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1/4 頁)
神色一凜,雙掌交迭擋住厚實的一拳,豹借力使力的將單勁痕的力道推了回去。
不算寬廣的空間因兩人劇烈的打鬥而變得凌亂不堪,兩人交纏的身影不斷來回穿梭其中,誰都佔不了任何的先機。
隨著時間流逝,汗水佈滿兩人全身,可精神卻沒有絲毫的懈怠,因為兩人都是受到嚴密訓練的好手,知曉如何在嚴酷的鬥爭中生存下來,鬆懈是最大的忌諱,一但犯了這個大忌,下場就將會是自己的性命。
冷汗越流越多,單勁痕非常清楚時間拖得越久對他越是不利,而豹自然也十分了解這點,所以對他的攻勢越來越猛烈,完全沒有放鬆的時刻。
「單,憑你現在的狀況是贏不了我的,放棄吧。」看出單勁痕眼神中的疲憊,豹開始打起心理戰術。以中了主上獨門藥方的人來說,單勁痕的支撐力好得太過於驚人。照理說,施打過此藥的人,在此時早就沒有自己的意識,就像一個傀儡任人宰割了,而單勁痕卻能保有自己的意識,還有與他不相上下的體力對打,如果兩人不是處在對立的狀態,他們或許可以當朋友,只是,命運往往就是不由人的。
以冷笑代替答覆,單勁痕並不打算再多說什麼,他現在滿腦子想的,就是如何解決眼前這個難纏的對手,而且不知為何,他心裡一直掛念著並未在房裡的田紫憐。
雖然不曉得自己昏過去後究竟發生過什麼事,田紫憐又為何消失不見,但一看到豹的出現,他就知道情勢不妙,心想或許田紫憐也被他們抓了去,這可能的結果令他無法釋懷,只能心事重重的與豹周旋下去。
「單,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不然,我可不保證那名小妞的安全。」因為單勁痕的頑強,讓豹繼續用起心理戰術,試圖鬆懈他的戒備。
「什麼意思?」雖然有些猜到豹的企圖,但一牽扯到他此刻最在意的事情,單勁痕依然順勢問出口
「還須要我再重複一次嗎?不要以為你跟她的事沒有人知道,我既然會出現在這裡,當然也不是沒有準備,如果你再抵抗,那麼我就殺了她。」一句殺意,讓單勁痕原本要揮過去的一拳,在聽到這段話後頓了一秒,也就是這鬆懈的一秒,讓豹有機可趁,立即將手中的針頭刺進他的右臂,成功把液體注入單勁痕的體內,然後在他手掌揮過來前,豹已經功成身退的抽出針筒往後躍了數步,面容冷酷的站在門前看著有些恍惚的望著手臂的單勁痕。「如果一開始你就乖乖聽話,或許就不用如此白費氣力了。」
峰迴路轉的結果,讓單勁痕直接就地而坐,他背倚著牆前,低垂著頭,疲憊的問道:「她呢?」活動過度的後果,令單勁痕臉色蒼白如雪,彷若下秒便會倒地,再加上被施打進去的藥劑,他已經開始感覺到那熟悉的痛感逐漸湧現,不過該問的問題他還是很固執的要答案,畢竟這關乎田紫憐的性命,他無法不介意。
「你還有心情關心別人?單,先為你自己的處境想想吧,主上可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你。」手中的針筒被他隨意丟棄,豹雙手環胸,好心提醒他的同時又把他的問題打太極般敷衍過去。
對於他的話,單勁痕只是諷刺的一笑,他此時最不在乎的就是帥泯儒的想法。「那又如何,我早就不在乎自己這條命,隨便他要殺要剮我都無所謂。」語畢,單勁痕腦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促使他倏然抬頭看著豹,眼神變得異常冷洌,「為何你明明知道我們的動向卻又如此輕易放我離開,你們到底想做什麼?」從豹剛才的話中查覺到異處,單勁痕為自己內心的猜測感到心顫。明明十分清楚自己逃離後的一切行蹤,卻又暗兵不動的放他們兩人回到飯店,以魔君的作法來說,是絕不可能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他的,究竟他想利用自己達到何種目的?
「呵,還真不能小看你,這麼快就猜到異樣。」沒料到單勁痕的心思居然動得如此快,豹唇角不由得浮起讚揚的笑痕。
作者有話要說:
☆、諜三十一
諜三十一
豹的讚賞沒有引起單勁痕的任何響應,只見他維持原來的姿勢,眼神凜然的等待他的答覆。
本就打算告訴他的豹也沒有吊他胃口,十分爽快的吐實:「老實告訴你也無妨,主上想利用你來測試一下藥的功效,再看一出好戲,如果能夠藉機引出你幕後的人,再利用你的手來一網打盡,那自然是再好也不過的結果。」因為經過帥泯儒的同意,所以豹無所保留的將他們所打的主意如數告訴單勁痕。
他明白主上會這麼做的原因,他想要讓單勁痕在被控制心神前得知真相,然後帶著這痛苦悔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