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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哭。
我重複喊著他的名字,希望他的名字能鐫刻在我的心口上,即便疼,也是幸福的疼,疼的幸福。
作者有話要說:
☆、第 40 章
距離和他認識之初,滿打滿算也有一年多了。
一年和十年狹路相逢,十年取勝於時間長久,卻最終敗給了悸動和激情。
我最近思想有點亂,直到跟丁煜航恬不知恥說出,“我們交往吧……”,才後知後覺似曾相識。
對了,去年他就這麼說過,只是那次知道我跟他妹丁芷語有染,抱有目的性想借機打消我對丁芷語的念想才提出的交往吧?雖然是有目的有計劃,可那段日子無疑是快樂的,就好比現在。那時在我尚未出售的狗窩裡,現在在他乾淨整潔的套房裡。
果然是風水輪流轉,當時他死皮賴臉住在我家,現在變成我追在他屁股後面討他歡心。
有一次說起這件事,這傢伙竟然一臉茫然的說,“我有說過嗎?”
操!我氣的咬牙切齒,這傢伙還火上澆油,“就算說過,也是情非得已吧。”
這次,我二話不說直接撲上去跟他廝打一團。
其實我們倆都挺精神分裂的。去年他死皮賴臉,我不冷不熱裝的挺像一回事,今年我放低姿態,丫開始擺高姿態,好像寄人籬下的我就活該面對他陰陽怪氣的臉。可即便如此,逗他樂一樂,不失為生活一大樂趣。
我說我們交往吧,他從來沒有正面回答。可他看似不會反感,至少不把我趕出門,這無疑是無形中增添了我征服他的信心。我已經成功攻佔他的堡壘和肉體,那心靈遲早也是囊中之物。
這點我是信心十足!
盤算著是否要下足火力,我在他家每個角落都留下自己的印記,凡是生活必需品,隨處可見成雙成對的物品,比如一黑一白的毛巾,情侶牙缸,上面擺的牙刷是超市買來一盒兩支的那種,情侶杯,情侶抱枕,上網逛淘寶時,一看到情侶兩字眼睛發亮的我,迫不及待想讓彼此融合一體。這些變化是潛移默化的,我也知道一次性改變讓人難以接受,所以每天都扔掉點東西,再及時添點,然後告訴他XX不見了我買了新的回來……而且一買就買雙的。
他並未反對,也沒問起東西好端端怎麼說沒就沒了。他肯定什麼都一清二楚,可我對這些小把戲樂此不疲。
八月他說要去趟澳洲,我想肯定跟他的前妻有關。要走那晚,我們倆大戰三百回合,他氣喘吁吁伏在我的背上,我問他,“我們倆交往吧……”最近我一逮著機會就向他施壓。
他沒說話,表情卻是難得溫柔,攔腰抱著我進了浴室。
“給句話呀,我們倆這不明不白的,我又不要名分,只要你承認,以後我死心塌地跟著你!”
他把我擠壓在牆上,水花灑在他結實寬厚的背上,兩條修長的腿完全不遜色男模……我有點看呆了,這麼帥氣媲美男模的男人就歸我所有了!他下身有了反應,混著水珠抵在我的小腹上,赤*裸相對的我們湧起難以言語的情*欲,在廁所又做了兩次,做完後,我連出門的力氣都沒有了……
第二天我陪他去機場,我問這次要去多久。他說不清楚可能兩三天也可能個把月……
“媽的,你要敢個把月才回來,我肯定出去找男人!”我憤恨的說。
他使壞在我耳邊吹氣,“除了我,誰還能滿足你飢渴的那張嘴……”
我的臉肯定紅了,碰到他不懷好意的笑,轟他進機場,“滾,趕緊滾遠點!”
他隨意抬起手搖擺兩下,我衝著他的背影喊,“喂!到了別忘了給我電話!”
也不知他到底聽到沒有,那抹碩長的身影透過安檢消失在我眼界。
*****
當晚,顧北給我打電話,約我出來見個面。
我說去哪兒呢?他說你決定吧。當即我帶他去了老吉的酒吧。我之所以帶他去那裡,是有目的的,我希望他能認識到,自己並不適合這個圈子,他只不過一時迷惑,還是早日脫身妥當。
老吉很熱情跟我們倆打招呼,並用眼詢問我和這個男人是什麼關係。他早清楚我跟丁煜航交往,我笑著跟他說,“丁煜航去澳洲了。”
老吉把我拉一邊,並用眼打量一眼顧北說,“丁煜航這剛走你就按耐不住了?按理說,你這外貌協會怎麼會好那口!”他說的“那口”指的是顧北。
“那個貌不驚人的,可是我暗戀了十年的人啊。”我想自己笑的肯定很無奈,老吉瞭然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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