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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別想做了。
“林科,你放心行了。”
等吃完說完,倆人從飯店出來,已經是晚上十點。
對面的菜市場已經關門了,加上不少飯店打樣,周遭一下子暗了不少。
幾條流浪狗在鮮有人際的街道上撿著殘羹冷炙,有幾個醉漢在飯館門口大聲喧譁,男人的面色醬紅,青筋暴起,毫無美感。
黑夜像一塊髒兮兮的綢布。
林科的車停的有點遠,嚴希站在原地,看這人挺著肚子往車位走,心裡泛起一陣厭惡。
可轉眼又想,要說髒,估計自己比這人還不如。
明妓嘲笑暗娼其實挺沒必要的,大家都是婊子。
本來想著回家,半路上趙庭長來了個電話,非叫嚴希去城南的一家洗浴中心,嚴希怎麼編謊這人都不依不撓。
嚴希一手舉著電話跟人胡扯,一手打方向盤在道兒上左拐右進。
這邊的路況不太好,路面兒不僅窄,巷子也多,車想出去就得拐著走。
電話裡的老趙不太高興,
“行了,我說不過你還不行麼,你媽你是靠嘴吃飯的我可比不了,你就給句話,來還是不來吧。”
嚴希正要說話,卻是眉間一緊,猛的踩了一腳剎車。
***
石久跟蔣雲清在自己的屋子裡聊到很晚。
蔣雲清就坐在自己面兒前吃西瓜,邊吃邊絮叨。
這樣石久想起以前倆人在一起的日子了,也是蔣雲清坐在那邊吃,自己在這邊看著,聽他說些有的沒的,感覺特別平靜。
就是平靜。
石久覺得一天天上班兒那些事煩的要命,就喜歡回家對著一個老實孩子,簡簡單單的,他喜歡吃石久就給他買好吃的,他喜歡打牌石久就在旁邊看著他玩,總之平平淡淡的,什麼事也沒有,什麼事都不用想。
倆人半個晚上都是在追憶從前,末了蔣雲清忽然開口,
“石久,你有什麼願望。”
“我就想頭髮長多點,能兩天洗一次頭。”石久回答的很誠實,“一天洗兩次有點累。”
蔣雲清哈的一笑,“少逗我。”
“真的啊,誰逗你了,”石久有點委屈,“那你呢?”
蔣雲清想了想,
“戒賭吧。”
眼看著時間越來越晚,蔣雲清就起身準備走了。
但走之前還非要去買什麼甜味花生。
石久家附近的吃食地方不少,附近有一家大排檔,也是晚上開,石久帶蔣雲清去吃過一次,結果這小子就唸念不忘,饞的時候大老遠都能打車從過來這邊買,眼下人在石久家就更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這小攤離石久家說近不近,說遠不遠,石久本想開車送他,可蔣雲清也不知道腦子哪根筋不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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