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3/4 頁)
結果一問這茶樓果然算賬是郗戰強親自弄,那這裡的貓膩都顯而易見了。
比如郗戰強開這個茶樓是為了什麼。
再比如挺大個老闆連個財務都不顧,非要自己親自上是為了什麼。
這老狐狸,真是百密一疏,可算給嚴希挖著漏洞了。
這天從電視臺出來的時候,石久的車正好在樓下等自己。
沒辦法,因為上午趙庭長來電話說要回老家日照,車不夠用,想著跟嚴希借一下,兩天後還他。
嚴希哪敢不從啊,趕忙把車開過去,自己又打車去的電視臺,這不中途接了一個石久一個電話麼,隨口開了個玩笑,結果完事這小子真來了。
深秋天黑的很早。
路燈昏黃,下面滿是枯葉滾過的黑影,在風嘩啦啦的響,呼號著越跑越遠。
嚴希身上就一個小西服,縮著著脖子往車上跑,坐進車門那感覺真跟開了春一樣,暖意融融的。
石久把副駕的外套扔到後排座椅,身上就一個小襯衫,
“你大爺……熱死哥了……不說一分鐘就下來麼?”
雖然車裡很暖,嚴希還是習慣性的把手放在暖風口,
“你把座椅都加熱了?你嫌熱不用開啊……”
“還不是因為你小子怕冷……我還上網查了,都說怕冷的人是什麼上輩子折翼的天使,結果發現頭髮少的也是上輩子折翼的天使。。你說咱倆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啊,當天使多遭罪啊,一輩子光腚不說,還得到處飛著現眼……生怕人看不見……”
嚴希嘴角微彎,騰出一隻手在石久車上翻煙,
“我怎麼覺得我這輩子也挺遭罪呢,你這有煙麼?”
石久打了轉向燈,側頭看了他一眼,
“就在你右手邊……你老在我這邊翻啥……”
嚴希從車門處的儲物盒翻到一包玉溪,從裡面抽出一根點上,又把車窗稍稍降下來一點透氣,
“咱們這是上哪兒?”
“當然是帶你去吃飯啊,特別好吃的一傢俬房菜,以前供應商經常請我去,唉,現在不行了,我要當清官啊……”
嚴希沒說話,抽了口煙,從鼻子裡緩緩的撥出煙霧。
有時候想想也挺納悶自己怎麼會跟石久攪合到一起。
每天一起吃飯,偶爾這人還會在自己家過夜,膩歪在一起的時候也牽手接吻,搞的跟談戀愛一樣……
其實就是在談戀愛……
而且還不像剛開始的時候因為意圖,但也不是因為很喜歡,自己也沒衝動,仔細回憶這個過程,倒像是習慣。
潛移默化,跟毒癮似的,嚴希真是有心無力。
旁邊的人猛踩了一腳剎車,嚴希身體一震,菸灰就掉在褲子上。
前面就是紅燈,映著嚴希的臉,紅彤彤的。
石久斜他一眼,
“幹什麼心不在焉的啊,你不會是在電視臺讓製片人給潛規則了吧?”
嚴希把菸頭滅在車帶菸缸裡,順便彈掉褲子上的菸灰,
“我很貴的,就給你一個人潛過,對了,什麼時候有時間把賬給我結一下?”
53
晚上的時候;石久在浴室好好給嚴希算了一回賬。
連本帶利的算啊,算的律師撅在洗手檯上死去活來;下面的小嘴給堵嚴實了,上面的小嘴就沒停過,一開始還講理;後來看身後的人也不還嘴,就一個勁的壓著自己猛幹也不講理了;又畜生又野狗的,什麼詞兒難聽什麼往出蹦,十分鐘把石久臉都罵綠了。
因為前一陣子給律師養菊花,石久過了好幾天蓋被純聊天的日子,好容易逮著機會好好爽了一把;還給人罵成這德行。
覺得律師以前挺文明的啊;現在跟誰學的啊……嘴太損了……
你說哥倆打炮時偶爾來句‘禽獸,壞人’啥的也挺有情趣,可是詛咒人掉頭髮這就有點缺德了吧。
什麼素質啊。
煩的石久憋著股勁把人捅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律師趴那兒壓抑的哼唧半天,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抖的厲害,也不知道是做的還是疼的。
石久發現後特意看了他後面,沒出血也沒咋地,就摸摸脊樑骨問怎麼了,嚴希這才回過頭哆哆嗦嗦的說要凍死了。
這個小區是集中供暖,不是自家燒地暖的那種,所以沒到日子在家待著只能開空調。
但嚴希浴室是沒有空調的,就算是有浴霸,可站在熱水裡還算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