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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她出來都不知道。
原本高掛在她唇旁的柔笑,轉眼突然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從未在單勁痕面前流露出的微怒面容。
她走到單勁痕的身旁,微彎下身,伸出纖纖玉手撫摸向單勁痕的傷口。
「到底是誰,居然敢傷你。」溫柔的以手指輕輕來回撫著傷處,田紫憐語氣難掩怒火,那是對傷害單勁痕的人所發出的嗔怒。
雖然單勁痕說是被鐵絲所劃傷,可早已看過無數次刀傷劍痕的她是決計不會看錯的,他所受的分明就是劍傷。
只是在單勁痕的面前,她不能實說,也不能詢問,只能故裝不知的隱藏過去。
要不是她故意拿摻有麻醉藥的軟膏給單勁痕,藉以弄昏他,只怕她現在也不能好好仔細研究他身上的傷口。
「從這利度來看,應該是很鋒利的暗器,你到底又去做什麼危險的事……」跪趴在床邊,她不捨的輕觸著他安詳沈睡的俊朗面容,動作十分輕微,就怕會不小心吵醒他。
其實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未婚夫,並不是一個普通的人物,反而有著特殊的身份,雖然並不十分清楚他所從事的是什麼危險工作,但既然他本人不願照實讓她知道,那麼她也不會好奇
的去詢問,對她來說,只要單勁痕能夠一直都陪在她的身邊不離開,那一切就已足夠。
這也是為何當初她會藏起自己真實的面容,去接近單勁痕的原因,因為她愛他,甚至已到了不惜為他犧牲生命的地步,要是誰妄想從她身邊搶走單勁痕,那麼她也決計不會放手,她就是一個獨佔欲如此強烈,死心眼到底的女人。
所以這輩子,誰都別想從她身邊搶走她最愛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諜八
諜八
隔天──
頭昏腦脹的睜開眼,腦內不斷襲來的疼痛讓單勁痕徹底自睡眠中清醒過來。緩緩坐起身,他以大拇指不斷輕輕按壓著太陽穴,同時不忘轉頭望向身旁還在沈睡的田紫憐。
眼看她睡得很熟,他更加小心翼翼的挪移身軀,輕聲細步的走下床,只是腦中昏沈感,讓他步伐不穩到得用單手支撐著牆壁,邊輕扶著額際邊腳步顛簸的走到陽臺門前,輕聲推開其中一扇門,他繼續緩步走向陽光普照的寬敞陽臺上。
直到手掌握住欄杆,全身吹撫到清爽的晨風后,他才輕輕撥出一口氣。
帥泯儒的獨門毒藥果真不是浪得虛名,作用力還真是強勁的嚇人,他現在整個頭部陣陣抽痛,連專心思考都幾乎快做不到,要不是自己的專注力夠,恐怕連起身也沒辦法,但為了不讓田紫憐察覺自己的異處,他再怎麼忍痛也絕不會表現出虛弱的一面。
不能讓小憐擔心,是他慣有的堅持。
望著眼前令人平靜的清晨街景,那一排排由藍與白交錯而成的特殊建築,讓他即使有再多的痛意,也全因這看了就舒服的單純色彩而幾乎一掃而空。
突然,身後被人披上了禦寒用的薄外套,耳旁也傳來關心的吟脆嗓音。
「怎麼出來不穿件外套?」有絲責備的自後頭摟住他,在他起身不久,隨後也轉醒的田紫憐,實在很氣他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晶亮的彩眸流轉著令人驚歎的絢麗色彩,單勁痕寵溺的轉過身,伸手將她整個人攬進懷中。
「我只是一時忘了,下次會注意的。」
「最好是。」有些不相信的賴在他懷裡,單勁痕身上傳來的清爽薄荷香,讓田紫憐心裡湧現一股幸福的感覺。果然在這個男人的身邊,就會讓她不由自主的深陷於他與生俱來的獨特氣質當中,久久無法自拔,對於這種現象,她自己倒也很甘之如飴就是,誰叫單勁痕就是這麼一個讓人捨不得離開的好男人呢。
「這裡風大,進屋去吧。」摟著她,單勁痕並不想讓田紫憐吹太多冷風,以免纖瘦的她真著涼了。
「嗯。」知曉他的體貼,田紫憐點點頭,便與他一同進入屋內。
進屋不久,眼看早餐時間已快到,於是兩人便快速整理起服裝儀容。獨自忍受頭痛,單勁痕表面完全無異的從行李內取出一件白色V領襯衫、黑色休閒長褲,動作流利的穿好後,他不忘伸手取過床頭櫃上,那造型時尚的金屬細框平光透明眼鏡戴上,除此之外,他還隨興的在領口套上一條細版的黑色領帶,乾淨爾雅的穿著,讓他整個人散發一種書卷味,活脫脫就像一個稚氣未褪的大學生。
坐在梳裝臺前的田紫憐,烏黑亮麗的秀髮紮成馬尾,身上穿著輕便的鵝黃色連身洋裝,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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