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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剉骨揚灰,不僅是為之前的事報仇,更是為了死在他手中的夥伴復仇。
可惜…他不能殺他,即使恨他深入骨底,目前也絕對不能真正下手。
因為他不可能為了一己之私而流失掉這難得的機會,他需要這個失憶的身分來偽裝自己,這樣才能達成之前失敗而返的目的。
所以……閉上眼睛努力壓抑受辱的激昂情緒,再一次睜開眼後,他已然回覆之前沉著冷靜的單勁痕。
只是,情緒雖然恢復,身為男人的尊嚴卻怎麼也無法讓他毫不抵抗的任人侵辱。
「你…放開我。」艱澀的吐出拒絕的語言,單勁偉努力移動麻痺的雙手,想將帥泯儒推離身上。
但霸道如魔君,又豈會任人推拒。輕鬆拑制他的雙手,起身併攏固定在其頭頂上方,帥泯儒居高臨下,笑得萬分邪野的低頭凝視身下那張不服輸的倔傲臉龐。
老實說,他最愛看的就是他露出這種表情,每當強迫他與自己發生關係時,單勁痕便會浮現這倔強又傲然的神情,進而刺激起他潛浮在心裡的征服欲,想徹底賤踏其自尊的想法就讓他無法剋制的更加激烈要他。
看著單勁痕痛苦又無奈,被迫一同沈醉慾望之海內的情漲模樣,他就覺得異常興奮。
沒有什麼比讓一個自尊極高的人臣服在自己身下更讓他感到奇異般的顫慄快感。
生平第一次,他被人挑起了濃烈的訓□□,他想看看這頭不聽使喚的野獸究竟能被他□□到何種地步。
「也許我該讓你知道一件事。從來沒有人敢拒絕我,當然我也不會給你這個權利,聽明白了嗎?」以指間輕輕刮擦單勁痕性感的胸線,帥泯儒雙眸微合,像在看精緻藝術品般瀏灠著身下這副惹人燃起慾火的身軀。
再下秒,他便由不得單勁痕再次開口推拒的低下頭咬上那染著紅暈的性感點。
痛感讓單勁痕眼底閃過異波,眉頭濃濃一皺,羞辱感讓他紅暈了臉頰,可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帥泯儒又突然伸手抓住他的弱點,讓他痛呼了一聲,臉色煞白,呼吸也變得一片急促。
「現在,就先從這裡好好體會一下反抗的後果吧。」放開那被他揉擰到通紅的敏感點,帥泯儒帶著懲戒的笑意,惡質的眼眸望進單勁痕那顯現痛楚的黑眸,接著便付諸行動的粗魯搓揉起手中緊握的碩物。
痛感佔據腦海,單勁痕幾乎忍不住低鳴一聲,但隨即忍住。
他不願在男人面前示弱,即使被對方掌握住弱點,他也絕不輕易露出脆弱的一面。
「你就是永遠學不乖,以為露出這樣的表情我就會放過你嗎?」掌中力道越形加大,他唇瓣顯露殘酷笑意,「單,不要太小看我了。」話落,掌上力道一緊,他開始恣意妄為的玩弄起單勁痕的弱處,雙眼卻饒有興味的觀看他痛楚交加的表情。
一場以征服為起點的懲處就在這漫漫長夜拉開序曲──
作者有話要說:
☆、諜二十
諜二十
隔天一早
清晨陽光徐徐照射進屋內,一夜無眠的帥泯儒,神色不見疲態的穿戴好衣物,徹底征服獵物的好心情完全浮現在他俊美的臉龐上。轉身低頭凝望著深陷在床被間,睡得極熟的那張雖顯疲累,但依舊俊逸的面容,他唇畔輕揚,對著空氣開口低令道:「豹,繼續幫我盯著他。」接著,不待有人響應,他便不多眷戀的從容離開房間。
就在他離去不到一分鐘,一道人影憑空出現在床旁,那雙如豹般的眼眸直勾勾凝望床上沈眠的單勁痕,一絲若有似無的銳利緩緩劃過瞳眸間,唇嚴肅的抿成一直線,就如他的名般,似豹又似沈睡中的豺狼。
不一會兒,他的氣息轉眼又消失於房內。
等到確認感覺不到任何生息後,原本應該沈睡中的人,卻突然張開了雙眼。
掀開身上的薄被,單勁痕有些乏力的撐起身軀,這一動便又牽起後方的受傷處。皺眉頓住動作,難堪浮現鐵青的臉龐,他忍痛咬牙移動虛軟的身體,雙足好不容易接觸到地面,他卻又因體力不足而直接摔在剔透大理石地板上。
跪撐在光滑大理石地板上的手肘感應到冰冷石磚傳來的透心冷涼感,讓單勁痕的腦袋剎時清醒不少,昨夜的種種過程也一一浮現腦海。
他努力閉上眼不讓自己去想那一幕幕骯髒又羞恥的畫面,只是這一舉動卻牽起眼膜傳來的痛感。
舉起一隻手摸向眼瞳,單勁痕逐一將雙眼的隱形眼鏡取了下來,並隨意的丟在地上,一雙泛著紫紅色的彩瞳隨即重現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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