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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在事業單位當基層幹部跟在市委當基層幹部沒太大的區別,但石久在這兒已經奮鬥出一點成績了,去那邊就要重頭再來,但要不去吧,畢竟市長是那邊是老大,甭管幹什麼肯定都會很順,在這兒就不一樣了,真是萬事都要靠自己。
而且公務員似乎看起來更好點。
但有幾個事石久不得不考慮,一是要考試,就算是內定,形式也要走,市長那麼要臉面的人,自己也不好太對付,所以書還是要看的,可石久都這麼多年不學習了,還得整天抱著書本在辦公室學習,想想都覺得夠慫的。
再一個,如果市長沒有被提到省部級幹部,正常再有幾年也就退休了。
退休前這三四年完全不夠石久奮鬥的啊,而且還有可能被下放,石炎當初不就是給放道下面當鎮長去了麼,萬一自己也下去當幹部,成了一個村長啥的,想想都糟心啊。
從石主任變成石村長,這他媽圖的啥啊。
到時候甭管蔣雲清還是嚴希,估計沒一個人願意跟自己下鄉當村長家屬吧。
距離下班還有半個小時,石久也開完了會,拎著報告回了辦公室,石久把東西一扔,先給自己泡了被茶。
青瓷兒茶杯裡湯汁兒蜜黃,茶霧嫋嫋。
男人的目光落在沙發上裝著襯衫的紙袋兒上,
眼睛亮盈盈的。
石久嘴角的笑意不自覺的,一點點的往出浮。
忽然覺得要是真當村長也沒什麼不好的。
到時候整一個大院子,三間大瓦房,屋裡一個熱炕,兩床藍白格褥子一床大花被,回頭把這哥們往屋裡一圈,白天出門上班工作,晚上回家上炕拉燈,也挺好啊。
再想想具體生活細節,石久手心兒都汗溼了。
屈身窩在皮質座椅裡,石久拿了茶杯,心不在焉的吹了兩口。
想著昨天白送他回家也就算了,自己比他大,不跟他一般見識。
但這襯衫能白洗麼?
想都別想啊。
22、爭鬥
下了班,石久先給蔣雲清打了個電話。
總得先確定一下倆人是不是徹底分開了才好動手啊。
蔣雲清也不知道怎麼了,抽抽搭搭的,在電話那頭差點哭背氣兒過去,石久還以為他丟錢了,結果一問是嚴希給他錢了,還一給給兩萬。
把石久酸的啊。
心想這老爺們咋這麼敗家呢,有兩個錢兒燒的不知道咋花了?
但等心思過味兒來又覺得不對勁,嚴希這小子可絕對不是什麼善茬兒,平白無故的給蔣雲清錢,別再是有什麼事兒,就提醒蔣雲清無功不受祿,這錢可別亂用,畢竟他那邊腳踏兩隻船,換石久石久沒準也給他下絆兒使壞。
等蔣雲清哭消停了,石久也開口說正事了,沒說別的,就問蔣雲清想跟誰好。
電話那邊支支吾吾半天,一句話沒說完整,又開始嚶嚶。
石久一聽他猶豫心裡就有數了,語重心長的說了半天嚴希的壞話,告訴蔣雲清跟那個小孩好好處吧,蔣雲清這樣單純的還是找個單純的比較好,嚴希這種太壞了,需要一個更壞的來震他,蔣雲清這樣的根本玩兒不轉,還說這年頭帥哥跟帥哥都長不了,一個帥的跟一個不是很帥但也不醜的在一起才會比較穩定。
石久對著手機講了一個點,手機都要聊沒電了,苦口婆心的勸蔣雲清跟趙梓龍好,吐沫星子橫飛,邊說邊擦嘴,等電話那頭哽咽著同意的時候,這邊差點沒累癱了。
掛了電話,石久先給自己灌了一肚子茶解渴。
後又長舒口氣,對著鏡子美美的摩挲兩下頭髮。
石久覺得這通電話打的可真值啊。
終於把律師跟蔣雲清攪和黃了。
這回蔣雲清有下家了,甭管自己喜歡不喜歡他,老這麼有緣無分的也崩惦記人家了。
反正嚴希暫時沒人要,自己稍微接一下手,也不算太缺德。
拎著襯衣袋子下樓,石久把東西扔進車裡,正想著約嚴希出來,結果周文這個逼開始一遍一遍的打電話,跟打電視購物搶貨熱線似的,石久不接都不行。
接起來就叫石久跟他去吃飯,不去也不行。
後來石久一想,要給嚴希送衣服也是趕夜深人靜正發情的時候送啊,大白天送東西純屬腦子有病,反正這之前自己也沒事兒幹,有人請吃飯也挺好。
開著車去接上週文,倆人直接找了個川菜館子坐下。
進去要了四個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