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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嘴唇輕輕抵著我的眉梢,拉著我的手放到他的勃、起上:“莎莎…”
他那一聲輕喚,我徹底丟了神,他把我壓在身下,胡亂親吻了番,又進到我身體裡,昨日的歡愛還歷歷在目,似乎與眼前的景象重疊了起來。
葉揚不喜我在床弟之上發出聲音,他偏執的近乎瘋狂,近乎病態。他認為那樣會玷汙了他心目中夏北的形象,和天神一樣的夏北。
我默默地忍著,眼淚嘩啦啦地流,葉揚幾近貪婪地舔吻著我的淚滴,嘴裡含糊不清地說:“太棒了…莎莎…莎莎…”
聞言,我更奮力地抬高腰肢配合他,他又用力抽、插了幾下,釋放了出來,在高、潮之際,他雙眼迷離,輕聲呢喃:“夏北…夏北…我的天下我的神…”
夏北,你聽見了嗎?他的天下他的神……
我渾身一顫,他卻未曾察覺,俯□來親吻我的脖頸,算是性事後的溫存。
我雙眼一閉,不忍再看他,迷迷糊糊之間偷眼看到他洗漱乾淨衣冠楚楚地出門,與剛才做 愛時的瘋子簡直判若兩人。
我直起身子,看了眼青紫的身軀和下半身斑駁的精血,良久,良久,笑出了聲。
夏北和葉揚回來的時候,我剛洗完澡,葉揚很少帶我出去,我的頭髮已經長得齊肩了,此時溼漉漉地掛著,夏北說:“莎莎你就像希臘神話裡的水妖,美的驚豔。”
我開心地笑笑,目光飄向葉揚,那人不置可否。
葉揚打電話去訂餐,夏北到裡屋拿了吹風機硬是要給我吹頭髮,我不肯,夏北就追著我跑,像哄小孩一樣哄我。
我說:“這個對頭髮不好。”
“沒事的,快過來,溼漉漉的對頭皮不好,快來。”夏北半哄半騙的勸誘著我。
我聞言咬了咬牙,又開始跑。
夏北一愣,隨即又追了過來,長長的手腳,三兩下就翻身把我壓到了沙發上。
他撓我的癢癢,我左躲右躲,也躲不開,只能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葉揚也不知在旁邊站了多久了,冷冷道:“至於麼。”這話說得陰不陰陽不陽,扎的我心狠狠一痛。
夏北站起身來,我也站得筆直,看著自己的腳丫,不敢抬頭,就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三個人沒人說話。
最後還是夏北先打破了沉默,他笑道:“葉揚你也真是,換我問你還差不多,至於麼,我和你這麼好的兄弟,寶貝老婆也用得著這麼小氣啊你!”
我知道夏北一笑葉揚就鐵定沒轍了。他故作冷漠地看了夏北一眼,最後還是忍不住也笑了出來。這兩人對視而望,多像一副精妙絕倫的畫,我就像個井底的癩蛤蟆,看著頭頂那片天空上飛過的大雁,無論多麼努力地往上跳,都不可能跳出這個井口,不可能與他們為伍。
這才是最可悲之處。
打從一開始就知道了是一場必敗之局,卻只能抱著走一步是一步的心態緩緩墮入萬丈深淵。
餐桌上,夏北與葉揚兩人有說有笑,我插不進嘴,就默默地吃飯,夏北曾誇我吃相好看,慢嚼細嚥的,和黃花閨女似的,他不知道,我這麼個街頭乞丐哪能有什麼好家教,那都是葉揚照著他的習性一點一點教我的,你的吃相你的神態你的語氣,甚至包括你的睡相,葉揚都精益求精地讓我模仿,以至於我連睡覺也是做著筋骨,唯恐惹得他又不高興。
有人為你用心至此,夏北,我不得不說你是幸運的。
人各有命,我也無話可說。
“莎莎,明天我生日,讓葉揚帶你一起過來玩好不好?”夏北喝了口湯,然後問,我發著呆,沒有聽到,葉揚就用指關節敲敲桌子,我驀然驚醒,看到他不悅的神色,心當下停頓了一會,結結巴巴地問:“怎…怎麼麼。。”
夏北笑著把問題又問了一遍。
我躊躇著,不知道該答好還是不好,我偷偷看了一眼葉揚,他低頭吃著飯,一口一口,面無表情,也看不出在想些什麼。
我怯生生地說:“好。”
話音剛落,就聽到葉揚從鼻腔蹦出的一個“哼”字,不得不說是輕蔑至極。
夏北也有些不高興了:“葉揚你什麼意思啊?”
“什麼什麼意思?”葉揚手中筷未停,夾了塊肉放到夏北碗裡,問的輕巧。
夏北盯著他看了會,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揉著額頭故作痛心的說:“唉,我怎麼癱到你這麼個重色輕友的傢伙?”
葉揚也笑,拍拍他的肩頭:“吃吧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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