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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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你。阿蒙,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葉甚蒙咬著嘴巴笑了一下,這句話才是真正的尖兵利器,他說那些都他媽是屁話。他的憤怒他的不滿他的痛苦都像是被這句話給分解了,連心臟都跳動得不那麼激烈了。
他懊惱的捂著腦袋,堵住耳朵,彷彿那聲音是魔音,會讓他丟失心神理智。傅寒怎麼可能想他呢?想他會聯絡都不聯絡嗎想他會讓他留在R國嗎?
“你有想我嗎?阿蒙。”
原來是為了這一句,葉甚蒙放下手,認命般的點點頭,又帶著不甘心和絕望的情緒道:“我想你,也你想我嗎?”
“想。”
“我愛你,你也愛我嗎?”
“愛。”
“我愛你,你也愛我嗎?”
“愛。”
“我愛你,你也愛我嗎?”
傅寒沉默了片刻,他看著葉甚蒙血色盡失的臉和顫抖的嘴唇,看著那雙握成拳頭僅僅貼在褲腿上的手,他握住那雙手,“我愛你,你會離開我嗎?”
葉甚蒙感覺那張無甚表情的臉上像是出現了一條巨大的裂縫,好像躲在那裂縫背後的是空寂冰冷的深淵。握著他的那雙手是那麼用力,就像以前每次緊緊的抱著他,讓他喘不過氣一樣。他想說話,卻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你不會離開我的,是嗎?”
傅寒垂著頭,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困難。他有害怕的事情,即便是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仍然感到害怕。他怕葉甚蒙會離開,他曾經以為他不會,他以為可以遠遠的分隔,但那並不是事實。
事實是當他聽到葉甚蒙說辭職,當他開始懷疑對方會就這樣從他身邊離開時,他才意識到這麼十幾年的時間並不是因為他刻意保持著距離才走在了一起,並不是因為他揹負了痛苦才走在了一起,並不是因為他害怕傷害對方才走在了一起。
是因為不能。他離不開葉甚蒙,無論是哪樣的方式,他其實離不開葉甚蒙。
這一點,十幾年來從未改變。
而現在,只是換了一種相處的方式。
“會嗎?阿蒙。”
傅寒壓緊他,放開他的手,抱住他的後背,好像在等他的回答。
葉甚蒙喉結滑動了一下,他還不太敢相信剛剛從對方嘴裡說出來的那些話。愛嗎?連一絲停頓一點思索都不需要,就那麼說出口了。興許是太過刺激和激動,就更加趨於平靜。他想他等了那麼久的一個結果,令他常常覺得痛苦不堪的等待,其實就為了那麼簡簡單單的一個字。
這個字什麼都代表不了,卻又什麼都可以代表。
愛嗎?會像他愛對方一樣的愛嗎?
葉甚蒙赤身luo體的抵在牆壁上,他被傅寒壓得太緊,像是一隻被圍獵的可憐的獵物。但這隻獵物卻奮不顧身的與獵人熱情的吻著,哪怕下一秒是被宰殺的結局。
他聽著對方不停的追問,一邊吻一邊問他,會不會離開。才開始是回答不出來,漸漸的卻不想回答了,回答了就再也聽不到對方一遍又一遍的問,就好像不能忍受離開的痛苦一般。他也聽得不好受,那些不好受中卻又有難以言說的快樂,想多聽一下,想在這一刻貪婪的彌補那些渴望的歲月所遺失的東西,想藉此證明,這並不是他的臆想。
一遍又一遍都不夠。
他抱著對方,緊緊的將胸膛貼在一起,向像感受自己的心跳一般感受著對方的心跳。
他以把對方融進骨血的虔誠態度來對待這場久違的xing事,被包容,被充實,被佔有,就像那根鋼條一般紮實的融入了他那份搖搖欲墜的信念裡。
這個人是傅寒。
他夢寐以求的傅寒。
早晨的陽光透進來的時候,葉甚蒙被驚醒了,他翻身坐起來,那一瞬間他以為他還躺在R國泳池邊的那張躺椅上做了一場夢。這並不奇怪,那些日子,他常常會夢到傅寒。
但房間裡的擺設很快使他清醒過來,並不是夢。
他下意識的去抓傅寒的手,那隻手平放在床上,他搭上去,對方就緊緊的抓住了他。
傅寒伸出另一隻手矇住葉甚蒙的眼睛,“再躺會兒。”
葉甚蒙又縮了回去,背後那具軀體很快就壓了過來,傅寒摟過他的腰,對著他耳根吹了口氣,低聲道:“阿蒙,你不能離開我。你離開了,我會殺了你,真的。”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七十二章
葉甚蒙眨了眨眼,眼睫毛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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