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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久徹底想起來了。
那天晚上在自己家給律師使的潤滑就是這玩意,自己著急就從洗手檯一堆瓶瓶罐罐裡隨手拿的,也沒當回事,擠了一大堆用不說,中途因為太乾了還補了兩次。
電話那頭的人依舊喋喋不休,
“關鍵你用那玩意也沒必要啊。。那個是彈力蛋白的……也就我這樣的老女人用他修復修復皮緊緻緊緻臉……你說你擦它幹嘛……”
石久望著跟市長說話的人意淫了一下,心想著晚上可得回去試試他那兒彈不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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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久到底還是把律師攆下去了;
但自打律師下去之後,市長就沒怎麼說話;石久怎麼找話題這老傢伙都愛打不起理的;看他的臉也啥情緒沒有;跟平常一樣那麼和藹,但是就是不愛吱聲。
坐在後排座一動也不動,這叫一個穩,大眼皮子一塌;往腦袋上扣個菠蘿都跟如來佛一樣。
石久願意上趕著律師可不願意上趕著他,爺倆默默無語跑了一道,下了車市長嘴都憋臭了,他自己還怪知道的,撇著倆小短腿上大院門口小賣部買了一條口香糖;嚼完才進去的。
三個人在本市一家非常老資格的酒店吃的飯,外表還是那種外面貼瓷磚的建築,帶大院的。
外面停著兩輛車,很普通的大眾,掛的牌子卻是軍用的。
見面的老爺子姓焦,一等一的紅色高門,據市長介紹,光他兒子就是全國參政議政機關的處級幹部,這其實也沒什麼,但親家老頭就比較牛逼了,直接是大軍區政委,反正一家子都是大官。
市長攀上這關係也是因為他死去的老婆,老丈人當年是個人物,這個姓焦的是他校友的兒子,本來是人家的關係,市長長了個心眼,一來二去就成了他自己的關係。
見了面的時候市長毫不避諱,張嘴就介紹說石久就是他小兒子,也不嫌磕磣。
焦老爺子反映平淡,拉著石久說了兩句場面話,三人就坐下來一起吃飯了。
這頓飯石久吃的很小心,表現實在,除了說說工作上的事就是聽那倆老傢伙閒扯淡,憶當年,差點沒把石久聽睡著了,不過後來那老傢伙提起小席的時候石久精神了一下,但又覺得頭一次見面就追這人家問這個太突兀,便也沒說啥,老老實實吃完飯,跟著市長回去了。
送市長回去的時候,老傢伙興致明顯高了很多,坐在後面又開始嘚,說什麼老焦這次是來這邊休假療養的,能待一個星期呢,市長都安排好了,叫石久把哪天哪天都騰出來啥啥的。
石久心裡有事,後來尋思尋思還是張嘴問了,
“我聽他剛才問你小席?哪個小席啊……”
問完之後還從車鏡裡看市長的臉,發現這老傢伙眼裡極罕見的浮出些蔑視的意味。
這種情緒轉瞬即逝,下一秒再看他的時候,石久還以為是錯覺呢
市長笑了笑,答非所問,
“你跟那個嚴律師到底什麼關係啊?”
石久隨口就來,
“我記得以前跟你說過,朋友啊……就認識唄……”
市長點了點頭,
“多把心思放工作上,沒事別結交一些沒用的朋友,對你沒幫助,再拖了後腿。”
後又嘆口氣,
“你自己掂量。”
說完就又開始打坐不說話了。
一看他這樣石久就想的更多了,想著這人肯定是看自己跟嚴希關係好不樂意了。
按理說之前他都問過自己一次,都知道倆人挺熟,當時他也沒像現在一樣臉拉這麼長,都快掉腳面上了。
別在是聽嚴希那句玩笑話想多了。
把市長送到市政委,市長習慣性的跟石久道別。
等石久開車走了之後,市長的臉格外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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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晚上十點多,律師家就滅燈睡覺。
唯獨臥室的床頭燈亮著,床墊子在無規律的撞擊下吱呀作響,倆人最後換了個親密無間的姿勢,胸口緊貼在一起,一邊插一邊接吻。
石久特別喜歡看律師要射精的表情,微仰下頜,嘴唇略張,出來的小動靜極其悅耳,比片兒裡那些騷了唧的假叫聲好聽多了。
律師射了之後,石久趕緊狠插了兩下射在裡面。
因為做的多了,石久很知道嚴希屬於不耐操的那種,不嗑藥的情況下,一般他爽完了鐵定不配合,又嫌疼又嫌累的,所以就算不能一起石久也不敢太晚。
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