“你那麼聰明,應該知道。。。。。。”他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我們還是找個地方說吧。。。。。。”
“帶路吧。”言嶸嘆了嘆氣。
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眼花,謝博安覺得霍熙看著言嶸離開的背影,有點憂傷。
走到花園的僻靜處,言嶸先坐在了那個鞦韆上,拍拍旁邊的位子:“坐啊,當成跟小時候一樣吧。”
謝博安猶豫了一下,還是坐了過去,女生都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