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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起疑了。」在暈黃燈光的襯托下,斐若絕豔的臉孔有著超齡的陰沈,一雙丹鳳眼更是毫不掩飾的浮現與帥泯儒即為相似的陰殘。
「我光聞你的味道,就知道你對我哥而言是個禍害,我有預感,要是今天沒殺你,我會後悔一輩子。」雙手輕輕掐住單勁痕的頸部。「我可是很難得對人仁慈的,今天就大發慈悲的讓你在無知覺的情況下終結生命吧。」眸中狠厲一閃,雙手的力道便要縮緊,一道突兀響起的男音制止他的行為。
「我有說你可以殺他嗎?」熟悉的特殊嗓音,讓斐若嚇了一跳。下意識轉頭望向不知何時已開啟的房門,發出聲音的那道頎長身影正慵懶的斜靠在門沿旁,一雙充滿霸氣的灰眸正冷冷睨著斐若。
「哥,你回來啦!」轉眼露出開心的笑容,斐若放開手,高興的起身來到帥泯儒的身前,伸手挽住他的右臂,像小孩般撒嬌的追問道:「為什麼我不能殺他,難道這個人對哥你來說很重要嗎?」單純的語音底下,有著隱約的嫉妒,如果帥泯儒的答案是肯定,那麼不管對方有多重要,他都會親手殺了他,這輩子他絕對不容許有人比他在哥哥的心目中還重要。
嘴角揚起冷笑,帥泯儒面容嚴峻的回道:「對我來說,他只是有趣的玩具,你不必想太多。」
「真的嗎?」不是他想懷疑哥哥,而是這個人的出現帶給他很大的脅迫感,就像自己最心愛的東西就要被搶走般令人不安。
「我說的話你不信?」褪眸冷冷望著斐若。
「信,哥說的我都信。」一看見帥泯儒那具有威嚴的眼神,他怎麼也不敢說不信。
「那麼出去,我不希望你再繼續待在這裡。」
「可是……」我還想再跟你說一會兒話。未完的話全消失在口裡,因為他看見帥泯儒浮現不悅的神情,再笨的人也知道不能再說下去。「好啦,走就走……」嘟起嘴,他放開帥泯儒的手臂,不甘不願的離開房間。
等他一走,帥泯儒便隨手關上房門。藉著屋內暈黃的燈光,他舉步到床旁,低頭凝望著單勁痕熟睡中的平和麵容,雙眉突然斂起,接著他伸出手輕輕碰觸單勁痕的臉頰,指間所感觸到的柔軟滑順令他不由自主的開始由單勁痕的頰部逐漸往下巴輕輕劃去,在指尖一路輕滑到喉口時,他停頓了一會才收回手。
然後他又忽然低頭靠近那張透著英氣的臉龐,直到兩人貼近到足以感覺身下之人的平穩氣息後,帥泯儒才靜止不動,以一雙深沈又難解的眼眸看著那雙闔起的雙眼。
後來──他突然吻上了單勁痕右眼的眼簾,但只輕吻了一下便退離,隨後又轉移陣地,一步
步由臉頰、鼻尖細細吻下來,一直吻到那誘人的唇瓣,帥泯儒才不再轉移目標,而是慢慢的吮吸、噬咬他的唇瓣。也許是他吻的方式太粗魯,一下子便把單勁痕的嘴唇咬得一片通紅。
或許是田紫憐的藥下得太猛,即使嘴唇被咬得紅腫,單勁痕依舊毫無反應的沈睡著,彷佛外界的任何事物皆無法使他清醒過來,所以帥泯儒才更加肆無忌憚的欺負他。
放肆的縱情吮吻完,帥泯儒甘願的移開唇,並且抬高頭,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
單勁痕原本正經的臉龐,因為紅腫的嘴唇而破壞了形象,失了幾分正氣,卻多了些平易近人的感覺,雖然此刻看來有些使人想發笑,不過單勁痕的容貌實在過於端整俊逸,實在讓人很難把可笑一詞套在他的身上。
即使如此,帥泯儒每每見到他,就瘋狂的想破壞、撕扯掉掛在他臉上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表情。因為單勁痕在他的面前,從來就沒有表現過任何的情緒起伏,有的永遠是千篇一律的嚴謹、不苟言笑。
他不喜歡這種被他拒於內心之外的感覺,所以幾乎每晚,不論單勁痕是否甘願,帥泯儒都會強迫他與自己發生性行為。望著他雖覺屈辱卻又剋制不了顫抖的情潮模樣,他就難掩興奮的越加用力貫穿他,消耗他所有的體力,瓦解他所有的冰冷情緒,徹底征服他的身及心,讓他眼裡、心裡都只能有他這個主人存在。
這是他目前唯一、也是最樂於實行的樂趣。
伸手解開他的衣釦,帥泯儒嘴角噙著一抹暗藏慾望的縱笑,接著便低頭咬上那誘人的粉點。
與此同時,睡夢中的單勁痕正掙扎在夢境中無法逃脫,一道嬌嫩的女聲不斷的在他的夢境說著話,讓他原本被塵封起來的記憶逐漸有復甦的跡象。
「痕,我好愛你哦!」
「痕,你也會愛我很久很久嗎?」
「今天我們去湖畔野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