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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又合上後備箱蓋子,彎了彎嘴角,
“好了。”
***
晚上的時候嚴希特意輕二明子吃飯。
點了一隻三斤的龍蝦,滿桌子的生鮮,幾個人要了一瓶五糧液慢悠悠的閒扯淡,
中途嚴希接了個電話,裡面太吵,就很自然的推門而出。
路過的酒店服務員小姐禮貌的點頭,從嚴希旁邊經過,走到頭,差點跟另一位剛拐出來的男士撞在一起。
嚴希本來漫無目的的沿著走廊打電話,聽旁邊爆發出一陣驚呼就很自然的側臉看過去。
石久跟兩個改制單位的老總從拐角處上來。
趕上那個服務員低著頭看時間,不偏不倚剛好撞在石久身上。
嚴希已經走的離自己包間有一段距離,要是轉回去就必須跟他打個照面。
轉身往旁邊的洗手間走,嚴希進去了,站在隔斷牆後。
對面是一面大鏡子,
裡面的人舉著電話,偶爾略過的情緒好像是驚慌,但很快又消匿在黑黝黝的瞳仁裡。
旁邊很快出現另一張臉,
石久從隔斷探出身,
“小嚴。”
嚴希一激靈。
石久看著他耳尖起了一層紅,又很快下去了。
“你在這幹嘛?耳朵怎麼了?”
嚴希抬手摸了摸耳朵,
“沒事,我喝的有點多。”
29
石久總覺得那一炮把兩人的距離又拉回剛認識的時候。
可以好多天都不聯絡;不太瞭解;彼此好奇。
這麼一想石久又覺得不對。
自己剛認識他的時候不見他也不想他,而這些天裡;自己可是天天都想他。
想的睡不著覺;想的跟蔣雲清說話時菸頭都燒了手。
石久先‘哦’了一聲;
“你這喝多了有意思啊;可一個地方紅。”
嚴希捏了捏手,轉過臉,正對著他。
嘴角慢慢的彎起來;笑容清俊,
“倒也不是;出來的時候粉擦厚了;這不耳朵忘了擦麼。”
石久忍不住想他那天晚上的摸樣。
“都擦上粉了,是掐指一算今天能遇見我麼?”
嚴希眼睛裡情緒複雜,嘴裡卻是哈的一笑,
“我要是知道能遇上你,我就帶剪刀出門了。”
石久咧著嘴,脊樑骨涼颼颼的。
很想問問他好沒好,或者為什麼不接自己的電話,再或者為什麼躲著自己。
但結果張開嘴,出來卻變成了一句無關痛癢的玩笑,
“別這麼快收繳作案工具啊……好歹給次機會……”
廁所裡有人出來,走到洗手檯前,開了水龍頭,嘩啦啦流水聲。
嚴希頓了頓,拿著手機的手晃了晃,
“我裡面還有客戶,改天見。”
石久看著他手機上還插著自己送蔣雲清的防塵塞,
依依不捨的,
“你喝多了我可以送你麼……”
嚴希邊笑邊往外走,
“再說吧。”
***
吃飯的時候石久有點煩,
莫名其妙的。
所以也就沒少喝酒,這可把其他的人樂壞了,石久當是科長的時候就是出了名的難灌,這小子嘴皮子又賤又損,主意還正,刀槍不入,男女不吃的,勸他一回跟逼他賣淫一樣費勁,回頭還喝不了一杯半杯的,賊煩人。
這會這哥們也不知道哪兒根弦兒搭錯了,不愛說話了,苦大仇深的往邊上一坐,跟誰都能喝兩杯。
雖然今天放開了,但石久還是很有數,喝的有點微醺又不肯在喝了,一幫人吃的很盡興,就一去約了去洗腳,石久實在沒心情,看石久都十點多了,就想著回家睡覺。
結果剛出門蔣雲清就給自己打電話,非要自己請他吃飯。
去吃飯的地方還是蔣雲清家附近的菜館子,等石久打的過去,飯店服務員沒好氣的把人領進去,一看那個逼窩個小包間裡,就點了一個水煮肉片,哈喇子一大襟,巴巴的等著石久過來。
石久照腦袋給一下,
“你他媽都饞成狗了。”
蔣雲清這才拿起筷子開始吃,臨了還沒忘記跟服務員要米飯,
“哎呀,菜上來好久了,你沒看見剛上來那樣兒,肉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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