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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箍的石久腦子一片空白,畜生似地壓在嚴希身上幹他。
嚴希叉著大腿隨他擺弄,模模糊糊的,聲音也漸漸低下去,底下被灌了兩回精液,摻和著潤滑順著大腿根兒往下淌。
石久一直都覺得這人臉皮挺厚的;必要的時候嘴叉子也夠下流。
本來想完事了交流交流,結果這人紅個耳朵,穿了衣服就頭也不回的往出跑;看的石久一愣一愣的;總覺得不能理解。
不過石久想不通的地方多了;也不差這一塊。
起初過來的時候還以為倆人肯定得打一場呢,結果人家推也沒推;褲子一拖;嫩屁股就這麼給捅了。
辦事的時候聽他慘叫成那樣;石久好幾次都以為自己要捱揍了;結果什麼事也沒有。
開了燈,石久這才發現大半張被子都在地上,床單皺沉一團,上面一塊一塊的汙漬,陰透了棉質的布料,泛出暗紅的顏色。
估計是出血了,當時太暗石久也沒看清,現在倒是有點嚇一跳,
可真是,明明是個老爺們,整成這樣石久都有點不對人負責就不是東西的愧疚感。
現在已經是後半夜了,石久也不想在酒店過夜,便下樓退了房,賠了一點清洗費後,在服務員別樣的眼神中灰溜溜的出了酒店。
凌晨二三點的時候,整個城市都在沉睡。
大街上鮮有車輛,石久一個人在公路上開車,降下車窗,吹進來的風潮溼陰冷。
後視鏡的男人微鎖了眉,心緒繁亂。
可能前一陣子總被吊著的原因,自己饞的要命,就一心急著想吃,現在吃到嘴了,吧唧吧唧,怎麼覺得不太是味兒呢。
跟想象的一點也不一樣,
皺眉抿唇的小摸樣跟平時反差太大了。
石久越想越精神,開著車在城市裡繞圈,路過律師所,路過他住的小區,
本來都開過了,最後又硬著頭皮倒回去開進小區。
窗戶的燈黑著,不知道是睡了,還是根本沒回來。
石久又不想走,無聊的在小區停車場一輛一輛的找,正準備放棄的時候,結果就在一個停車位上看見嚴希的奧迪了。
還記得以前石久看見這輛車都煩的要命,但這時候看見它卻格外親切,倒是看挨著他停的車有點不順眼。
石久掛倒檔,打兩把方向盤,慢慢把車倒進奧迪另一邊的車位裡。
剛熄火又覺得自己傻逼的不行,趕忙重新發動汽車,
想了想,還是熄火了。
石久覺得自己可能有一點點點點喜歡嚴律師,但有好感之於,更多的是好奇。
他可能是姓席,但這只是自己單方面估計出來的,
相同的生日也不能證明什麼,
而之前他的反應雖然不太自然,也不見得就是因為被自己拆穿。
石久就這麼在那兒想些有的沒的,直到天都有點亮。
***
接下來有兩個星期倆人都沒見面,入秋以後石久單位也挺忙,供應商也捲土重來,又開始沒完沒了的應酬。
市長那邊石久還是拒絕了,倒不是安於現狀,而是分析比對了一下,石久覺得自己在這邊的晉升前景很好,不到三十歲能坐到這個位置是相當不容易,如果冒然去從政,專業不對口不說,四處調也很不方便。
石久媽歲數也不小了,自己要是又在外面待個五六年,估計老太太也受不了。
有空的時候石久跟蔣雲清要過一次卡號,氣的將雲清當場就蹦起來了,非要跟石久絕交,跟有病似地,說什麼男子漢自己做錯的事自己承擔,聽的石久直撇嘴,心想就他像個小娘們一樣,還男子漢呢,瞪倆大眼珠子一天就知道吃,自己做的飯自己承擔還差不多。
吵完蔣雲清又低著頭咬蘋果,啃的蘋果上一排一排的牙印。
石久以前就喜歡看他吃東西,越看心越癢癢,可現在盯著那齊刷刷的斷面,石久心裡反而空落落的,說不上什麼感覺。
蔣雲清吃完了又告訴石久,說自己已經跟嚴希打過招呼了,這十幾萬會分期換給他,家裡幫著換了一大半,還剩下幾萬蔣雲清每個月還有三千多塊錢,自己留下一千用,剩下的都還給他。
石久聽見嚴希名字的時候,正在抽菸,被嗆了一下。
過一會又看見蔣雲清拿手在自己眼前晃,問石久是不是傻了,菸灰掉了一桌子也不知道擦擦。
***
趙公子這兩天很不是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