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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一聽壞了,醋罈子打翻了。前不久在B國打網球的時候還唸叨他跟網球場的美女眉來眼去呢,雖然他只是想表現得友好一點,不過季雨陽不樂意啊。以前在學校時兩人關係也就止於曖昧,最近天天在一起了,沈言才發現季雨陽的醋勁可不小,特別是沈言主動對誰笑的時候,幾乎是立即賞一記眼刀。
反正他們的目標也不是安妮,既然季雨陽不高興了,沈言也沒再堅持,而是禮貌地跟安妮道了別,二人一起出去了。
而在安妮看來這可就不得了了!自己主動向那個高個子東方男子示好,雖然人家不領情,不過他的同伴已經答應一起玩了啊!結果那個高個東方男子不知道說了什麼,反正表情是很不樂意,於是他的同伴也沒堅持,兩個人就這麼走了!
安妮向來走的是成熟性感路線,從青少年到老頭子簡直通吃,還從來沒人這麼不給她面子過。她立即就在心裡給季雨陽打了個差評,又想起之前沈言對她的禮貌微笑,對沈言的好感指數頓時上升。雖然她沒把沈言當作勾搭物件,不過明顯季雨陽對沈言很關注,於是安妮頓時想到了個邪惡的主意:把沈言勾到手,氣死季雨陽。
她出去找了個傭人,把剛才那兩人的身形特徵形容了一番,這個負責餐飲的傭人對客人還不太熟,特別是東方人,在他們眼裡東方人都長一個樣啊!(沒錯我以前學校的幾位外教都曾經表達過同一觀點請勿驚訝= =)於是傭人只能告訴她西樓住著四位東方客人,是來森林進行徒步活動的驢友,被主人邀請住幾天。
一聽那些東方客人要在這住幾天,安妮就放了心。要知道她心眼可是很小的,今天不讓她痛快,明天她就讓大家都不痛快。
晚餐的時候,她放棄了讓人送到房裡來的打算,去了西樓的餐廳。安妮是一個人過來的,沒有帶隨行人員,一個人挑了個靠窗的小桌坐下,眼睛在餐廳裡掃來掃去。已經有好些人過來吃晚餐了,不過沒看見有東方人。
她倒不急,點了餐後慢慢等,在她悠閒地切著牛排時,果然有幾個東方人進了餐廳,下午不給她面子的那個高個子帥哥也在。跟那帥哥在一起的還有三個東方男人,不過卻並沒有下午衝她笑那個小帥哥(在季雨陽那受到冷落後沈言在安妮心中的形象昇華了= =)。安妮想起傭人說的,一共4位東方客人住在西樓,現在季雨陽一行人正好4人,湊齊了客人中的東方人的數量。而看沈言那樣子根本不可能是傭人,那這是怎麼回事?
本來準備晚餐時想見了人再跟小帥哥搭訕,給那個大帥哥找點不痛快,沒想到小帥哥直接就沒了。安妮想了想,不動聲色地吃完晚飯出去,找了另一個傭人詢問城堡裡是否還有長得這樣那樣的東方人。這個傭人負責西樓住宿客人的安排,他倒是很負責地告訴安妮西樓的客人裡只有餐廳裡那四位東方客人,如果安妮見到了其他東方人的話,那人只能是主人的私人助理徐先生。這個傭人沒見過沈言,又只負責管理西樓的事務,自然不知道城堡裡還有一個東方人,沈言和徐靈身高體形都差不多,按安妮這描述他也只能想到是徐靈了。
不過這位好心的傭人見安妮這麼急著要找人,於是臨走前特意提醒了一下,說這位徐助理對於主人來說“很、重、要!”言下之意就是沒事別亂拋媚眼,拋到不該拋的人了主人可是要生氣的。
這邊安妮正驚訝於她得到的不得了的資訊,那邊事件的當事人沈言正坐在東樓的小餐廳裡跟路易和徐靈一起吃晚餐。
沈言原本是想著去西樓吃晚飯,順便看看已到的客人中有沒有可疑人士。不過路易主動邀請他共進晚餐,這個面子自然是要給的。
此時餐桌上氣氛詭異,徐靈黑著張臉,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肯定是下午路易的小木屋奸計沒得逞,就跑去找他解決心理問題了。路易話不多,於是為了套近乎,沈言只得跟個交際花似的全程找話題,一個人在那裡跟演講似的濤濤不絕。
所幸路易倒是對沈言談的一些見聞挺感興趣,也不至於冷場。於是沈言慢慢把話題引到了音樂上,終於拐彎抹角地提到了前些日子路易在拍賣會上搶的那把天價小提琴。
“……安東尼奧斯特拉迪瓦里製作的彌賽亞我曾經在參觀牛津大學阿希莫林博物館的時候見過,只可惜被擺在博物館裡蒙灰,卻永遠不能讓它的音色再度在世間響起,它現在已經不能拉出當年的天籟之音了吧,”沈言頗有遺憾地說,“一代大師的藝術傑作就此沉寂,我並不認為把它供在博物館裡就是它最好的歸宿。如果我是小提琴,我寧願被大師拉斷琴絃也不願意在玻璃箱裡沉睡,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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