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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久一個挺身從床上坐起來,下了床就往浴室裡衝。
玻璃架子上放了一排石久不認識的瓶瓶罐罐,都是英文。
話說昨晚上石久就發現了,這律師可真是個講究人,這個鬚後水那個爽膚水的,不比蔣雲清少多少。
石久上學的時候英文學的就不好,這會兒拿著瓶子看了好半天才也沒分出哪個是洗髮水哪個是沐浴露,煩的石久在心裡直罵嚴希,挺簡單個事非要整這麼麻煩。
像自己多好,就一塊國產香皂,洗頭洗臉都能用,洗澡沒事的時候還能自己撿著玩兒,功能強大用途百變,不比這一堆洋玩意省心多了。
石久分別往手上都擠了點,聞了聞味兒把沐浴露沖掉後開始洗頭,兩分鐘把自己收拾利索,正想走忽然想起沒刷牙,猶豫了一下就用了律師的牙刷。
剛刷了一下後面的玻璃門就開了,尿急的律師從後頭竄進來,也是一愣,
“……你怎麼一點動靜沒有?我還以為你走了……”
石久一回頭,口齒不清,
“啊?”
嚴希眼皮兒都睡單了。
看見石久用自己牙刷,那眼神跟他自己被侵犯了一樣,
“你怎麼用我的牙刷?”
“……不然呢……你讓我用手撓啊……”
嚴希憋著尿,冷笑一聲,
“那你就用手撓麼。”
石久把他扯過來,帶著牙膏沫子的嘴在他唇上印了一下,
“我親你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這麼嫌棄。”
嚴希推開他,擦了一下嘴,
“其實我也挺嫌棄的。”
石久起初看的出來他在那等自己出去,本來也想快點收拾完出去,結果聽他這麼說,就故意站在原地磨蹭,漱了口,又找了一塊毛巾重新擦了一遍洗過的頭髮。
石久擦頭髮的手法跟別人不太一樣,人家都是拿塊大毛巾在腦袋上一陣揉,但石久從來不敢這麼放肆的擦頭,都是拿著毛巾一點一點摁著吸水,總覺得少掉不少。
嚴希看他這樣感慨良多。
想自己真是這輩子壞事幹多了,就這麼一個癖好,結果還找了這麼個主兒。
石久眼瞅著要遲到,也沒在裡面繼續墨跡,捏了律師兩把臉說自己要去上班了。
等嚴希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屋子裡還真就沒人了。
嚴希早晨起來渾身就跟散了架子一樣,被石久折騰的腰痠腿痛,屁股還疼,強打著精神洗了個澡,又在屋裡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差不多八點了才下樓開車上班。
到了律師所一幫人圍在一起也不知道再說什麼,見嚴希來了都點點頭,最中間的老劉直接站起來了,攬著嚴希的肩膀就往他的辦公室裡走。
“小嚴,聽說汪律師的事了麼?”
嚴希知道他說的是誰。
就是替自己那個大律師,因為錄節目的關係,嚴希早幾天前就知道了,所以這事說起來嚴希也沒多驚訝。
幹這一行乾的好的誰身上還沒點事,這不過是運氣好壞的問題罷了。
老劉坐在辦公椅上,掏出一盒雲煙來,
“操,他都能倒,這人在咱市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啊,現在外面都傳說是中紀委想辦高院的一把手呢,這不他是關鍵人物,所以先給辦了,唉……可不知道這哥們嘴裡能翹出來多少東西連累多少人……小嚴,別怪老哥沒提醒你,你可得悠著點,你跟中院和公安局有些人走的太近了……這幫人這麼黑……現在不比以前了,政府反貪反的多厲害啊……”
嚴希正覺得腚疼,就沒坐下,而是靠在桌邊兒上低頭跟自己點了一顆煙。
想著這事搞不好還真是一個苗頭。
先拿小角色開刀,接著辦倒大頭目,到時候清查大撒網,沒撈著自己還好,要是不小心進去了,光自己行賄這條就都夠判個好幾年的了。
不過不用老劉提醒,打嚴希剛開始乾的時候就已經想明白了,也早給自己鋪好了後路。
只是眼下那三個人要趕緊料理,不能再拖了。
老劉跟嚴希長吁短嘆了半天,這才發現嚴希一句話沒有,
“你怎麼了?別不是你也跟他們也有事啊?”
嚴希彈彈菸灰,
“沒有,你認不認識電視臺的人?製片人,臺長什麼的。”
老劉搖搖頭,
“我上哪兒認識那麼高階的人啊,咱是小律師,長跑基院兒的,認識的都是養驢的老闆和賣褲衩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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