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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他也顧不得傷口,自地上站起,並判定眼前的局勢不利於他後,單勁痕乾脆的決定先徹退再說,至於同伴們的仇,他絕對會再找機會向帥泯儒一次討回來。
在轉身離開的同時,他事先丟下一顆煙霧彈,利用爆出的煙霧隱匿形蹤並且阻礙帥泯儒視線,然後趁隙離開了木製山莊。
等到煙霧慢慢散去,站立原地的帥泯儒並沒有舉步追去,反而佇立不動的看著遠處詭然笑著。
「你以為,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嗎?」輕舉起反握掌心的手裡劍,那閃耀的劍身上沾染著單勁痕的血滴,而顏色已由原來的鮮紅慢慢被黑色素所取代,變為了黑色,這說明一件事,劍身上有毒,所以帥泯儒才如此篤定單勁痕逃不出自己的天羅地網。
很快的,獵物就會回頭來找自己,而他相信這一天不會太晚。
作者有話要說:
☆、諜七
諜七
著急的在飯店房內來回走著,田紫憐不時的抬頭瞧瞧牆上的大鐘,擔慮的心情完全浮現在美麗的臉龐上。
坐落在梳妝檯前的金髮性感外國女子,邊梳理著蓬鬆捲翹的大波浪金長髮,邊開口安撫田紫憐的情緒:「紫憐,妳放心,我相信他倆很快就回來了,妳要不要先去洗個澡呢?」說話的女子是喬德的女朋友,珍妮,也是受單勁痕之託,幫忙來陪伴田紫憐的。
「都已經十一點了,還不見他們回來,會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擔慮的皺著眉頭,田紫憐實在無法不去擔心,畢竟這裡是人生地不熟的希臘,誰能夠擔保從來沒來過這裡的單勁痕不會在外頭迷路回不了飯店呢?她那個未婚夫,外表看起來雖然精明能幹,但實際上卻是個十分迷糊的路痴,好幾次跟她出去約會時,還曾經走錯路,害得兩人時常錯過吃晚餐的時間,也難怪她會如此擔心。
看出她真的很擔心單勁痕的安危,於是珍妮放下手上的梳子,離開梳妝檯,走到了田紫憐的身旁,體貼的摟摟她細瘦的肩膀。
「放心吧,不是還有喬德跟在他的身旁嗎?他可是當地的識途老馬哦,阿痕跟他在一起絕不會有事的,這樣妳可以安心了嗎?」一副大姊姊姿態的輕哄道,珍妮可不希望單勁痕回來時,看到的會是個憂愁的未婚妻,那他鐵定會很心疼的,所以她得儘快安撫好田紫憐的情緒,免得讓她愁容太久。
「嗯。」輕點頭,田紫憐也希望是自己想得太多,說不定兩人是因為處理事情才會擔誤這麼久,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了,現在的她也只能這麼安慰自己。
就像要印證田紫憐的話,單勁痕剛巧拉開房門走了進來。
「小憐,我回來了。」掛著熟悉的淺笑,單勁痕一入房間,就被飛奔過來的田紫憐緊緊圈抱住。
「你跑去哪了,知不知道我很擔心啊?」賴在單勁痕溫柔的懷抱中不願離開,田紫憐語氣有些睹氣的說著。
「對不起,喬德的客戶那邊臨時有狀況,所以回來晚了。」回摟住她,單勁痕聲音難掩疲累的說著。
聽出他的倦意,田紫憐自他懷裡抬起頭,原打算叫他趕緊去洗澡,然後上床睡覺,可眼尖的她卻發現到他脖子上有一道傷口,血液也已凝固,只是傷口還是有些腫脹紅通。「你怎麼受傷了?」擔心的想伸手撫上他的傷口,可單勁痕快一步的伸手抓住她細嫩的手腕,不讓她碰到傷口。
「我沒事,剛才在外頭不小心被鐵絲給劃到,擦點藥很快就會好了。」
「哦,那我去拿藥給你擦。」離開單勁痕的懷抱,一看到心上人受傷,田紫憐心疼無比的立刻轉身跑到行李箱,翻找著她隨身攜帶的外傷藥。
在翻找的過程,背對著單勁痕的田紫憐,眼神突然流露出一絲詭異的波動。
「珍妮,謝謝妳來陪小憐,喬德讓我跟你說,他先回房間等妳。」親切的轉述著,單勁痕說這話的真正用意是要珍妮先行離開。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晚安。」聽出單勁痕的用意,珍妮也順勢而下的向兩人道別
「謝謝妳今晚來陪我。」轉頭向珍妮道謝,田紫憐是真的很感激她,要不是她一直在身旁安慰著,也許現今她還在胡思亂想呢。
「不客氣,我們是朋友不是嗎?下次再找時間一起喝咖啡吧。先走囉,不打擾你們倆位了。」向兩人揮了揮手後,珍妮便在他們的目送下,離開了房間。
一等到她離去,單勁痕才滿臉疲憊的走到雙人床前倒躺而下,雖然他很想跟田紫憐多說說話,可剛歷經一番大戰的他,是再也沒有多餘的心神可以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