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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練了這麼些年,嚴希早就不是當初那個獨自買醉,無助哭泣的人,而是成了一把以酒拭刃,雪亮鋒利的刀。
***
石久覺得蔣雲清這小子實在太不夠意思了。
他自己去不了不答應行了,還非要答應下來,結果自己去幹苦力。
到地方的時候,連包間都沒進,嚴希跟兩個男的坐在包間外的沙發上,其中一個是李法官,另一個石久就沒見過。
李法官一見石久先愣了一好一會兒,
“……是你?”
石久跟他點點頭寒暄兩句,又去看歪在沙發上的人。
這個逼衣襯衫領子全開了,露一大片鎖骨,跟他媽剛讓人玩兒完似的,雙頰燻紅,水紅的嘴唇勾著,笑的石久脊樑骨直髮涼。
嚴希笑眯眯的,
“石久……你剪頭髮了……”
石久垂眼盯著他,
“大白天的你怎麼喝成這德行?”
嚴希仰頭伸手,
“回家。”
石久頓了頓,低聲罵了一句。
接著攥住他的手指,一提勁把人弄起來,摟著他的腰打算出門。
嚴希雖然高,卻沒有很重,石久扶著他也不算吃力,只是他喝的實在腳軟,走了兩步差點摔倒,石久一看,得,揹著吧,就讓李法官扶住人,自己貓腰將醉鬼背起來,往上掂量一下就叫李法官去摁電梯。
酒店裡人來人往的都往這邊看。
石久煩的要命,好在自己剛理了個挺帥的髮型也不怕看,才又覺得有點安慰。
嚴希把臉埋在石久的肩窩裡,一動不動,睡著了似的。
李法官一見倆人進了電梯,就跟石久到了別。
石久沒好氣兒的盯著他,
“大哥,你覺得我自己這麼下去能開啟車門兒麼?”
李法官給他噎的沒話說,心裡不太舒坦,但也沒拒絕,一聲不吭的跟在石久後頭直到下了樓把嚴希弄上車。
開了空調,石久稍一探身,給嚴希綁好安全帶,生怕自己回頭一個剎車這小子再從座位上出溜下去。
嚴希重新睜開眼,望著石久笑,
石久抬手戳他腦門兒,
“警告你在我車上老實點兒啊,你要是作,我就把你踹下去。”
嚴希一聽石久要把他踹下去就重新閉上眼睛重新睡覺。
因為上次送過一次蔣雲清,所以石久知道嚴希家住哪兒,就是不知道幾單元幾樓,打電話給蔣雲清時他正在醫院陪他爸,等石久問清楚了,便加大了油門將人送回去。
下車的時候石久喊了嚴希兩嗓子。
看人沒動靜,無奈只能從他身上摸出鑰匙,然後將人背出來。
倆人進了電梯,石久覺得自己肩膀有點癢,歪頭一看,原來這個逼的手指頭正在上面有節奏的敲打呢。
石久當時火就上來了,
“操,你裝睡?”
嚴希閉著眼,無聲的勾起唇角,
沒說話,卻是哼了一段曲子。
石久往上掂了他一下,
“你他媽你幹啥?別彈老子,操。”
嚴希笑出聲,依舊是閉著眼,
“我彈鋼琴。”
“彈你媽逼,彈琴了不起啊,有啥好顯擺的,老實點!操!別摸我頭髮!”
“你好頭髮好硬……”
“操你媽再摸我喊非禮了啊。”
石久罵罵咧咧的將人背出電梯,到了門口,又費勁巴拉的把鑰匙掏出來,
“你自己能開門麼,我這騰不出手來。”
嚴希慢悠悠的接過石久手裡的鑰匙,對著鑰匙孔插了好幾次,
石久看的心焦,
“插偏了……你瞎啊……瞅著點插……”
說完了覺得哪裡不對,可一時間也沒想起來,
“拉倒吧,給我!我來開!”
倆人站在門口鼓搗了五分鐘,累的石久滿身大汗,好容易把門開開了,結果這個逼吐了。
湯湯水水掛了石久一肩膀,順著脖子往衣服裡滴答。
石久嘴唇哆嗦著,眼睛都溼了,
“姓嚴的!我操你全家!”
嚴希的聲音隱忍,
“……還有……快進門……”
石久一聽他又要吐,跑的比驢還快,鞋都沒脫,兩三步把人背進洗手間摁在馬桶邊兒上,
“看著點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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